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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這件新外套能幫我蓋住它呢。”

“是這樣,掩飾得很好,你站在並不完善的法律地基上、——需要我給你弄一個臨時許可證嗎?”

我們穿過外屋辦公室。

“不,謝謝,我只求鑽個空子,那是我的一貫所為。如果我們申請批准,他們只會將我的槍繳走。”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當我們回到美國時,為什麼有人監視我?我不知道。蘭斯基捲入了此案,貝克和麥爾岑對證人大打出手,巫術、被戴綠帽子的丈夫們,還有金幣,好像是有人。……”

他開啟門,“深謀遠慮?”

“深謀遠慮。”我說。

我們一起下樓到街上,黑格斯走在前面。

“至少他們不再跟蹤你了。”他露齒一笑,“你對他們開的玩笑很有用,對他們的跟蹤所進行的時松時緊的牽引也很有效——我可以想象我們的警察當局,還有他們的邁阿密顧問,已經接受了一番教訓。”

我們漫步在海濱大道帶有芬芳氣息的巴哈馬微風裡,既不熱,也不冷,十分愜意。

“高德弗雷,我不太確定。前幾天,我曾感到他們又跟蹤我了。”

“真的嗎?”

“真的。好幾次我都發現有一個傢伙,是個高個子的白人,技巧很高——要停車時總是機靈地轉到路的對面;步行時,總是消失在附近的商店或餐館裡,不再出現。但是每一次都是同一個該死的傢伙。”

“可能是個記者吧?你知道,他們在這兒等了好久,要寫些報道。”

“我不這樣認為,這個人是警察。”

黑格斯搖搖頭,“嗯,還有幾天就開庭了,這種情形很快就會結束的,困境終究會過去。”

他跟我點頭再見了,向他停放車輛的地方走去,我選擇了另一條路。迪克酒吧離這兒只有兩條街遠,走了一半路時,我再次發現了他——我的“影子”。

“又來了。”我心想,從一家商店的櫥窗上看到他反射的影像。他穿過海濱大道,始終與我保持一幢樓的距離,從街道另一側尾隨我。這不失為一個好點子,但是大多數商店都關門了,街上幾乎沒有行人,他的跟蹤很暴露。對於跟蹤者來說,他還不太夠格:個子高高,身材消瘦,身著深藍色夾克、黃色襯衣、棕色褲子,完全是一個衣冠楚楚的旅遊者形象。那張冷峻的、稍長的俊臉卻被過長的鼻子破壞了。他的顴骨很高,兩頰深陷,伏在額前的黑髮就像一個逗號,薄薄的嘴唇上叼著香菸。

我解開夾克衫,穿過街道,他一直朝前走,裝做沒看見我。我向他走去,當經過他身邊時,我一下來了個急轉身,用手槍頂住他的後腰。

“我們談談,好嗎?”我說。

“為什麼不好呢?”他用乏味的英式英語問道。

“到那邊的小巷裡去。”

“那裡很好。”他表示同意。

我將他帶至小巷,一個美國海員同一個女人手挽手走著,親密地相視而笑,那個女人可能就是某個皇家空軍飛行員的妻子。我的影子和他的影子疊在一起,我們安靜地走到小巷深處。沒有風,我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轉過身來,”我說,“背靠到牆上。”

但他沒轉過身,而是突然打了一個旋兒,抓住我的手腕子,把我摔了出去,我的屁股著地,重重地摔到礫石地上,兩手空空地坐著。我抬頭看了看他,而他也正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端詳著我,與剛才不同的是,我的槍已在他手裡了。

“讓我扶你起來。”他說。

“萬分感謝。”我說。

他把我的槍放到夾克外套的兜裡,伸手扶我,我猛地用頭撞了一下他的肚子,將他撞到牆上。

“或許我該自我介紹一下。”正當我扼住他的脖子,把他頂在牆上時,他呻吟著說。我向他肚子打了一拳,他的手卻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是……皇家海軍情報局的人。”他說,“別再玩下去了,讓我們好好談一談——好嗎?”

我後退幾步,費力地喘了口氣,伸出手,說:“把槍還給我。”

他的笑容模糊而滄桑,雖然他和我差不多大,但他卻把我當做老人,或是脾氣暴躁的小孩,我猜想。

“當然了,黑勒先生。”他說著,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拿出手槍,握著槍管遞給我。

我把槍別到腋下,“愚弄我的感覺很不錯吧。”

“那是日本柔道,”他解釋說,抻了抻夾克衫,“那些血腥的日本人發明的。”

“你好像知道我的名字。”我說著,拍了拍褲子後面的灰塵,“你全部學會了,還是隻學了幾招?”

他從金煙盒裡取出一根香菸,在手上掂了掂。

“弗雷明,”他說著,點燃香菸,他的臉被映得有些發紅,“我叫安·弗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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