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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塔羅特慢慢地說,“就是我要說的。”

探長看著他,思索了一會,問道:“你討厭這個人?”

“相反,我們很欣賞彼此。但如果是他進來扼死了人——”塔羅特做了個無助的手勢,“甚至這是薩巴特自己導致的。”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塔羅特看了一眼長沙發,那邊的赫斯正在屍體旁忙碌著。“薩巴特是個神經病,我見過的症狀最嚴重的神經病患者。他有被害臆想症,他總是懷疑他的朋友們在設計各種詭計對付他。就這樣,他的朋友越來越少,而他的症狀就越來越惡化。”

“他的朋友都有誰啊?”

“澤爾瑪,當然,還有我。我對他感興趣是因為雖然他精神有毛病,但思維卻非常清晰,是個很好的談伴。我最近把大衛介紹給了他,他就想偷學一些薩巴特的絕技,比如伏都教某些戲法的奧秘。沃特魯斯認識他,阿爾弗雷德應該也認識,自然他們沒見過幾次面。還有,薩巴特的精神病還包括色情狂,你最好問問那些年輕的金髮女郎。探長你知道的,有關這個案子,報紙肯定會大做文章的。這個案子包含太多東西。不可能的如巫術和魔法般的謀殺,一群魔術界的名人,薩巴特博士的性生活再一曝光——城市版編輯得到的是怎樣一盤菜!”

“知道那些女人都有誰麼?”

“不知道,我更中意那些業餘的才能,”塔羅特咧嘴笑著,取出一根菸來。這回我看到了,他才不是從虛空中拿到,而是有個金色的煙盒。

“那麼你認為是杜法羅殺的薩巴特?那動機呢?”

塔羅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面前的狀況是這樣吧:有針對脫逃藝術家的指控,而你就找到大衛的名片。我不明白的是何以這位杜法羅大師會如此手腳笨拙。他可以逃出箱鎖被焊住的箱子,如今困擾他的不過是一扇旋轉門而已。不是他的風格,對吧?”

我不知道塔羅特在想什麼,也許他在猶豫是否抓住這個獨一無二的施展名偵探才華的機會。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試試抓住這個機會。至少我認為,這才可以解釋這個密室,但我也不是很確信。

加維甘把話題又拉了回來。“唉。算了,還是告訴我,你、沃特魯斯和拉波特今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吧,塔羅特先生?”

“噢,好的,當然。他說他能夠將意識拍成照片,他想在靈魂出竅狀態的拉波特身上試驗一下。這就是我們今晚來這兒的直接原因。”

莫利回到房間,在塔羅特身後做了個板球比賽中“安全”的手勢,我明白他的不在場證明已經被確認了。

塔羅特繼續說:“大衛和我週六晚上在這兒,那個時候薩巴特跟我們提到了拉波特女士。他讀過了沃特魯斯先生髮表在某精神力研究期刊上的一些文章。這些講的都是有關拉波特靈媒生涯的一些事情。大衛說他認識沃特魯斯和拉波特,因此薩巴特讓他把他們帶過來。大衛說——”

加維甘打斷了一下:“我記得你說過沃特魯斯和薩巴特互相認識的。”

“是的,但他們至少有十年互不說話了。我不知道原因。薩巴特對大衛說,他為了見拉波特,願意和沃特魯斯和解,而大衛也同意帶他們過來。今天下午,大衛打電話給我,說他們答應了邀約,但大衛自己有事,所以讓我幫忙接他們過來。他說他會盡快趕過來。然後我發現這聚會其實安排得煞費苦心,他們全都在林迪那裡吃飯呢。直到廣播結束,我還不打算留下;可既然杜法羅和我說,我就去見了上校和拉波特,做了自我介紹,帶他們到這兒來,打算和他們共進晚餐,然後去電臺幹那該死的工作。天哪。好像從聚會忙到現在,我還沒吃一丁點東西。”

“是什麼事情把杜法羅給拖住了?”

“我不知道,但從電話的語氣聽得出他忙得很,他說等到見面了再向我解釋。”

“簡森,”加維甘轉向另一位偵探,“去查一下這個人,儘快把他帶到我面前。試試他的家和辦公室,林迪那裡,還有——派些人去火車站查查。”

“讓他們小心一點,”塔羅特笑著說,“逃脫藝術家會耍他們的,要知道,手銬對於大衛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簡森跑到電話前,加維甘跟亨特耳語了幾句。等到亨特出去之後,加維甘轉身回來。我一直在尋找一個說話的機會,有些不耐煩地等著,現在看來再好不過了。

“我能不能給點意見,探長?”我問了一句。

他點頭,然後我說道:“我不是想要告訴你該怎麼做,但——你從不玩一些小戲法?哪怕是業餘愛好者那樣?”

“不,難道這裡的魔術師還少嗎?”

“這就是我要說的,這裡的魔術師太多了。所以我建議再多加一個,”我語速很快,以防有人反駁,“目前為止,所有的嫌疑犯都是魔術師。甚至,拉波特女士還自身擁有超能力,簡直是一個二十世紀的巫女啊。

“我不知道沃特魯斯是不是變戲法的老手,但他知道許多手法。我曾就精神能力團體寫過一篇文章,為了蒐集背景資料,我閱讀了四百多頁的題為《騙術巫術方法大全》的書,沃特魯斯就是這本書的作者。我不是看扁謀殺科的辦事能力,我們真的需要一個懂得所有手法的這方面的專家。這樣許多的細節我們才能知道。你可以——”

“你有什麼不錯的人選?”加維甘問。

“是的,馬里尼。”

塔羅特說:“你認為他比我強嗎,哈特先生?”他看起來有點惱怒,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單詞都是冷冰冰的。

我反駁他,對著加維甘說:“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跟此案件無關的專家。馬里尼沒有捲入這個案件。”我對自己的反擊頗為得意,特別是當我看到塔羅特皺起了眉頭的時候。

“我認識那個人,探長,”他也反擊道,“我反對。你怎麼知道他沒捲入案件的?他認識這個案件有關的所有人,沒準他也有動機呢——”

探長對於塔羅特業餘偵探的言辭有點厭倦了。“恰好我也認識那個人,”加維甘說,“我同意哈特的觀點。而且如果他認識這兒的所有人,那他更有理由要過來了。”

我站到探長身後,為自己的勝利得意不已。

探長繼續說道:“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就想到馬里尼了。馬里尼多年前曾經為警局舉辦過講座,解釋紙牌的詭計。他對他的工作很在行。打電話叫他過來,莫利。”

塔羅特自顧自地說:“我得走了,如果杜法羅來了,打電話叫我過來。我想聽聽他有關名片的解釋,他怎麼會做這種事。騙過人很簡單——警察也不例外。”

“噢,是嗎?”加維甘冷漠地問道。

“噢,是嗎?”加維甘冷漠的問道。

“是啊,看。”他轉過側身,舉起他的右手,手上帶著手套。他讓我們仔細看著了他的手心手背,接著手快速的晃動了一下,然後手裡就捏著一打紙牌了。接著他把紙牌放在左手,理好。這時,他臉上展現出魔術師特有的微笑。天哪,真的難以想像,這個人幾分鐘以前還對我抱怨不停。

接著,我們眼睜睜看著他變出一大把一大把的牌。這種牌戲我也見馬里尼耍過,據說是有卡迪尼首創的,而之後出現了許多變種。我很好奇,作為一個頂級高手,塔羅特怎麼不玩點新的花樣出來。

而我旁邊的加維甘,在努力的剋制自己,刻意合攏自己的嘴巴。我懷疑他是那種討厭被別人戲弄的人。

塔羅特傾向前,面對著加維甘,用魔術師特有的聲調說:“請拿出一張牌。”

探長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伸出手,接著他突然反應過來,低聲咒罵了一句,接著說:“沒時間玩這種把戲了!”

塔羅特聳了聳肩,把紙牌收回口袋。

“不好意思!”他說,“我必須走了,要來不及了。”他向著門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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