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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陪審團剛剛上樓去查驗屍體,你也要一起去嗎?”

“不,我想沒有必要。我來這裡,只是想給女士們一點幫助。維爾利先生不在。”

“況且,你覺得這是個萬萬不可錯失的良機,”他繼續說道,“的確是的。既然你人在這裡,而這個案子又肯定會非常轟動,我理所當然地認為你這位年輕有為的律師,應該會想要參與這案子的所有環節。但一切還是由你自己判斷。”

我好不容易才把一股厭惡的感覺壓抑下去。

“我去就是了。”我說。

“很好,那麼跟我來吧。”

剛要上樓,就聽到陪審團下樓的聲音,所以只好跟格里茨先生先退到接待室和起居室之間的休息區。這時候我有機會開口了:“那個年輕人說這不可能是一樁盜竊案。”

“沒錯!”他的眼晴緊盯著鄰近的門把手。

“沒有丟失任何東西——”

“而且今天早上發現的時候,房子的門窗也都沒有遭到破壞。”

“他倒沒告訴我這個,這麼說——”我打了一個寒戰,“兇手一定整晚都在屋子裡。”

格里茨先生陰沉地對著門把手微笑。

“這門把手的樣子真醜!”我說。

格里茨先生馬上對著它皺眉頭。

在這裡我必須先說明,格里茨先生並不是那種高瘦有力、目光尖銳的人物。相反,他身材圓胖、性情溫和,眼神從不尖銳,甚至有些渙散。他的目光從來不會停留在你身上。老實說,他的眼神即使是盯著什麼看,多半也是一些不重要的東西,譬如花瓶、墨水瓶、書本或紐扣。他似乎對這些東西有特殊的感情,引之為心腹,把自己的想法都藏在裡頭。至於他個人或他的想法和你之間的距離,就像教堂的尖塔一樣遙不可及。而現在,格里茨先生如我所說,正和那醜陋的門把手做親密的心靈交流。

“樣子真醜。”我重複道。

他的眼光移到我的袖釦上。

“來吧,”他說,“趁現在終於沒有閒雜人等礙事。”

他在前面帶頭走上階梯,但爬到樓梯平臺時突然停下來。

“雷蒙德先生,”他說,“我向來不多言個人專業上的秘密,但這個案子是否破得了,就看一開始是不是能掌握到正確線索。我們要對付的不是普通罪犯,而是天才型的兇手。有時候一顆渾然無知的心,反而比受過最高等訓練的知識分子更能掌握有價值的線索。如果這類事情發生的話,請記得我是你的人。別到處嚼舌根,只要找我就行了。因為這會是個大案子,一個真正的大案子。現在,來吧!”

“但女士們呢?”

“在樓上房間裡。當然心情很哀痛,但聽說表現得相當沉著冷靜。”

他趨身走向門口,開啟門,示意我進去。

剎那間一切都在黑暗中,但一會兒之後,我的眼睛便適應了屋裡的光線。看得出來我們身處在一間書房裡。

“這就是他被發現的地方,”他說,“在房間的這個位置。”往前走了幾步,他把手放在一張鋪著厚毛呢的大桌子上,那桌子和椅子佔據著整個屋子的中央位置。“你可以看得出來,這張桌子正好面對著門。”他穿過房間,停在一條窄窄的過道盡頭的門檻前,那條過道通往前面的一個房間。“死者被發現時是坐在椅子上的,背對著過道,因此兇手作案時必然得透過門廊,停下來,這麼說吧,大約在這裡。”

格里茨先生的腳穩穩地踏在地毯的某個點上,大約離剛才所說的過道門檻一英尺遠。

“但是……”我匆匆打斷他。

“沒有‘但是’的餘地,”他大聲說,“我們已經研究過整個情景。”

他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毫無興趣,旋即轉身,迅速走在我前面,走過剛才提到的過道。

“酒櫃、衣櫥、盥洗裝置、毛巾架。”

我們迅速走過過道,他如嚮導般解說著,雙手左右揮舞,解說的結束語是“利文沃茲先生的私人房間”。呈現在眼前的正是利文沃茲先生舒適的房間。

利文沃茲先生的私人房間!這正是“他”所在的地方,這個可怕的、血跡斑斑的“他”,昨天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走到懸掛著厚重布幔的床邊,我舉起手打算推開布幔,格里茨先生接手過來,露出了躺在枕頭上那張冰冷沉靜的臉。那張臉是如此自然,我忍不住開始盯著他看。

“他的死亡來得太突然,以至於五官都沒有扭曲。”他說道,同時把他的頭轉向一旁,露出頭顱後面一個可怕的傷口,“這樣一個傷口可以把一個人從這世上送走,而不引起注意。外科知識將說服你,這樣的傷口不可能是他自己動手的。這是一樁蓄意的謀殺案。”

我因驚恐而突然向後退了一步,這時我看到對面牆上有一扇門通往大廳。這門似乎是這個房間除了我們剛才經過的過道之外,唯一和外面相通的出入口。我不免懷疑兇手是從這裡進來,再繞道到書房去的。格里茨先生看出了我眼神中的疑問,他自己的目光則落在吊燈上——匆匆敷衍了我一句:“門是從裡面鎖住的。可能從那裡進來,也可能不是,我們不打算下定論。”

我發現床面並未弄亂,於是問道:“他當時還沒有就寢,是嗎?”

“不,悲劇從發生到被發現有十個小時之久,這已有足夠的時間讓兇手觀察局勢,為後續發生的一切做好準備。”

“兇手?你懷疑是誰?”我低聲說。

他漠然地看著我手上的戒指。

“每一個人,也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人。我的工作不是去懷疑,而是去偵察。”他放下手上的簾子,領我走出房間。

驗屍官的訊問會就要開始了,我感到有一股強烈的慾望想要參與其中,因此請格里茨先生通知女士們,說維爾利先生不能前來,所以由我越俎代庖,提供任何有關這不幸事件的協助。我往樓下的大廳走去,在人群中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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