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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修出了門,一個個【偵查】丟出,他快速從一行行字幕中篩選著有用的資訊。

片刻後,他便找到了一團橙色的霧團,那是老鴇用的香水,名為“春意來”。循著視野中的“味道”,鄭修再次開啟【匿蹤】。

視野中出現一個個灰色的“隱匿區域”,他就像玩著遊戲裡的躲貓貓,沿著灰色的隱匿區域前進,能最大幅度地躲避老鴇的視線。

鄭修走在長廊上,向下望去,下方廳堂氣氛曖昧。三五姑娘在與裝扮得體的採花客打情罵俏,有人借酒直抒胸臆,當場作詩。有的姑娘提琴撫弦,歌聲悠悠,客人目光卻上下左右地移動,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廳中雅俗皆備,雅的便是吟詩作對暢談人生,或吹拉彈唱歌舞弄性。而俗的,則是在大聲划拳,氣氛熱烈。嘴裡喊著什麼“誰銀蕩啊我銀蕩,誰銀蕩啊你銀蕩”,劃輸者自罰三杯。歌、舞、琴、詩、酒,種種元素在青樓靚麗女子的陪伴下,都增添了幾分旖旎的味道。

一樓大堂二樓雅座。至於三樓往上,則是花姑娘們相中了客人,留宿的雅閣。聽說再過半時辰,還有香姑的才藝演出,如今時分也還未到留宿時,所以三樓往上此刻仍略顯寂寥,走廊空空。

橙色的霧團繞過走廊拐角,就在鄭修準備探頭去看時,走廊拐角後傳來一聲怒罵,緊接著便是“咚”地一聲悶響。

“滾出去!”

鄭修屏住呼吸,探出頭。在拐角後便是長廊的盡頭,只有一個房間。房門開啟,老鴇重重摔在地上,這時裡面砸出一個花瓶,咣地一聲砸在老鴇的額頭上,老鴇慘叫一聲,痛苦地捂著頭趴在地上。

“求你了……求你了……你往日如何都成,可那位少爺看著來頭不小,你可別對那小少爺動手,奴家別的,依你還不成麼!”

老鴇被砸得頭破血流,房門砰一聲關緊,她在房門前苦苦哀求。

裡面沒有任何回應,在廂房門旁,斜斜立著一根墨青色的長竹竿,竹竿高近八尺,幾乎頂到了天花板上。而在竹竿上,掛著一頂破爛的斗笠,與一襲用來避雨的蓑衣。鄭修望著那套竹竿、斗笠、蓑衣三件套,心道納悶。

先不說那根竹竿如此長,是如何轉過狹窄的樓道帶上來的,且說那三件套,讓鄭修不由自主地腦補出一位船伕在青樓招妓的畫面,十分怪異。

老鴇與香姑的關係耐人尋味,在門前哀求片許,裡面沒再傳出任何回覆後,老鴇一咬牙起身,自懷中摸出一張絹布捂著額頭,跌跌撞撞地往回走,滿臉愁容。

鄭修連忙溜了,比老鴇更快回到包廂內。

一入包廂,裡面十分擁擠,有人彈琴有人歌舞,有人靠在司徒庸身後當靠枕,三五人用竹籤串著小吃,伺候著司徒庸。

司徒庸鬍子亂顫,眼看著十分享受。

鄭修嘴角一抽,暗道尼瑪。花本王的錢逛青樓特別逍遙是吧。

前面還說醫者仁心,現在成婦科聖手了?

赤王開門時,司徒庸聽見開門聲,神色一肅,頓時聖賢如佛,冷冷地朝諸位美妓揮揮手:“都退下!”

曲聲戛然而止,姑娘們面面相覷,但誰給錢就是大爺,識相地退出包廂。

“老夫……”

司徒庸整理衣襟,從容解釋:“不過逢場作戲,老夫總不能怯場!”

末了他又咂咂嘴,意猶未盡地補充:“醫者仁心!”

“行了行了!”

鄭修哭笑不得地讓司徒庸閉嘴別狡辯,笑著將他在樓上所見所聞說出。

“什麼?”

一直杵在角落,視十餘位姑娘如無物、任由司徒庸陷入桃花地獄的君不笑,忽然變戲法似地在臉上一抹,一副“震驚”的面具一眨眼戴在臉上。

“嘿嘿嘿!你是說……你在上頭,看見了一根竹竿?很長很長的竹竿?”

“還有一頂斗笠,一襲蓑衣。”

鄭修補充道。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君不笑快速變著面具,嘻嘻哈哈笑了一通,一直站著的他猛然坐下,自行斟了一杯,一飲而盡,這才戴著面具問少年:“你沒打草驚蛇吧?”

“應該沒有,我對我的‘匿蹤’水平有一定信心。”

君不笑喃喃自語:“那就好!那就好!是他!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鄭修乾咳兩聲:“謎語人不得好死。”

君不笑道:“是白秋月!”

司徒庸正在一旁默默擦拭著臉上殘留的胭脂印,聞言,他動作一僵:“哪個白秋月?”

君不笑用力點頭:“那個白秋月!”

司徒庸驚了:“他怎地也來逛青樓?”片刻後司徒庸恍然點頭:“原來如此!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鄭修皺眉:“你們在說哪個白秋月?”

君不笑面具下,發出古怪的笑聲,意義難明。

“嘻嘻嘻!前夜未央第一高手,天生的‘擺渡人’,上弦貳,白秋月!”

君不笑豎起兩根指頭,陰森的面具湊近少年,近在咫尺。

“異人,白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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