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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真的?”

鄭修回頭看了謝洛河一眼。

“不然?”

謝洛河反問,手指摩挲著壁畫,笑道:“‘燭’已是近千年前的人物。”

鄭修:“不是你說,你覺得燭仍活著?”

謝洛河指了指最後那副壁畫上的“棺材”,微微一笑:“可我,口說無憑。”

鄭修沉吟。

假如……

燭身為異人,擁有“長生不死”的本領,一直隱藏在歷史的夾縫中,甚至活到了鄭修所在的“兩百年後”,燭的真實身份只可能是那個人。

兩百年後因鄭修在白鯉村的無心之舉,牽扯出的“夜未央”的建立者——夜主。

千絲萬縷的線索在鄭修心中糾纏,鄭修總覺得只差一點就能完全想明白一切。

關於“燭”的長生,“燭”創立夜未央的目的,“燭”對鳳北出手的目的。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就隱藏在這幾幅看似簡陋的壁畫中,秘密深藏,鄭修難以窺破。

鄭修反反覆覆地在祭壇上,觀摩壁畫。

一次次地看著。

壁畫上記載著“燭”這一位異人的生平,“逐日者”追逐烈日的過程。

倒數第二幅壁畫,“燭”那表達得十分誇張的面龐,以及眼裡全是“小太陽”的詭異表情。

謝洛河安靜地看著在沉思的鄭修,臉上漸漸地浮起一抹淡淡的落寞。

皎月下沉。

夜空由漆黑變成了深藍色。

鄭修竟看著這幅壁畫,看了半夜。

遙望鎮上,隨著夜色淡去,喧囂重歸平寂。

這時,謝洛河忍不住開口打破沉默:“該走了,再不走,烈日部族的人該懷疑咱們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

看了大半夜壁畫的鄭修這時才皺著眉道:“壁畫上所記載的,並非是‘燭’所走的路?”

謝洛河聞言神情微怔:“你是說……”

“我應該早點注意到。”鄭修指著最後一副壁畫,平靜道:“所有的壁畫都畫了‘太陽’,惟獨最後一副。我覺得這並不是沒有意義的,而是為了說明了什麼。”

“‘烈日’不會憑空消失。”

“壁畫上烈日消失了,我在想,畫中的‘烈日’,可能指的不是天上那一輪,而是一種象徵,象徵著某種事物。”

“很有可能是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所以古人才用了‘烈日’去隱喻。”

“比如……門徑。”

“這條路,並非指的是‘燭’走在世間的路,而是他一步步深入門徑所走過的‘路’。”

謝洛河聞言,摸著精緻的下巴,思考片刻後,點點頭:“你說得有理。可事實上,他的確曾抵達這裡,否則不可能此地的古人會以壁畫的形式將燭的生平記下,並膜拜至今。”

鄭修笑著搖頭:“有時候,意象與表象並不衝突。他的確走到了這裡,但在途中所發生的事,同時也是他深入門徑的過程。換言之,那輪‘烈日’,很有可能是身為‘異人’的‘燭’,千辛萬苦窺見了門徑的盡頭,推開了最後一扇門。”

“可最後……”

謝洛河弱弱地指了指最後一副壁畫。

鄭修:“我推測,那三根柱子應是有特殊的含義。柱子與棺材周圍,有大漠居民祭拜,這很可能是某種‘儀式’,藉由這個‘儀式’,‘燭’成功消滅了‘烈日’。”

沉吟片刻,謝洛河搖頭:“說不通。既然‘烈日’是燭苦苦追尋,為何在最後,他要消滅它?”

“因為……他融化了?很有可能連他的名字,‘燭’也是一種抽象的表達。蠟燭、火、融化。說明在最後,逐日者發現他所追逐的並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就想辦法消滅了它,用的正是那三根柱子。”

鄭修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什麼叫頂級畫師的含金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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