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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講臺上,年輕的墨夫子一襲青衫,腰間佩玉,面白如玉,頗有風采。
“今天,由本夫子與爾等一同研讀一本新書。”
年輕的墨夫子目光閃爍,捧起了一本書。
學子們這才注意到,他們每人的書桌上都擺放著一本嶄新的書籍。
“墨夫子!”
有人乖乖舉手。
“且說。”
墨夫子點點頭,示意學生提問。
“這墨……似乎仍未乾啊?”
其他學子不信,伸手沾了沾,這墨竟未完全乾涸,似乎是剛出爐的新書。
“呵呵……”墨夫子搖頭輕笑:“書不在古,有魂則靈。”
“魂,字之魂,書之魂,意之魂,一書千字,若其中蘊藏書魂,則可傲遊天地,神遊太虛,知天地之浩瀚,觀日月之無窮,感歲月之無情。”
學子們一愣,隨後紛紛鼓掌。
有道理。
墨夫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中輕輕舒了一口氣。
嶄新的封面,寫著三個字——《囚者說》。
這是一本連他也看不太懂的晦澀新書。
他讀了好幾回,書中大約的確是在說,這渺渺天地看似無窮無盡,實則天圓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囚籠,人在獄中,受盡苦難而不自知。
潤潤嗓子,被無數人追捧為“天景小文聖”的墨夫子朗聲閱讀扉頁。
不僅“鹿院”。
全城,甚至全天下,各地書院,茶寮書齋,漸漸流傳著一本不知何人所著的《囚者說》。
“天地不仁,以天為獄,以地為牢,以萬物,為囚徒……”
“夫生天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星空之上,是億萬年前的日月輝光,或是一顆顆注視著芸芸眾生之冷眼?”
“他曰……”
朗朗讀書聲,在一片欣欣向上的氛圍中傳出書院,飄向天空,漸漸消散,留下一點點的沉思。
這一點點的沉思,就像一縷縷星星之火。
……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傍晚,全城因增稅一事,遍佈陰霾。
氣氛沒了往常的熱烈與喧囂。
一盞盞燈籠病怏怏地點著。
一人,一貓,坐在高牆之上,俯瞰大地,冷眼旁觀。
橘貓眼中浮現出片刻的恍惚,隨後略有驚訝地摸著下巴:“原來你已經試過幾回了,這古怪的違和感。所以……”
安妮目光異彩連連,貓須輕輕地在男人身旁刷著,貓裡貓氣的,她問:“你現在明白了?巨大的扭曲根源,就是產生了一個‘結’。”
“是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結。”鄭修目光平靜,糾正橘貓的說辭:“多到不可思議。這‘錯誤’就像是病毒,瘋狂地扭曲,衍生出更多的‘錯誤’。我後來發現,這‘錯誤’的根源不完全是在這裡,而是在更外面的地方,有什麼東西,在深處就像許願機一樣,毫無差別地扭曲著一切,只為了讓一切看起來是‘正確’的。”
橘貓聞言一怔。
鄭修豎起一根食指,微微一笑:“另外,我們之間類似的對話,在‘上一次’已經發生過了。唯一不同的是,你更貓了。”
橘貓又是一愣,下一秒欲哭無淚。她背對鄭修,偷偷摸摸看了自己的“權柄”一眼,果然,那玉足們更玉了,破洞更多,越來越沒逼格。
“喵嗚嗚嗚嗚……”
高傲的偉大的不凡的唯一的不可名狀的安妮,此刻哭起來,就像是一頭被架在手術檯上,即將完成絕育手術的小母貓。
鄭修輕輕摸著橘貓的頭,有如撫慰。他看了橘貓一眼,淡然道:“果然,你還說過,從‘外面’看,和在‘裡面’看,視野不一樣。那種感覺就像是我們在看一窩螞蟻,我們能輕易踩死它們、蹂躪它們、為它們帶來‘滅世’,可我們一恍神間,很難區分它們之間多了誰、少了誰、誰在幹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站得越高,視野越遼闊,越遼闊越模糊。除非……祂們屈尊,變成螞蟻,將視野變成與‘螞蟻’一樣。”
“你只注意到這扭曲晃了一下,扭了一下,變了點顏色,卻無法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
“除非,這其中的‘改變’太大,巨大得足以讓他們匆匆一瞥,也能看出‘區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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