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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為民的電話和張英的裸照,你們是聽誰說的?”

“我也不清楚,反正大家都這麼說。”

“張英說的?”

“我不知道是誰說的,肯定不是張英,這是家醜,誰都不會外揚。反正大家知道這個訊息後,都氣炸了。江州二建做了這種斷子絕孫的事情,還想在修配廠修房子,絕不可能。修配廠雖然垮了,加上家屬,還有機礦廠的其他人,也有上千號人,如今被人騎在頭上拉屎,絕對擱不平。”

在人群中有一些標語,寫著“江州二建,傷天害理,斷子絕孫”“江州二建滾出機礦廠”等內容。

高壯漢子曾經有過高光時刻,老機礦廠破產後,他的生活水平、社會地位呈現斷崖式下降。有技術有關係的幹部職工勉強在市場經濟中有一條活路,其餘人很困難。高壯漢子也到其他企業保衛科工作過,皆不如意。他過了退休年齡,拿到社保工資,生活才從最低點緩慢上升。他對這種集體活動很有熱情,說起話來鏗鏘有力。

江克揚道:“你別衝到最前面,槍打出頭鳥。”

高壯漢子道:“我小孩不在江州,全到南方去了。我現在是一窮二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是簽了字,但簽了字我們也不會搬走。光天化日,綁架女人小孩,侮辱我們的後代,還有沒有王法。我算看明白了,如今誰軟蛋就要受欺負。這次我們軟了,下次他們就要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拉尿。”

聊了一陣子,高壯漢子眼見人群走遠,道:“江警官不錯,我們交個朋友,以後有啥事,你要幫忙啊。”

他緊跑幾步,追上了大隊伍。

江克揚回到越野車上,道:“有人在散佈張正虎接到電話和張英裸照的事情,而且知道打電話的是楊為民。”

侯大利道:“他們提到邱宏兵沒有?”

江克揚道:“沒有提。”

越野車走支路,提前來到江州二建。江州二建有一個獨立院子,大門敞開,有幾個人站在樹蔭下抽菸,很悠閒的樣子。侯大利和江克揚找了二樓臨窗位置,要了一杯茶,觀察二建情況。茶水還沒有端來,二建忽然如被火燒的馬蜂窩一般,跑出來好幾個人。

二建院子,司機小章道:“邱總,他們的人堵了門,車輛過不去。”

“這群狗日的。”邱宏兵低聲罵了一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給我找輛摩托,要有頭盔。”

職工的摩托全部停在後院,小章趕緊跑步去拿鑰匙。邱宏兵在後院騎上摩托,戴上頭盔,發動後,離開院子。剛離開院子,摩托車就遇到老機礦廠的工人們。工人們也沒有想到騎摩托的就是邱宏兵,沒有人理睬摩托騎手。

三四分鐘後,工人們來到了二建大院。大院伸縮門已經關上,兩個保安縮頭縮腦地站在伸縮門後面。聽到訊息的街道、居委會幹部與派出所民警都趕了過來,在遠處還停有一輛防暴車,車上坐著防暴隊員。

“楊為民在哪裡,滾出來。”

“邱宏兵,不要裝孫子,出來。”

工人們推翻了伸縮門,闖進江州二建辦公樓,挨個砸房門。

大樹集團的老闆張大樹接到海市長的電話後,趕緊打通邱宏兵電話,道:“你在哪裡?在不在辦公樓?”邱宏兵已經騎車回到家裡,透過兩部手機遙控指揮。他接到岳父電話,道:“爸,我剛從辦公室出來。”

張大樹聲音低沉而威嚴,道:“你是怎麼搞的,弄出這麼大的事。”

邱宏兵急忙解釋道:“龍泰公司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絕對沒有關係。”

張大樹道:“修配廠那邊有兩個標段,為什麼工人不去鬧新琪公司,專門鬧二建?”

初夏時節,溫度突然飆升,達到了三十攝氏度,邱宏兵額頭流下大顆大顆的汗水。他順手開啟空調,調至十八攝氏度,道:“爸,你給我交代過,不要涉及拆遷。我們的人這些天都沒有到過工地。”

“楊為民是你的辦公室主任,為什麼從他的辦公室搜出了裸照?”

“爸,這事我真不知道。”

“你用的是什麼人啊,把這人給我開掉。”

“是,好。”

按照江州規則,區政府需要將“三通一平”的地塊交給開發商,所以,張大樹相信女婿不會傻到插手拆遷,還是告誡道:“你不要和龍泰的人勾搭在一起,別人也就不會誤會你。你不要以為我不在江州,就不知道你們幹了什麼事。冬梅什麼時候回來,在外面瘋玩了這麼久,也該回來了。”

邱宏兵可憐巴巴地道:“我打不通冬梅電話,給她QQ留言,她也不回。”

張大樹想起任性的女兒就頭疼,道:“等到冬梅回來,你要好好和她談一談,早點要孩子。有了孩子,冬梅也就收了心。她不要,你不會想辦法嗎?你這個男人當得真沒用。你也不要太寵她,都寵得沒邊了。”

邱宏兵道:“爸,我會努力的。”

放下電話,邱宏兵沉著臉,半天不說話。

他開啟電腦,在QQ上給妻子發了一個資訊。發完資訊,又撥打妻子的電話,電話仍然在關機狀態。電腦屏保是妻子的照片,妻子五官極似岳父,不算太精緻,配合在一起卻有特別韻味,有一種靈動之美。

邱宏兵用手指在屏保上摸了摸妻子的臉,再給妻子發了一條簡訊:“冬梅,什麼時候回來?你開機的時候,給我回個電話。”

手機上的簡訊多數是發給妻子張冬梅的。張冬梅多數時間都只是回一個“嗯”字。

邱宏兵放下電話,走到鏡子前,鏡子裡有一張英俊的臉。他拿起桌上的相框,放在自己的左臉。照片中的妻子與邱宏兵的臉同時出現在鏡前。邱宏兵從相貌到氣質都非常出色,妻子張冬梅相貌一般,氣場強悍,透過照片都能看到那種睥睨之氣。

看了一會兒照片,邱宏兵回到沙發上,從茶几上拿起電話,恢復了二建老闆的語調,道:“包總,現在怎麼樣了?”

被留下來守辦公樓的副總老包擦著臉上的鼻血,道:“辦公室全部被砸了。大家都被揍得鼻青臉腫,如果不是財務室有一道防盜門,幾個女的都要捱揍。我跑慢了,沒有進財務室,哎喲,被揍了一頓,要不是警察過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真說不清楚。”

邱宏兵緩緩地吐了一口氣,道:“真他媽倒黴,關了門,大家休息幾天。”

放下電話,他又拿起另一個電話,道:“小霄,你在哪裡,這兩天真他媽的不順,心情煩躁得很,你過來陪我。”

肖霄正在酒吧樓上與陳菲菲等人打麻將,接到電話後,道:“我有事,先走了,你們玩。”

陳菲菲抱怨道:“你走了,三缺一,能不能不去啊?”

肖霄搖了搖車鑰匙,道:“不巧,真得去,下次請你們吃飯。”

陳菲菲道:“新男朋友這麼有錢,什麼時候也給我們介紹一個。”

陳菲菲和肖霄皆是江州技術學院歌舞團成員。她們在學校時沒有深交,在離開學院後倒是迅速成為朋友。陳菲菲原本想用肚子裡的孩子賺一筆錢,從此過上公主的生活。誰知萬事俱備,許大光突然死了,陳菲菲美夢破產,雖然拿到了二十萬元,還是毫不猶豫地打掉了肚子裡的孩子。她如今和肖霄一樣,混跡於金色天街和西城天街的各個娛樂場所,有時駐唱,有時就當小蜜蜂。

肖霄在衛生間迅速卸妝,又換了一件近似校服的襯衣和裙子。她走出酒吧,往前走了三百多米,站在一處相對隱蔽的角落。

七八分鐘後,一輛汽車開了過來,停在肖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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