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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長林照著鏡子。
鏡子裡的自己，滿臉漆黑，雖然不像是塗抹了墨汁那麼黑，可……還是很黑。
讓他僅剩的一點顏值，也在黑臉中徹底沒了影。
從今以後，看到帥氣的杜方，他那一丟丟的代入感，再也沒有了。
“為什麼會這樣……”
張長林心在滴血。
這就是他變強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嗎？
好殘忍！
張長林使勁的用布搓洗自己的臉，搓下一層泥，還是洗不掉那層黑。
他用了半瓶洗面奶，唯一的用處，就是讓臉黑的有點光澤。
“那黑色物質……居然有這樣的副作用？果然，沒有無緣無故的變強！”
“這個世界很公平，總是等價交換。”
張長林很憂傷。
實力變強是好事，可是他卻開心不起來。
正如蘇九命所說，這黑臉讓他那本就不富裕的顏值雪上加霜。
整的……越來越像非洲酋長了。
主要是，運氣好像也跟著不太好。
非酋的味道，
越來越純。
“張隊，不要悲傷了，顏值不能當飯吃，看開點。”
蘇九命拈著白色玫瑰，笑嘻嘻的安慰張長林。
“真男人就不要糾結於顏值，顏值那種玩意，都是騙小女生的，真男人強大的是內在。”
蘇九命安慰人很有一套。
畢竟，他的嘴，能說會道。
張長林幽幽看了蘇九命一眼：“老蘇，你覺得小杜好看嗎？”
“好看。”
“我和小杜一起掉到水裡你先救誰？”
“小杜！”
蘇九命經過零點零一秒的思考，做出回答。
張長林別過腦袋，悲傷的捂住了嘴，
男人的嘴，沒一句話可以信的。
“張隊，我已經把隊徽和邀請信給了杜方，他也知道了即將要參加渡夢師新人邀請賽的事情。”蘇九命伸了個懶腰說道。
喝了好多酒，跟杜方說了好多悄悄話，他有點困了。
“好，明天開始給杜方和陳曦特訓一下，陳曦還可以，杜方畢竟只是實習渡夢師……參加渡夢師新人邀請賽，怕是連十六強都難入。”
“好歹代表了咱們野火的臉面，別輸的太慘就行。”
張長林對著鏡子，塗著潔面乳，一邊塗一邊說。
“小杜杜擁有無限夢靈，再加上他的禁忌器也不算差，十六強還是有機會的。”
蘇九命開始為杜方說話。
“呵，杜方能不能十六強我不知道，你還是上點心在修為上吧，今年的全國渡夢師大賽……怪物可是非常多，你想要今年渡夢師大賽那件序列—103的禁忌器獎勵，想要藉助這件禁忌器找到殺你妹妹的夢魔組織，可得努力了。”
張長林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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