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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輩子從未受過這樣的苦楚,卻也得到了教訓,知道大理寺也有一點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笑道:“確實,禍福相依,我原先總喜歡像你這樣瘦,卻總也瘦不下去,現在倒是輕盈了許多。”

大部分貴女就算是有情郎也不會太過分,有那麼一個門當戶對的就已經足夠,表面上的禮法還是要遵守,更不會挑選已經有了妻室的人作為自己的情郎。

“那你還是胖回去為好,”楊徽音撫摸她身上,抿唇一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想來書坊痛失貴客,也難受得緊。”

“還行,”宇文意知嗆了一口茶:“聖人和阿爺要是知道不單單是我看,還帶著皇后一同看,大約那些書坊痛失的就不僅僅是我了。”

楊徽音默然,聖人在男女這上面總還是極為開明的,而且宮裡供天子娛樂的書冊比外面不知道強多少,只是宇文意知不清楚聖上已經發覺她看那種書。

“男女也算是人慾的一種,本性不能滅絕,只要不流通得過分,朝廷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麼,”她寬慰道:“聖人才不會下令封禁。”

宇文意知到底還是有過幾任情郎的,與楊徽音相處幾年,見她非但不害羞,反而處之淡然,很有幾分過來人的意味,忽而警覺:“瑟瑟,你不會是與聖人已經……”

“不對,”她又搖了搖頭,“我聽阿爺和哥哥說,聖人在女色上也算是個正派人了。”

皇帝年輕的時候能和她哥哥玩到一起去,那大約也有點古板意思。

“合著我不算是正派人?”楊徽音被氣笑,聖人要是還十分正派,現在她就不會出現在宮裡,那裡也不酸:“不知道宇文娘子見過聖人幾次,你哪隻眼睛瞧見他正派?”

這滿滿的抱怨,卻迴避了反駁,宇文意知有些瞭然,悄悄將拇指落在中指節處,食指微微合就,小心問道:“聖人強迫你了?”

楊徽音想了想:“倒也不算,我也很同意的……”

“了不得,”宇文意知愕然,像是瞧怪物一樣將她瞧了兩遍,她同情郎第一次大抵還沒有這樣灑脫,不過聖上索求,做臣子的或許也更容易接受些:“瑟瑟,那你覺得疼嗎?”

楊徽音沒料到她這樣直接,伸手去擰她的腰,輕咳了一聲:“還可以的,好像也不痛罷。”

聖上頂多是勞累她些,倒沒有虐人的古怪愛好,水中也有助於放鬆。

宇文意知稍感吃驚,又略感失望:“我原本還想著你竟然成婚這樣早,該送點我珍藏的圖冊,教你一點法門應付的,誰想到你這樣順暢。”

“若是那些,煩請自家留著,你還是送些步搖什麼的來恭賀為好,”楊徽音托腮,面頰略紅,低聲道:“不過我還真有一點事情,非得你教不可。”

她這些朋友中,似乎也只有宇文家的姑娘最為開放,能彼此交心談論。

宇文意知在學問上面自忖不夠出眾,除卻這方面大約也不會有別的可能,附近又沒有別人,低聲艱難道:“難道你覺得與聖人不諧?”

這種話題雖然是女郎私底下會好奇的事情,然而議論短長的物件換成天子,即便開放如她也覺得略有怪異,聯想到她說不疼,含糊道:“其實一般還是有一點疼的。”

楊徽音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只是有些苦惱:“若是我想早些去睡,有沒有什麼辦法?”

宇文意知在這方面一向過分善解人意,立刻就能猜到:“聖人不肯叫你歇嗎?”

“我有點擔心,但也沒有旁的人可說,總不能和父母說這些,”楊徽音點點頭,看來她也有過類似的苦惱:“這有什麼辦法能改?”

“我是花錢去享受,他們不敢不聽我的話,我哪裡知道這個……”宇文意知猜測著想了想,艱難道:“這種事你可以試著配合些,然後結束得快一點,便不會太受苦。”

楊徽音疑惑道:“真的?”

宇文意知故作輕鬆,悄悄靠近她耳,氣息浮亂,惹到楊徽音癢起來,聽罷她說話更是面紅耳赤,反惹得她自己咯咯發笑:“應該有點用處。”

本來單獨叫她過來說話,原本也有關懷她的意思,少叫意知受些風言風語,然而兩個姑娘坐在這裡一路走歪,胡言亂語了許久,直到外面的女官輕咳提示皇后時,她才想起自己的初心。

——她最開始的幻想不過是露一點不合適的衣裳與聖上的配飾給意知瞧,夾帶著一點炫耀的心思,然而後來卻越說越偏,已經討論起意知過往情郎中誰比較厲害了。

“這些時日館裡會有人議論你麼?”楊徽音對遠志館內談論時事的風氣還是很瞭解的,握了握她的手,頗有些依依不捨:“我雖然瞧得見卷宗,但外間總有許多猜測。”

“我人在這裡,能當著我的面說什麼,無非是心裡想想,我憑藉皇后寵愛與父兄權勢,非但無事,將來或許還能嫁個不錯的郎君,有些生氣罷了。”

“她們說的也沒錯,若我不是宇文氏的女兒,娘娘的摯友,大理寺何時會為平康里的女子與恩客花費這樣多的工夫與時辰?”她亦托腮:“不過議論皇后娘子的可不少。”

女子恪守規矩,無非是因為歷來如此,守著這些規矩方可稱得上是賢德,然而她跳出這些規則之外,同那些原本就不受禮法約束的長公主們一樣,依舊可以平安無事,少不得與她們不合群。

“做了皇后,免不了被人議論,何況我的出身,也相對容易引起物議,不聽就行了,”楊徽音不甚在意:“長公主們歷來會養男子,反倒是朝陽殿下於男女之事無意,才要令人驚奇,倒不見有人說她們不檢點。”

“娘娘或許不想聽,但我卻很想代為轉述,”宇文意知說累了便伏在案几上,側頭望她:“瑟瑟,聖人是對你一見傾心,驚為天人麼?”

她已經忘記幼年時大家齊聚朝陽長公主府上的事情,楊徽音卻大約這輩子也忘不了,噗嗤一笑:“若是這樣,那還了得?”

“聖人……他同外人所見或許有些不同,於我而言,應該是日久生情,”楊徽音還難得能不遮遮掩掩地和人分享自己的愛侶,莞爾道:“不過大概是時間不對,若我碧玉年華,見到陛下的時候大抵就會一見傾心。”

她頰邊的酒窩若隱若現,柔聲道:“我想,聖上這樣的人,也很難教我不對他動心罷?”

宇文意知才從過往的陰影裡走出,忽然見她憶起心上人時的柔情蜜意,捂著心口道:“這話我信的,多少館裡的女郎沒見過陛下,不也是芳心暗許?”

“可是瑟瑟,其實她們更好奇聖人為何會喜歡你,”宇文意知轉述也儘量委婉些,不敢說到旁人拈酸部分:“隨國公府也不是陛下要拉攏的新貴,反倒是……更何況聖人獨身也有許久了,盛寵如斯,光以容色,怕有些不能善始善終。”

隨國公府從來都是平平無奇,皇帝突然瞧中了楊家的女兒,若是被容色所迷,倒也解釋得通,只是在這種推測之下,難免有許多不好的揣測,等到楊氏女色衰的那一日,聖人大抵也要喪失興趣,另外尋美。

做皇后本身就是一件很有吸引力的事情,特別今上的後宮還十分寥落,更少了許多其他皇后的煩惱,這些女郎甚至也是皇帝后妃的備選,楊徽音也能理解,但不妨礙她偶爾心裡介意。

只是她有時候也不大能看懂自己的夫君,她沉吟了片刻,卻又不願意坦誠她對未婚夫心思的不瞭解,“或許是因為前世罷。”

她說喜歡聖人,聖人便立刻予以回應,她完全沒想過,聖上會不會不喜歡她。

也許是她的神情中並無勉強,宇文意知沒覺得她敷衍,駭道:“你開始信鬼神宿命了?”

“或許吧,太上皇不也信麼,”她想起夜裡的夢,確實不大好,忽而惆悵:“我常常在夜裡夢見他,只是夢中又不似現在。”

她百思不得其解,也只能將這一切歸咎於前生因果:“我常常想,或許那便是我們的前世呢?”

……

皇帝知道她回遠志館去,若不能早早回來必然是玩得開心,便也不去讓人催促,反倒是見過臣子,換了一身不大顯眼的便服,等候在外面。

以至於女學生們相送楊娘子到門口的時候,見到門外長身玉立的男子,起初疑惑,而後都隨著女官極利落地行禮。

楊徽音一時也驚訝,完全忘記了還需裝模作樣地對他行禮,驚喜萬分地迎了過去,回頭看了一眼行禮的眾人,驚訝道:“聖人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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