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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裡還帶著驕傲，活像個討著糖吃的孩子。
“我輸了。”那人站直，不似方才招數凌厲，反倒噙著溫婉笑意。
林梓拍拍手，直起身，“接下來你打算去哪？”
語氣熟悉的像是多年好友，從未分離過。
“你去哪，我便在哪。”那人回道。
此話未免太過曖昧。杜元嘉不禁皺眉，扯過林梓，橫眉問道“你是何人。”
他臉上滿滿的敵意，林修言未必感覺不到。但他還是作揖笑道“杜二爺，我乃江南戲班林修言，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指教，杜元嘉才不想與他指教。
“你為何姓林。”杜元嘉覺得此人與林梓同姓，沒準就是用來接近林梓的藉口。
林修言錯愕，他垂眸，“從前我喚作楓林，覺此處姓氏與從前不同，才以林姓。”
他解釋的很誠懇，林梓轉身站到杜元嘉和林修言身邊，“嘉，你不必再問，我對他最瞭解不過。”
“瞭解？”杜元嘉冷笑，“你知道他從何處來，你知道他這幾年經歷了什麼？”
林梓啞言。她當然不知，對這兩年的楓林，她一無所知。
“換而言之，他究竟是誰，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又真的清楚麼？”杜元嘉笑，眼中寒光更甚，“再者，林梓，你可知玉恆兄去了哪裡。”
“我待會同楓林一齊去找他。”林梓依舊不習慣楓林的新名字。
“呵。”杜元嘉掃她一眼，“不必了，想來他已回宮。”
“阿梓，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杜元嘉摔袖，離開此處，沒有再回頭看林梓一眼。
林梓回眸看林修言，見他沉默，知道他心裡也不舒服。事實上，林梓根本不知杜元嘉的氣從何處而來。
“今兒玉恆要回宮一趟，想來是先走了。”林梓對林修言扯唇笑道，“嘉他並不是厭惡你，而是不習慣你突然出現罷了。”
“嗯。”林修言恢復笑容，“不說這些，你和我說說你近年生的事情，你這身子不會真是”
楓林，知道林梓曾是女身。
“怎麼可能。”林梓尋了塊乾淨地兒，坐在長廊遊椅上，“如假包換的女人。”
林修言也坐在她身旁，不過並未挨著，留了一臂距離“那他呢？”
“你知道他是誰了？”林梓彎起眉。看來，林修言已經知道了趙玉恆的身份。
“是潤王罷。”林修言笑。
“嗯。”林梓答。看來，楓林已有了初步瞭解，“玉恆他也應該知道你的身份。”
不然，他不會請那戲班。
“玉恆？”林修言瞧她一眼，『露』出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這稱呼好生親暱，莫不是你已經和他”
“別胡說。”林梓臉稍紅，推開他的手。“什麼話都『亂』說，也不怕我撕了你的嘴。”
“嘖嘖嘖。”林修言搖頭嘆氣，“都三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不變，依舊是隻老虎樣。”
“說誰老虎呢！”林梓一拳橫在林修言臉面前。
“姑『奶』『奶』饒命。”林修言舉手笑道，“不過若我知道的不錯，三年前你們就應相認。”
“那倒不錯。”
“三年！你是豬麼？三年你都沒能拿下一個男人。”林修言眼中瞬間『露』出鄙夷，“蟲蟲春，你果然與女人沒有一點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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