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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修有點著急,他來這裡,他告訴自己,他來的目的是尋找燭的痕跡。
一聽見那座山不叫“落日山”了,鄭修隱約明白了什麼。
“‘之前’,因為燭跨越山河,走過大漠,抵達這裡,他向這裡的愚民佈道,留下傳說,於是那座山,成了落日山。”
“如果那裡不叫落日山了,說明……”
鄭修與慶十三身懷奇術,輕鬆攀上山峰。
綠樹茵茵,蚊蟲滋生,鄭修有種行走在熱帶雨林的錯覺。
走到記憶中留有“壁畫”的地方,那裡有一副壁畫。
只是壁畫上記載的內容,並非“燭”追逐“烈日”的傳說。而是畫了一對郎才女貌的夫婦,山巒間有一座山寨,山寨上方有一棟小平房。平房前種了一片花叢。花叢前,月光下,男人鋪卷作畫,女子赤足斜躺在大石上,笑吟吟地望著作畫的男人。
慶十三愣了愣,吐槽道:“好一幅恩恩愛愛郎情妾意圖。”
他感覺到冷冰冰的陳年狗糧往他臉上冷冷地拍著。
特別是慶十三剛痛失紀紅藕,這種滋味更不好受。
鄭修沒有搭話,而是目光呆滯地望著壁畫中的女子。
女子的面容清秀,眉間英氣逼人,嘴角彎彎,壁畫上定格著她壞壞的笑容。這給了鄭修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不是她。”
鄭修腦中忽然浮現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這女人鄭修認得,他曾以公孫陌的身份在畫中經歷了與她的相遇,她叫謝洛河。
看著那張臉,鄭修死死地盯著。不是她。他耳邊又響起了一句奇怪的話,如同耳語般,又像是帶著話語的腳步聲,從鄭修的身後,悄無聲息地走近,在他耳邊低聲說著。
“誰?”
“你猜?”
“猜你麻痺。”
慶十三懵逼臉:“你罵誰?”
鄭修木然:“我罵這幅畫。”
一邊說著,鄭修上了山頂,那裡並沒有“養鴉人”的遺骸,一切都與從前不一樣了。
“這世界上,確實沒有燭的痕跡。”
“燭,從來都不曾出現過。”
“他並非在中途‘消失’,或進了‘常闇’,而是,從一開始,這世界上就沒有燭這個人。”
“又或者,有他,但他不是異人,也就沒了他追逐‘烈日’的旅途。”
回到客棧。
鄭修這裡摸摸,那裡坐坐。
坐得最多的,仍是掌櫃的位置。
他坐在那裡,坐看人來人往,日出日落。
“喝一口?”
住下第三天,道哥提了一壺小酒,坐在鄭修身邊。
鄭修搖頭,表示不要。道哥卻笑嘻嘻地從身後掏出兩個小碗,給鄭修滿上。
“咱感覺你想喝兩口。”
“我酒量不行。”
鄭修幹了。
暈乎乎的。
“這位客人,咱看你,是來找人的吧?”
鄭修聞言一愣。
“你該不會是來找公孫陌的吧?”
道哥一看鄭修那表情,樂了,指著牆壁上那張弓:“那你算來對地方了,你可知道這裡從前是什麼地方不?”
鄭修沒有回答,道哥主動將這裡的故事說出:
“兩百年前,這裡一片荒蕪,這片土地上的人啊,每日為哪裡找水犯愁,吃的是曬得發乾發臭的腐肉。”
“兩百年前某一天,一對夫婦來到了這裡。”
“他們就是公孫陌,與謝洛河。”
道哥壓低聲音:“你別以為咱在吹牛,那公孫陌,不是普通人。”
鄭修又給自己斟了一碗,小口品著,不動聲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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