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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家梅心中不忿,便絞牙道:“仙鶴能幫助一鳴,把他弄去燕市上學,為什麼就不能幫幫我,都是一樣的親戚,憑什麼幫他不幫我!”
事實上,也是因為有了林一鳴這個案例在,她才敢跟林仙鶴開口的。可誰想到,都是差不多的親戚,她願意幫助林一鳴,卻不願意幫助自己,這讓她如何甘心。
她對林仙鶴的感情很複雜,很小的時候是瞧不起她。那時候,自己家的條件比姥姥家好得多,且後來林仙鶴連媽都沒了,在郝家梅眼中,就是個可以欺負的小可憐,得巴結著,忍讓著自己才對,可是林仙鶴對她和她哥不光沒有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還跟小狼崽子似的,敢還手,下手賊狠,倆人聯手都佔不到便宜。
後來,大舅發財了,林仙鶴也跟著水漲船高,住上了大房子,她成了有錢人的獨生女,大舅總是給她買這買那的,郝家梅心裡頭嫉妒不行,深恨為什麼自己不是大舅的女兒,為什麼林仙鶴這樣心毒手狠的人命卻這麼好,她覺得老天爺實在太不公平。
但她不是小時候了,學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學會了虛與委蛇,面上做出個謙讓、禮貌的表姐樣子來,但心中對林仙鶴卻產生不了任何好感,尤其是聽說林仙鶴將自己父親打了一頓之後。
這事兒是她聽二舅說的,說是某一日兩人從飯店裡頭喝酒出來,林仙鶴從對面過來,無緣無故將兩人打了一頓,她去向父母求證,兩人也都是這種說法,每天更新四年老群白日夢團隊整理,扣群爻二勿一死衣斯爻二雖然她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但他們都這麼說了,她也就這麼信了。
郝家梅對於林仙鶴的態度,總結起來大概就是,討厭她,嫉妒她,但又想從她身上撈好處。
只可惜,林家富也不肯幫她。
聽了她的絞牙之語,林家富有些怔,顯然很意外。
按照晉城的老禮來說,他跟林仙鶴、林一鳴是一家人,林家鳳是外嫁女,她生的孩子就更是兩姓旁人,雖說親緣關係差不多,但卻有裡外之分,況且,林仙鶴從小就疼愛林一鳴,兩人的感情最好,跟郝家梅卻是一般。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輪不上郝家梅來絞牙。
他失笑著,搖搖頭,也沒那麼多閒工夫跟個不懂事兒的小丫頭掰扯,說:“我從小就管不住仙鶴,更沒法替她做主,這事兒我幫不了你。我勸你也打消這個念頭,她脾氣不好,耐不得煩,要是把她惹急了上手,還是你吃虧。行了,大過年了,別耷拉著臉子,出去吧。”
郝家梅不光沒能找到靠山,還有生了一肚子氣。可是怎麼辦,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得靠著人家生活,打也打不過,只好答應了一聲,把這口氣忍下,打消了心思,同時,頗有阿q精神地自我安慰,幸好沒成,要不然去到林仙鶴那裡也是整天挨欺負,真要是跟自己動手,這小身板可扛不住。
有人覺得林仙鶴危險,有人卻覺得她能給人充足的安全感,就比如韓超麗。
她正月初二下午就開車從市裡跑來了承寧縣,專程來找林仙鶴玩兒。
彼時林仙鶴剛接完陳啟東的電話,得知他已經進入專案組,接下來又會開始進入到忙碌的工作中,雖然不像上次那般音訊不通,但外出、通話都都會受限,不像之前那般想聯絡就聯絡,想見面就見面,所以陳啟東專門打來電話林仙鶴說一聲。
韓超麗給林仙鶴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在別墅的大門口了,只是不知道住在幾棟幾號,且小區管理比較嚴,她不能隨便進去。
林仙鶴很是詫異,但沒顧上多問,便親自出門來迎接她。
林家人就沒有不知道韓玉良的,都知道那是林家富的偶像、老大哥,是個更有地位、權勢,生意做得更大的有錢人,自然對於他女兒的到來也十分熱情,跟人家問長問短的,韓超麗光想著要找林仙鶴聊聊天,卻忽略了這是在年裡頭。好在她在人際交往方面一向都很擅長,又是叫奶奶,又是叫二叔二嬸的,哄得家裡頭大人都覺得她很不錯,一點大小姐的架子都沒有。
林家富是聽到樓下的動靜才知道韓超麗來了的。他從大年三十起,就一直在別墅這邊住著,王雪珂回了老家過年,集團公司,包括各個礦上也都放假了,以往一塊玩的朋友們都在家享受著家庭的溫暖,他也就閒了下來。
看見韓超麗來了,還有些驚訝。
韓超麗連忙上前給他拜了年,林家富趕緊吩咐林一鳴去他房間拿紅包,說:“我本來想著明天或者後天去你家裡,沒想到你過來了,你爸知道你來嗎?”
韓超麗笑了下,說:“我跟他說出來轉轉,不知道我來了這裡。”
林家富:“沒事,一會兒我跟他說,難得你來叔叔這,晚上在這裡吃飯,再住一宿,明天再回去。”
韓超麗微笑著點點頭,林家富將紅包給了韓超麗後,便催促這兩人上樓,說:“你們小姐妹倆自己玩去,說點悄悄話什麼的。”
他非常樂意自家女兒和韓超麗往來,一是因為他和韓玉良這種亦師亦友的關係,他對韓玉良崇拜,對他的女兒天然也有親近感,二是因為韓超麗和她未婚夫有強大的商業、政治人脈關係,拋去介紹物件不說,跟他們相熟也有好處。另外就是,在林家富眼中,韓超麗已經是個“上流社會”的姑娘,他希望林仙鶴也被帶著走進那個社會。
林仙鶴帶著韓超麗進了自己的房間。韓超麗打量著四周環境,覺得太過於樸素了,就只床上放著的六七個玩偶、娃娃還比較可愛,誇無可誇的,她就誇了誇那幾個小東西。
林仙鶴笑了起來,說:“跟我就別整這些虛的客套話了。”
自從韓超麗住院,兩人的關係撲飛猛進,從一般朋友進階為好朋友。尤其是韓超麗,覺得林仙鶴這個好朋友比顧凡那個未婚夫靠譜多了,有安全感,能保護她,遇事能找到人,是真能幫得上忙。
她笑了下,說:“那我就直說了,我是跑你這裡來躲清閒的。今天家裡來了好多親戚朋友,絕大多數我都不認識。他們過來,不是來哭窮借錢,就是想讓我爸給安排工作。這就算了,偏偏每個人看見我,都要問一聲什麼時候結婚,然後一副告誡的語氣跟我說,女孩子要早結婚,早生孩子啥啥的。我要是能決定,我不早就結了,還用他們來勸!真是越聽越氣!”
遙想起去年這個時候,每當人問起時,還可以用“剛訂婚不久,不著急結婚”當成理由,託父親韓玉良的福,所有的親戚朋友都知道她未婚夫和未婚夫的家庭有多麼的了不起,而她自己也很享受眾人的羨慕和誇獎,那時候,她不覺得苦惱,反而樂在其中。
而只隔了一年的時間,她的感受就全然不同了,覺得大家看她的目光中,不再是羨慕,而是懷疑猜測,都在猜測她這個婚是不是結不成了,她是不是被人家給甩了。聽得韓玉良都開始尷尬起來。
她忍受不了,便從家裡頭逃離了出來。
“本來,顧凡說好了,今天要來家裡的拜年的,可是又跟他父母一起回了老家,說是看望一位爺爺輩兒的老人家,得過了初五才能過來,到時候這些親戚都散了,黃花菜都涼了!”
韓超麗滿肚子的委屈,不光是因為結不成婚,還因為顧凡再一次的失約了。她本來想著,顧凡來家裡,正好讓父親給他施加壓力,讓他把結婚的事情趕緊提到日程上來,可是她又一次失望了。
“我覺得,你是不是太慣著他了?”
林仙鶴說不出安慰她的話,她覺得,韓超麗本可以不必過這樣生活的,不就是一個顧凡,一個男人嘛,缺了他又能如何?可是韓超麗畢竟不是她,兩人的性格,所思所想全都不一樣,她也不想貿然插手別人的事情。不過,她還是忍不住說了這一句。
韓超麗咬咬嘴唇,有些追憶地說:“有時候我也覺得太慣著他。剛談戀愛那會兒,他不是這樣的,會主動給我打電話、噓寒問暖,一塊吃飯的時候,會幫我夾菜,幫我遞紙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兩個的位置就顛倒了,我成了老媽子了。”
“所以,你不能再這樣慣著他了,就像小孩子一樣,你越慣著,他就越不聽話,甚至是蹬鼻子上臉,必須得給些教訓,讓他知道疼才行。”
韓超麗點點頭,說:“你說得有道理,但是……”她頓了頓,接著說:“我現在特別的沒有信心,我怕一旦想給他些教訓,吃虧的反而是我。仙鶴,我跟你說實話,我有種預感,我要是現在跟他說分手,他立刻樂顛顛就會答應的。我們倆剛在一起的時候,他肯定是愛我的,可是男的嘛,都是喜新厭舊的,我們倆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他就我早就厭倦了,所以啊,我不敢教訓他,一旦把他惹生氣了,吃虧的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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