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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喜兒俏面上失望之色難掩,但很快她正了正神,想起正事,微笑道:“王爺,此次傳喚喜兒,可是為了不久前吩咐那事?”

“回王爺的話。”得到肯定的回覆後,喜兒開始掰著指頭數:“自從那夜主神秘失蹤後,夜未央成了一盤散沙,喜兒這些時日一一聯絡,在得知新的‘夜未央’將歸王爺統領後,他們反應不一。”

“坐著說。”

鄭修指著偏座,示意喜兒坐下,不必拘謹。

“謝王爺。”

拘謹是不可能拘謹的,但面上的意思意思還是要的。王爺一說賜座,喜兒一屁股就軟軟蕩蕩地壓在了椅子上。

這時殷青青穿著淡青色素裙,面無表情地端上兩杯茶。

“咦?”喜兒看了殷青青一眼,心中納悶。她平日不住王爺府,自是不知府上何時多了一位陌生的丫鬟。但喜兒沒多問。

只見喜兒五指張開,中指屈向掌心,無形無色的絲線自袖中射出,茶蓋憑空掀開,懸於半空。她端起熱茶輕抿一口,潤潤喉,偷偷用餘光瞥了殷青青一眼。

殷青青低著頭,對喜兒這一手沒有流露出半點反應。

是門內人。喜兒喝著茶,偷偷確認了這一點後,見王爺沒有讓殷青青退下的意思,琢磨一二後,便繼續道:

“這些年十二月都藉著渡鴉,由夜主親自聯絡,如今天下渡鴉盡數死去,夜未央舊部分散各地,除北方的舊部之外,其餘東、西、南三方舊部,一時間喜兒也難以與之取得聯絡。”

鄭修當然是故意讓殷青青在場旁聽的。

殷青青現在是他的人了,同時也是他與大帝之間溝通的橋樑。大帝不久前都送“玉筷子”催促鄭修辦事,如今鄭修矜矜業業地處理著夜未央的爛攤子,總得讓這些業績“無意中”傳進大帝耳中才是。

嗯,王爺就該這麼當。

鄭修平靜喝茶,心中自贊。

“至於昔日的十二月……”

喜兒這些年的“臥底”可不是白當的,掰著指頭開始數數:“上弦壹,我問了許多人,在‘壁水’位置上坐了十年的姐姐告訴我,她也從未見過上弦壹,幾乎是一個傳說,她甚至懷疑是否有這號人物的存在。”

“上弦貳,傳說在上弦叄入夜未央前,他是夜未央內的第一高手。自從鳳北大人入了夜未央,就罕有出勤,與退隱無異。”

“上弦叄鳳北,在王爺府上住著,自不必說。”喜兒眯著眼睛笑了笑。

“上弦肆,‘影子戲’君不笑,不久前在蜀州與鳳北大人起了恩怨,如今回到皇城,在戲班子裡唱戲,自從渡鴉死去後,他似乎沒有回夜未央的打算。”

“上弦伍,‘活死人’司徒庸,走‘醫者’門徑。他雖然領著夜未央的俸祿,可喜兒聽說,他在當上上弦伍第一個月裡,就將渡鴉給……”喜兒心有餘悸地作出了一個“一刀切”的動作,忌憚道:“剖了。據說是一個怪人,只治疑難雜症,不出勤。”

鄭修聽到這裡,忍不住眉頭一皺:“司徒庸竟是夜未央的人?”

喜兒咯咯一笑:“說句實在話,司徒庸不太給夜主面子,只掛了名,但從未辦過夜未央的事。不過夜未央裡,從前有誰受了傷,司徒庸倒是不吝出手救治,勉強算半個夜未央的舊部吧。”

“至於上弦陸,”喜兒說到這裡,眸中流露出幾分憂色:“他算是喜兒半個師傅,當年喜兒入夜未央時,正是他領我入門。”

“此人如何。”

“為人爽快,樂於助人。是個難得的好人。”喜兒給上弦陸發了張“好人卡”後,憂心忡忡道:“可是他後來失蹤了。”

“大約在半年前,也就是我與鳳北、鄭善前輩南下尋找食人畫不久,北方傳出有蠻子騷擾邊疆的傳聞,其中……似乎有些不妥,夜主下令,他便去了,至今音訊全無,生死不知。”

又是夜主的命令。

鄭修總覺得燭在四處佈局,聽到此處心中莫名生出幾分焦躁。

“以上,便是夜未央舊部中的‘上弦月’,上弦月中每一位,至少有‘小天位’的實力。”

天位與星位,是用戰鬥力單位“神武軍人”作評定標準,鄭修對這套實力評定一向嗤之以鼻。奇術師的術根本不能以常理上的“強弱”去衡量,就拿他自己來說。如今他全力出手,錘個“上弦肆”君不笑輕輕鬆鬆,他總不能故意跑到軍營裡評個大天位吧?

想到此處,鄭修並未在意喜兒說的“什麼鬼天位”,點點頭,示意喜兒繼續說。

“至於昔日的下弦月裡,下弦壹、下弦貳、下弦叄、下弦伍,往常最為勤快,幾乎都在大江南北地跑,一時間難以聯絡得上。喜兒唯一知道的,便是‘下弦肆’,有‘不動刀’之稱的‘顧秋棠’,他的一身刀術出神入化,以武入奇,頗為神奇。”喜兒不知鄭修早與顧秋棠交過手,對顧秋棠的來歷稍作解釋後,便道:

“在蜀州里,顧秋棠與鳳北大人結下仇怨,如今在三十里外的山谷中隱居,我遣人送信給他,但信使說,顧秋棠看了信後,拒絕再回夜未央,決定潛心參悟刀術,閉關不出。”

“除十二月外,二十八星宿向來由夜主單線聯絡,除喜兒熟悉的幾位外,其餘的都分散在東西南北,要想重新集結……恕我直言,還不如讓十三哥找家中幾位好手頂上。”

她言下之意是,有好些個“星宿”,還不如兄弟會的刺客呢。

“喜兒更是瞭解到,在皇城中有許多曾經的夜衛,如今沒了活計,因此愁眉苦臉的,有人在街頭賣藝,有人在酒樓打雜,有人回鄉務農,人心渙散咯。”

喜兒花了一個多月,將夜未央目前的狀態打聽得七七八八,如今一股腦地告訴了鄭修。鄭修腦中自行腦補出“坑坑窪窪”的夜未央現狀,不由感慨,這就是“單線聯絡”的壞處了,燭似乎不相信任何人,一直以來都是藉著“渡鴉”釋出命令與遠端操縱這個龐大的組織,一旦“養鴉人”死了,夜未央頃刻間崩塌,塌得比鄭修想象中快多了。

鄭修在殺死養鴉人時,也沒想到會直接把夜未央給搗沒了。

只剩一個偌大的爛攤子。

這就真的有點……一言難盡。

雖說這“赤王”之名,鄭修覺得可有可無,但這段時間,在鄭修辦事前,大帝確實是提前給了鄭氏不少好處。再加上與燭的糾葛,鄭修如今已決定接下這個爛攤子,說不定這個爛攤子盤活後,將讓鄭氏在大乾中的地位,上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

“你通知所有願意跟隨新主的舊部,十天後日出之前,東校場集合。”

日出之前?

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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