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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修只能沿著門徑繼續深入,或許能找到答案。

一切的答案。

謝洛河鄭重收起那副畫。

看著畫上的女子,謝洛河面上欣喜難掩,隨後一抹黯然悄然閃過。

趁著鳥籠尚未散去,鄭修進入沙坑將“小河”與“小陌”抗了出來。鄭修驚訝地發現,經過這一場戛然而止的沙塵暴後,兩頭駱駝的眼裡多了點東西。

氣溫漸涼,清冷的月芒揮灑,鋪遍沙丘。唯有夜裡,大漠終於向世人展露出不一樣的顏色,那是一種只要見過一次,就永遠都忘不了的冰藍。

簡單吃了點乾糧,燒了一壺滾燙的熱水。簡單充飢後,謝洛河與鄭修靠在兩頭駱駝邊上,偎依著裹著溫暖的大氅和諧地睡在一起。

呼……呼……呼……

謝洛河鼻翼翕動,發出輕微的鼾聲。

鄭修注意到謝洛河似乎是真的睡著了,想起謝洛河說過“從未入睡”的話,不由微微一笑,輕道一聲:“騙子。”

推開【畫師】門徑第七門扉的過程,比鄭修想象中來得更早,更為輕鬆。

可回想自己以“畫師”的身份所走的一路,到真正推開新的門扉時,給鄭修所帶來的並非欣喜若狂,也非意外,更不是震驚,而是一種水到渠成的理所當然。

“扮演麼。”

鄭修發現,真正要深入一道門扉,並非嘴上說說,更不是機械般地執行某個看起來似是而非的規矩。如此的確能踏入門扉,可無法走得更深。

【畫師】門徑的深入讓鄭修明白,當他真正以“畫師”的身份活於世上,直到有那麼一刻,他忘了【囚者】,忘了其他時,便成了。

謝洛河咕噥兩聲,在鄭修懷裡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鄭修笑了笑,心中平靜,謝洛河的睡顏讓鄭修此刻難以將往常無敵的悍婦與此刻的她聯絡在一起。一手輕輕拍著身邊的“洛河筆”,鄭修平靜的心中盪出一圈圈說不清道不明的漣漪,漸漸地鄭修也睡熟了。

翌日,日上三杆。

謝洛河本想說再洗個澡出發,而當她看見水潭中的淡紅,血色未褪,便無奈放棄了這個念頭。

路上,謝洛河絮絮叨叨地罵鄭修將綠洲汙染了,這破門徑不走也罷。

她似乎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鄭修深入門徑。

對於謝洛河的碎碎念,鄭修一笑而過,不以為然。

鄭修雖然以一副畫停下風沙,可回過頭細想時,鄭修無論如何也想不起當時那“點睛之筆”是如何辦到的,彷彿只是靈光一閃,超常發揮。

鄭修隱約理解,大抵是當時,他將畫中的風景“短暫”地替代了眼前的景色,用鬼蜮的理論去解釋,他在畫成的瞬間,在綠洲生成了一片小型的鬼蜮,令沙塵暴停下了。

接下來,二人騎著駱駝,沿著前人開闢出的“綠河”行走,風和日麗,沒有再碰到那夜的惡劣天氣。

時至八月,可怕的烈日炙烤著大漠,肉眼可見的高溫在扭曲著眼前的一切。

遠處的沙丘盡頭,隱約出現了一片黃色的巖壁。

突如其來的景色變化,起初鄭修下意識地認為是海市蜃樓,謝洛河卻非常篤定地說:“再走半天,我們就能抵達日蟬谷了。”

她曾走過這一條路。

果然,謝洛河這次沒誆他。

臨近日落,鄭修耳朵微微一動,前方隱約傳來有人大聲吆喝的聲音,與風沙的嘶鳴混著刮來。

鄭修雖推開【畫師】門徑的第七門扉,五感強化。但和謝洛河仍是沒法比,差遠了。

日蟬谷。

顧名思義,是一座山谷。

兩側光禿禿的山峰之間,有一條路直通內部。

風化的石頭在通道兩旁隨意堆砌,其中一塊最大的石頭上刻著古老的文字,有幾分象形文字的味道,鄭修提前知道了這裡是何處,隱約能分辨出“日蟬谷”三個字的形狀。

風塵僕僕的二人接近日蟬谷,忽然,鄭修眉頭一皺,拉扯韁繩,讓胯下的“小河”停下。

叮~

一支粗製濫造的箭矢自高空襲來,釘在二人十步之外。

鄭修默默摸向腰間的洛河筆。

“別急。”

謝洛河笑眯眯地伸手示意鄭修別輕舉妄動,摘下用來遮擋風沙的蒙面面紗,露出真容,朝山上大笑道:“是我!謝洛河!”

在片刻的沉寂後,山谷兩旁的禿山上,沉悶的號角聲響起。

“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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