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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櫚樹葉在悶熱的夜風的吹拂下發出沙沙的聲響,天空黑藍黑藍的,星星一閃一閃,好像成把的鑽石被無意間撒在了綢緞床單上。彎彎的銀色的月亮掛在天上,好像一個人在側著頭咧著嘴微笑,風兒輕輕送來熱情的吻。我攪動著水果裝點的雞尾酒,杯中的冰塊了當作響。在這田園詩般的夜晚,在佛羅里達州的珊瑚牆下,我坐在邁阿密比爾特酒店的戶外舞蹈場地的桌子旁。在這裡,艾娜·梅·赫頓和她的“十足女孩”樂團正在演奏充滿活力的樂曲“畢絲託·派克媽媽”。

在紅白相間的舞臺陽棚的遮蓋下,赫頓小姐,這個穿著曲線畢露的紅色禮服的金髮碧眼的漂亮女人,正在揮舞著一根指揮棒。她和她那些音樂家們確實是“十足的女人”。是一雙雙十足男人的手,使這些女人的芳名被傳播到各地。

我不知道赫頓小姐在今晚的開場節目時,是否注意到了下面有點兒心不在焉的人群。來參加這個美妙的佛羅里達星期六之夜的觀眾,大多是中年人和老年人。有那麼幾個休假的水手帶著他們的姑娘們混在中間,所以場面顯得有點兒野。“把她扛在肩上”的吉安特舞還是在到處跳著,和舞臺上迷人的表演者爭相吸引大家的注意。

也許是因為缺少男人,也許是金錢的魅力,在今晚這個燦爛的星空下,有許多年老的男人是由少女們陪伴著,觀眾中這樣的一對尤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紅色頭髮的姑娘小巧可愛,二十多歲,一身綠色的禮服襯托出苗條的身材;她那衣著考究的親愛的“爸爸”大約四十多歲,兩隻眼睛快要靠到一起了,長著一張細長的臉,瘦削的下巴和棕褐色的面板。他也很瘦小,幾乎和那姑娘一樣瘦小。

他那普普通通的商人的樣子還不會引起我的注意,吸引我的是他兩旁像書檔一樣把他夾在中間的人——保縹。難道那個貌不驚人的商人和他們有關係嗎?有可能。這裡是佛羅里達,在這兒可不缺桔子、海邊美景和惡棍。

當喧雜聲漸漸消失的時候,歡呼聲響了起來,艾娜·梅·赫頓在鼓聲中介紹了一下今晚的表演者。

“女士們、先生們,這裡有一位可愛的女士,她用她那著名的扇子迷倒了眾人,最早是在芝加哥世界博覽會上,前不久,是在珍寶島舉行的金色大門博覽會上……在她的親自指揮下,還曾在拿騷為溫莎公爵和公爵夫人表演……有請莎莉·蘭迪小姐!”

在樂隊彈奏的樂曲《淺藍色的月光》的伴奏下,她從跳舞場外的舞臺後滑行出來。她扇動著巨大的鴕鳥羽毛,腳步扭扭捏捏,笑容甜甜蜜蜜,那頭金色的望發,在裸露的肩頭閃閃發光,一朵粉紅色的鮮花別在髮間。她那優美的舞蹈剛剛開始,臺下便報以熱烈的掌聲。她則以羞怯的微笑做答。

她像個芭蕾舞女一樣在臺上移動著,用時隱時現的雪白的肉體回應著觀眾熱烈的掌聲。她用腳尖旋轉著,就像踩著高跟鞋站著一樣,只見她輕輕地愛撫著那個羽毛扇,如同愛撫著她的情人。她好像陶醉其中,根本沒有理會還有別人在看著。當然了,看著的都是些目瞪口呆的男人,以至於時時在桌子下面被踢。儘管莎莉·蘭迪已經像她所說的那樣是個有名望的人了,她的演藝傳奇,她的美國式的甜美、頑皮和帶點兒色情的表演,使許多女士也為之傾倒。

我已經看過她很多次這樣的表演了,就像她那同樣出名的泡泡舞一樣。她不停地變換著花樣,一晚上要進行多次表演——儘管由於戰爭時期的宵禁令和限制飲酒,使得在午夜保留節目“星光閃爍”之後演出不得不結束。

我從沒氏倦過看她的表演,她也好像從不對別人的觀賞感到厭煩,她具有一種神奇的明星魅力,讓每個觀眾都感到她正在為他們進行著從沒見過的獨一無二的表演。

演出僅僅進行了八分鐘,當她以著名的展翅勝利女神的姿勢舉起她的扇子時,赤裸的乳房高高聳起,一條腿害羞似的抬起來遮住了那個隱秘的地方——那個曾經多次和我分享快樂的地方,那些留心看著或者沒留心看的人們都變得瘋狂起來。

她把扇子這在身上鞠了幾個躬,對興奮的觀眾報以熱情、親密的微笑,讓他們深深記住了這個夜晚。然後她羞怯地拍動著翅膀,像兩扇羽毛夾著的三明治一樣退出舞臺。這樣故作姿態引起了一片笑聲,使得剛才由於性而引起的緊張氣氛輕鬆下來。

我一邊喝著朗姆酒,一邊等著海倫,這是她今晚最後一次演出了。明天或者是星期一,我就要掉頭回芝加哥了。我還可以休息一段時間——我在拿騷逗留的這段時間裡已經掙到了一萬美元了。

事實上,我真正工作的時間只有一天,其餘的時間早被提問或者類似的事情佔去了。我把沒做的事情交給了哈利那本人去處理,他在羅森廣場外的那些殖民大廈裡辦公。艾瑞克·哈利那·安通尼律師是一位長臉、長鼻子的英國人,留著小鬍子,一雙小眼睛帶著疲倦和厭煩的神色.即便是在感謝我的合作時也是如此。

“審判的時候要請你回來。”他對我說道,“當然了,費用由巴哈馬政府提供。”

“什麼審判?”

“弗來迪·德·瑪瑞尼的審判。”哈利那說道。他靜靜地笑著,好像正在品味著這幾個字。

看起來伯爵就像那兩個邁阿密警探說的一樣,已經被逮捕了。他們的調查持續了不到兩天,我懷疑除了幾根燒焦的頭髮和我使得伯爵與本案聯絡起來之外,他們還能有什麼證據?

海倫請我在這裡轉了轉,並且讓我去看一些巴哈馬式的景觀,包括乘著玻璃底號船去參觀布里斯托爾小姐推薦的植物園,觀賞一群稀奇古怪的魚繞著古怪的珊瑚游來游去——但願我的雜燴飯的碗裡沒有這樣的魚。

我回報海倫的是答應在她週三履行合約時陪她在邁阿密的巴爾的摩玩幾天。如果那時正有賽馬或者是賽狗我會覺得更高興。我們玩一會兒高爾夫,在沙灘上躺一段時間,這樣我可以帶著一身棕色的面板回家——海倫會把她那嫩白的面板躲在沙灘的傘下。然後一起回憶往事。

海倫從後臺出來後,便穿著一條土著風格的草裙來找我,她是一個引人注目的女人,但是走出聚光燈.認識她的人卻不多。和許多其他事物一樣,她也不過是許多漂亮的佛羅里達婦女中的一個:她已經擦去了化妝品、那一頭長長的,襯托出白膚碧眼的金髮也不見了——那頭假髮被留在了她的化裝間。她自己的黑黃的頭髮則編成了辮子,在頭上盤成一個小圓髻。

當她繞著舞臺的邊緣,走向我的小桌時,高跟鞋發出嗒嗒的響聲,一位觀眾認出了她:是那個帶著一位紅髮女人和保鏢的瘦小的商人。海倫停下來和他小聲談了一會兒,海倫沒有坐下,那商人卻很有禮貌地站了起來,看起來他們互相認識。

這一切簡直是太刺激了,當商人做出邀請海倫和他們坐在一起的姿態時,那位紅髮女人立刻怒目圓睜,而海倫卻給了那商人一個大方親切的微笑拒絕了。

我為她拉開了椅子,她坐了下來。“你的朋友是誰?”我問。

“你在開玩笑嗎?”她咧開嘴笑了,從小手袋中抽出一包駱駝煙,“我看你這傢伙是必須得回去了。”

看來他是犯罪集團的一個成員。“他不是從芝加哥來的,”我說,“所以他不是全班人馬。從東海岸來的?”

“東海岸。”她覺得好笑地點著頭說,吐出一口煙,“他是邁爾·蘭斯基,黑勒。”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溫柔地大笑著,“這麼說,這個瘦小的猴臉蝦米就是紐約辛迪加壟斷大財團的鉅子了。”

我儘量裝做無意的樣子瞟了他一眼,我敢說,如果他沒有向我或我們這邊看,我就去下地獄。當然我希望他看的只是海倫,但我卻不知為何不這麼認為,因為他那兩個肌肉健壯的保縹正在俯身向前同他商量著什麼,而眼睛卻一直向我這邊盯著。

我希望蘭斯基的嘴唇不要動。

無論如何,我無法看出他們是否正在看我,我告訴海倫,我有多麼喜歡她的演出,她聽了卻說:“哦,你已經看過無數次了。”

我說:“對我來說,你的演出永遠不會過時,總像剛剛開演一樣。”

一位傳者向我們走了過來,我正打算再要一杯朗姆酒,侍者說:“有一位紳士想要見見你。”

我當然知道他指的紳士是誰。我向蘭斯基看了一眼.他對我露出了一個嚴厲、狡猾、毫無快感的笑容.並對我點了點頭。我感覺自己的胃部在向下墜。

“看來我已經被召喚了。”我說。

海倫噘起嘴唇吐了個菸圈,“儘量規矩些。”

“我有一張伶俐的嘴,”我說,“但我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裝啞巴。”

我走了過去,一路上,一位美麗的淺黑膚色的女人一直盯著我,她看起來有些像明星瑪利·奧布恩,但比瑪利還漂亮。她那富有誘惑力的肉感的嘴唇畫得又紅又大,那雙距離很遠的褐色的眼睛一直看到人心裡去。她的下巴高傲地揚起,那一頭髮出赤褐色光澤的頭髮被盤在了頭上。她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下身配一條黑色短褲,襯衫上面的兩三個紐扣都沒有系,這一身男性化的打扮卻使她那異常豐滿的粉紅色的胸部別具韻味。她坐在一張雙人桌前,對我熱情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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