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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一劍意。”

我有一劍,

斬!

鄭修向前踏出一步,朝遠處阿圖魯一劍揮出。

時間彷彿停頓一剎,無數的細劍瞬間從阿圖魯的身體穿過。

最後一道灰暗的劍光,斜斜地在阿圖魯身前落下。

嗤!

阿圖魯動作停頓,兩眼瞪大,身上黑色的紋理無力褪去。

嗤嗤嗤嗤!

剎那間,在阿圖魯身後,數十頭戰駝口吐白沫,瘋狂地向後跑。跑著跑著半身斷開,成了兩截,頭那半截彷彿不知自己被切斷了般,仍在跑,跑出幾步滾到廢墟里,血噴了一地。

“啊!!!”

阿圖魯慘叫一聲,胸前肚前連皮帶骨被切開,只剩薄薄的皮肉連著,斷裂的腸子流了一地。

數百位來自西域的精兵,在鄭修這一招下,死傷九成,剩餘寥寥數十人,早已被嚇破了膽,拖著阿圖魯的殘軀騎上戰駝,死命狂奔,向來的方向逃竄。

鎮上滿是屍體,斷裂的屍身、花花綠綠的腸子、殷紅的血交織遍地,構成一幅堪稱人間煉獄的慘景。谷中除了風聲外沒有半點聲音,鳥籠破裂,化作漫天血雨落下。

謝洛河看著寥寥精兵逃離,沒有追出,而是第一時間來到鄭修身邊。

她看出夫君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輕鬆寫意。鳥籠這一招她曾在“記憶”中見過,她隱約察覺到夫君狀態不佳,上前攙扶,果不其然,“鳥籠”破潰後,鄭修那精壯的肉體如洩氣的皮球般回縮,變回了書生般瘦弱,軟軟地倚在夫人鼓鼓的懷中,面色慘白,如一張白紙。

“異人之爭,果真兇險。”

鄭修朝夫人淡淡一笑,隨意說出一句。謝洛河卻臉色一變,端起鄭修揮劍的那隻手。

下一刻,謝洛河渾身長髮飄舞,在極度的憤怒中,她的右眼不經意間浮現出“丁未”二字,谷中呼嘯的風無端停了,天地間安靜得可怕,一尊龐大的陰影在謝洛河身後,無聲無息地浮現,那淡淡的陰影高如群山,遮天蔽日,從遠處看,彷彿就是一尊從幽冥中踏出的魔神。

“不怕,我沒事。”

鄭修閉著眼安慰道,站直了身子。

謝洛河聞言,愣了片刻。點點頭。

洶湧如海的無邊殺意就像來時般無跡,去也無痕,了無蹤跡。風再次吹起,吹起了謝洛河的長髮,遮住她的側顏。

“你的手。”

謝洛河心疼地捧著鄭修那隻揮劍的手。

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大小不等的血洞,血液汩汩地流,就像是被千萬根鋼針扎透了似地。她扯下袖子,慌忙地幫夫君包紮,手忙腳亂地包著,包著包著眼淚默默地流了下來。

“都怪我。”

謝洛河哭道。

此刻的她,再無以往的霸道與灑脫。

“怪我自己。”

鄭修古怪地看了謝洛河一眼,剛才那軟綿綿的一箭令鄭修心中疑惑不解。剛才有那麼一瞬間,謝洛河的神情與舉動,彷彿就是……鳳北。

他猶豫著要不要問時,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被謝洛河快速包成了粽子,五根手指愣是一根都沒露出來,這包紮傷口的形狀令鄭修心中疑慮消去,哭笑不得地舉起“粽子”:“夫人你這是趁機報復是吧?”

謝洛河目光閃了閃,移開目光,小嘴微微撅起:“誰讓你亂來。”

當初在聶公寶庫前,謝洛河不知為何發瘋,瘋狂以雙掌拍擊山石,當時鄭修就是怕謝洛河發癲,故意將她的兩隻手包成了粽子般,如今謝洛河故技重施,鄭修一眼便看穿了夫人的小心思。

月下西天,朝陽東起。

絕處逢生的大漠居民們紛紛跪在地上,朝烈日升起的方向膜拜——烈日是他們的信仰,那一束驅散了黑夜的輝光彷彿在映召著,他們度過了難熬的黑夜,迎來黎明。

只是,鄭修在昨夜的表現不像常人,包括族長日地在內,所有人看向謝洛河夫婦二人的目光,忌憚中藏著驚恐,沒了往日的親切。

鄭修與謝洛河沒有多說,跨過滿街的屍體,相互攙扶著往鎮中走。

“你的手,為何會傷成這般?”

半路,謝洛河問起。

當了十年夫妻,鄭修在謝洛河面前,幾乎沒了秘密。對此鄭修沒有隱瞞,笑道:“我在幾年前便嘗試融合不同的門徑,嘗試著創造出新的‘奇術’。”

“那劍?”

“是。‘天地交罡歸一劍意’,本是隻有在生死彌留之際、人魂離體時,方可以人魂施展的絕技。而我強行以‘畫師’門徑模擬,等同畫蛇添足,傷人時也傷了自己。”鄭修抬手看著包著緊緊的手,一股淡淡的甜蜜湧上心頭:“‘歸一劍意’在我手中,成了一柄雙刃劍,只能說明我沒領悟其中真意。即便如此,適才那一劍,遠遠不及真正的歸一劍意萬分之一,可惜。”

這也是為何鄭修將其稱為“歸一劍意”,而非“天地交罡歸一劍意”,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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