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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拜誰懷孕?

鄭修聞言一愣,於屋簷下坐直身子。

頭頂上幾乎在同時傳來兩種聲音。

聲音極其微弱,若是往常的鄭修,絕對聽不見。

可今時不同往日,鄭修於【囚者】門徑中推開第七扇門扉後,德智體美勞得到全面跨越式地增長,五感提升,細微的聲音近在咫尺,瞞不過他的感官。

先是“啪嗒,啪嗒”——靴子踩在屋簷上的聲音。

然後是“噗~噗~噗~”——這是軟綿綿的肉球踐踏人間的聲音。

“既然聽見了就下來吧。”

鄭修朝屋頂朗聲道。

緊接著一大一小,一人一貓同時落下。

鳳北兩手負於身後,長長的馬尾瞬間拉直豎起,似一杆擎天直立的長槍,瀟灑落地。而在她身旁,橘貓的動作幾乎與鳳北同步,兩爪背在身後,先是下肢落地,緊接著兩足彎曲,尾巴翹起,用“鳳北站”的姿勢站了好一會,才變回正常的貓咪體態。

橘貓“鳳裡鳳氣”的舉止讓赤王呆了足足好幾息,直到鏡面裡的喜兒一臉納悶地以為常世繪壞掉了,用絲線吊房樑上“喂喂喂”地喊著時,才讓鄭王爺回過神,他這時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隨口問:“它怎麼學你走路?”

鳳北將橘貓抱起,安安分分地坐在鄭修身邊,沒有回答鄭修的疑問,而是將臉擠過去,與鄭修的臉貼在了一起——鳳北仍不太會打影片電話,以為要將鄭修擠走,才能讓喜兒看見自己。

鳳北的氣息撲面而來,有一股淡淡的蘭花香,臉側傳來的觸感讓鄭修知道鳳北耳垂後的鬢髮溼漉漉的。

她剛洗完澡?浸泡著花瓣洗的?洗了哪?怎麼洗?洗多久?鄭修一連捫心自問好幾回,回回扎心。他移開臉,剛才差點沒忍住當著下屬打影片的面兒親鳳北一口。想想這種行為真的有一點點刺激。這就是所謂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當著別人的面兒偷?話雖糙,可鄭修確實在享受著與鳳北宛若“老田新耕”般的另類快樂。

鳳北面色平靜,不起波瀾,淡聲問:“是我。”鳳北搶過王爺的影片電話,對常世繪另一面目瞪口呆的喜兒道:“細說懷孕。”

她似乎對“能令人懷孕的廟廟”頗感興趣。

這一點鄭修從鳳北的坐姿上能看得出來:鳳北並不是一個合格的聽眾,因為她的情緒全表露在外。對於不感興趣的話題時,她的坐姿隨意,在“夫妻十年”中會時不時用腳丫子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來來回回踩著鄭修故意令鄭修分神;而聽見她感興趣的內容時,反應截然不同,她將正襟危坐,雙手手掌分別放在膝蓋上方。

鄭修兩嘴抿緊,強忍著笑,板著臉對常世繪中的喜兒映象說道:“嗯,細說懷孕……不對,細說案子。”

喜兒嘴角眉弓同時顫抖著,壓抑著奇怪的情緒。

她正捧著常世繪,看著兩張奇怪的臉。

鳳北那張臉明明很感興趣,卻故意裝出不感興趣的平靜表情。赤王那張臉明明看著很想笑,卻故作正經而強忍。

接著就是在災防局內部,被傳為了“吉祥物”般的“貓柱”,兩爪扒拉開,分別踩著鄭修與鳳北的一邊肩頭。

這……

喜兒心中莫名生草。

她也板起臉,既然赤王與鳳柱二人對“懷孕”感興趣,喜兒將這棘手的案子娓娓道來。

就在夜未央剛癱瘓前沒多久。

於皇城東北方,大約一百五十里開外,並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鎮,叫魯鎮。

魯鎮地處偏僻,窮山寡水,土地貧瘠,農耕難盛。但魯鎮附近的山上卻長滿了一種奇特的樹,叫紅衫。紅衫的葉子形似芭蕉,綠色的葉片上偏偏爬著清晰得如血管般紅色的葉脈。

近百年來,魯鎮裡的居民因地理原因,一直以養蠶織布為生,大約二十年前,鎮上的人發現山上的桑樹漸漸地枯死,再也養不活了。有人走投無路試著用漫山遍野長得賊野的紅衫葉去喂桑蠶,不料桑蠶不僅沒有養死,它們的絲越吐越多,織出的布油光發亮,滑若肌膚,這讓當時魯鎮的百姓欣喜若狂,以至於這五十年來,以“織布”營生的織女在魯鎮上越來越多。

青春靚麗溫柔可人勤勞手巧的織女們滿大街踩縫紉機這一幕,成了魯鎮一道獨特的風景。

話說回頭,鄭氏的金牌裁娘喜兒,與魯鎮還有幾分因緣。魯鎮中產出的生布,有大約三成被鄭氏布莊高價收購,其中又有一部分最上乘的貨,落到喜兒手中,裁成一件件精緻小巧的肚兜長裙,最後流入貴圈的婦人衣櫃裡。

而大約在半年多前,曾有一樁可疑的“案子”入了夜未央。

一位織女求子不得,信了旁人忽悠上山到一間荒廟拜了幾天。那廟裡供著一頭叫做“五通神”的怪東西。不料一月後,月事不來,真懷上了。然而讓那位織女樂極生悲的是,就在她懷上後不久,她丈夫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死在了她白花花的肚皮上,那織女成了寡婦。

有人說那寡婦剋夫;有人說那寡婦是黃蜂尾後針,批中藏毒,謀殺親夫;總之眾說紛紜,越傳越邪乎。鬧到了夜未央處,夜未央派人來查,最終也沒查出什麼,以普通的案件結了。

既然不是詭案,官府發了告文,一切真相大白。而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告文反倒讓這“五通神”莫名其妙在當地火了。越來越多的新婚求子少婦上廟去求,真的靈,但凡去求了子的,短則十天,長則三月,都喜提了種兒。

邪門的事在更後頭,這“求子風波”浩浩蕩蕩地鬧了半年,求子少婦的丈夫們起初相安無事,但這一個月來,上五通神廟求子的少婦,他們的丈夫在這一個月裡接連暴斃,都是死在了婦人的肚皮上。

這件事讓魯鎮的官府頭痛欲裂,根本查不出奇怪的,甚至將五通神這間廟給封了,然而這廟一沒有和尚,二沒有尼姑,就是一間光禿禿無人打理的“寡廟”,官府即便想找人背鍋也找不到,急得焦頭爛額。而此時,恰逢“災防局”的旗子漸漸地在大乾各地插上,這件離奇的“求子案”又重新擺在了災防局的桌面上,成了一沓厚厚的卷宗。

喜兒說完,喝了一口茶。

她背後紗窗明亮,屋內燭光幽幽,似在客棧的上等房內。

安靜聽完,鳳北與橘貓在同一時間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她們一人一喵同時抬起手(爪),端著下巴,做出認真沉思狀。

鄭修覺得好怪。

但案件在前,赤王開始辦案。

“你查過了沒?”鄭修問。

喜兒點點頭:“查了。先前死去那些已經下葬了,喜兒還猶豫著要不要挖出來,等王爺您批准呢。至於剛死那些,喜兒去看了一眼,問了仵作,剖了一具男屍,發現腎腑晦暗,陽具萎縮,面青唇烏,眼瞼浮腫,符合精虧陽損。”

“說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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