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炒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陛下養妻日常(重生) 第65節,陛下養妻日常(重生),丸子炒飯,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然而聖上給他添了一盞茶後,卻含笑道:“朕有意叫你往薊地走一趟,男兒大好的時光,正該建功立業,你父親當年這個年紀已經隨著上皇從突厥突圍,總教你陪伴一個小姑娘玩耍,也有些可惜。”

皇帝恩寵提攜,宇文冕卻驚愕,他倒沒有那麼多的講究,抬頭仰視天子,斟酌之間,語氣頗為遲緩:“聖人賜恩,臣本不該推拒,只是人各有志,臣無意於功名,更何況……”

“更何況宗室尚主者,只許虛銜,不得外戚干政,”聖上略鬆散地居於書案後,平靜替他說了後半截:“皇后的母族能因此扶搖直上,朕難道單獨刻薄了朝陽的駙馬?”

宇文冕低聲道:“但殿下似乎並不願意為聖人增憂。”

他自然有馳騁邊疆的渴望,然而宇文家一早便同意他尚主,不單單是因為他喜歡長公主,也是因為害怕權勢過盛,功高震主,再進一步就是滅頂之災,不如叫兒女庸碌些。

這些年常伴上皇與她的身側,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林下悠然生活,也難免會有意氣消磨、兒女情長之感。

聖上的目光遠沒有從前那般和善,卻笑吟吟道:“一個年輕的姑娘,是需要郎君熱切而大膽的,朝陽本心就是一個固執的人,須得一個心性更剛強、姿態卻柔順的男子來壓服,阿冕或許是反其道而行之了。”

宇文冕隱約覺出皇帝暗示放棄的意味,強忍著不適道:“看來已然有中聖人意者,欲令臣退。”

“朕並不曾有這份心思,是上皇有意另擇。”

聖上頓了頓,忽而有些慨嘆道:“阿冕,若是朕與太上皇相繼駕崩,朝陽失去憑依,難道憑一個只知道縱容她的駙馬,仍舊可以棲身長安麼?”

“聖人正值盛年,何出此言?”宇文冕連忙放下茶盞從座上起身,拱手道:“臣下惶恐膽怯,聽不得這話,還請聖人勿言。”

“你先聽著就是了,”聖上笑道:“朕還曾與皇后說起主少母壯的故事,她卻從容得多,朕自己尚且不在意,你遇事怎麼如鴕鳥埋沙?”

聖上與皇后說起主少母壯,只怕許多人想來都是漢武去母留子之意,宇文冕知道帝后之間相處如此,不覺苦笑:“臣也不敢比肩皇后的胸懷。”

“上皇一向憂心朝陽的婚嫁,怎會不希望她的郎君是天下一等一的男兒?”

聖上淡淡道:“你這些年長久不肯入仕,當局者迷,近水樓臺,卻未必得月,想來上皇也未必瞧得見這一片心意。”

宇文冕被戳中心事,囁嚅道:“臣隨侍上皇,也並不為此。”

聖上哂笑,大約也懶怠看妹妹與他無休止地捉迷藏下去,只是對朝陽一貫縱容,索性將他放逐:“朕去過,也知道薊地苦寒,然而邊關雖苦,卻易有功,宇文郎君若是吃不得苦,自然有旁人能吃。”

上皇和皇帝有意升他的官,可做臣下的卻忸怩,不願意離開長安,那便是不識抬舉,但若離開長安,長公主的一切就更不是他能清楚的了。

宇文冕跪地,連忙道:“聖人至尊,尚能忍受苦寒,臣自然不敢推脫。”

聖上嫌他今日跪來跪去,總是麻煩,叫他起身,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不覺有些惋惜。

前朝姬氏高||祖皇帝一生叱吒,然而中年甫一離世,愛妻遭囚,女兒又為新君所佔,太上皇雖然不懷疑皇帝會有這種趨勢,然而雄主離世,他們所愛惜的人若不能身居高位,難免會落得叫人傷心的下場。

他與鄭太后也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不能做宰相妻子,也該嫁一個悍勇的將軍,權勢不足以謀反,卻可令當權者忌憚,必要的時候用以自保。

只是朝陽最後還是要在哥哥的天下生活,因此這一點心思在聖上青壯年時或許不能明顯展露出來,所以才中意一個有資質且與皇帝關係密切的青年,聖上雖然不說,但是並非不知道太上皇這份心思。

——太上皇縱然自己能夠隱退,與太后共享悠然,卻是做好萬全的準備,實則內心並不曾瞧得起一生碌碌,只曉得哄女人開心的泛泛之輩。

更何況宇文冕不僅僅是沒有讀懂上皇真正的心思,在哄女郎的這方面,大約也缺少天賦。

上皇也有耐心盡失的時候,既然此子不堪配鳳凰,不妨就將他放逐到外地去,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成器,期間若有緣分,就再選一個合適的。

天子的女兒姊妹,她們的身邊從不缺乏可供挑選的男子。

聖上大約也容不得他質疑,已經將一份委任的令撇到他近前,“朕看你也不必多在京中停留,明日一早便赴任去,朕這幾日有事要忙,也就不多留你了。”

皇帝大婚是難得的清閒時光,幾乎可以整日消磨在立政殿裡,宇文冕見聖上似乎也有離去意,稍有些默然,聖上此意,竟是不許他同長公主拜別了。

聖上有了新婚的妻子,就全然不顧旁人的苦樂。

他躬身行禮送聖上,然而皇帝路過他身側時見他落寞,竟然頓住腳步,輕聲一嘆。拍了拍他的肩,重新是一個慈愛的兄長:“你也該懂些事,男女的青春只有這樣短暫幾年,非要守在一顆頑石身邊,這樣的不開竅?”

……

楊徽音帶朝陽重遊了一遍立政殿,那是她幼兒時期住過的地方,朝陽好奇地觀察已經重新修葺過的浴池:“居然有這樣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皇后身後的女官宮人經歷昨夜那場,不免低頭掩住自己的笑意,楊徽音亦有些侷促,“修葺是六局的事情,我只聽說這原本是上皇為太后修葺的,還沒試過。”

她不好意思道:“想來你小時候也常來鳧水,只是那個時候你也太小,不記得罷了。”

朝陽長公主卻無知無覺,搖頭羨慕道:“阿爺他們才不叫我在這裡鳧水呢,說這隻有皇后能用,我是公主,有自己專用的池子,自然沒這個好。”

“左右哥哥也不回來,”她笑嘻嘻道:“阿孃不讓,皇嫂要不要和我一塊鳧水?”

她不說還好,一說楊徽音面色更紅了,但是想一想,聖上也不至於做偷窺者,兩個人無事可做,又不能叫朝陽陪著她算宮裡的帳,應承下來,兩人寬衣,彼此著了更輕薄的紗在宏大的池子中游水。

聖上駕臨時並不曾讓人通稟,聽到內裡的歡樂,或許還在打水仗,不覺對妹妹微感頭痛,索性打消心裡的綺思,先避了回去料理朝政,等內侍回稟長公主已經離去,才重新轉回。

楊徽音已經換下了拜見太后穿戴的禮服,穿了家常的衣裳,挽了鬆散的發,正跪坐在妝臺前往自己的耳邊懸掛一枚玉與珍珠鉤織的耳璫。

她察覺到身後的腳步與呼吸,故意不回頭,然而卻被人自身後環住,那枚已經佩戴好的耳璫也被銜入口中。

“郎君別這樣急切,叫宮人都笑話了,”她耐不得聖上這樣使壞,還是擁開他半轉過來,親了一下他的頰,“郎君餓不餓,我們傳膳好了。”

“瑟瑟沐浴是用香湯麼,怎的這樣遍體香?”

聖上呼吸間滿是她的馨香,浴後衣著寬鬆,幾乎不費什麼力氣便能探入她襟懷肆意取樂,對鏡觀察那雪綿狡兔受驚的情狀,淺淺啄了啄她頸,浴後愈發見其粉與白:“郎君不餓,一會兒瑟瑟起來用一點宵夜好了。”

偏偏是在鏡前遭夫君的調戲,楊徽音可不敢任由他這樣胡來,輕輕點他額頭,“可我現在就想用膳,聖人怎麼回來得這樣晚?”

“朕見你同朝陽玩得好,便不忍進來打擾,”聖上也不過是想嚇嚇她,彼此略親熱過後,便只淺淺環住她,問道:“你覺得朝陽該選一個什麼樣的丈夫才好?”

她才做郎君的妻子,自己只有嫁人的經驗,沒有給人保媒的閱歷,只是猶豫,柔聲道:“哥哥,你不要叫我一經手就是這樣大的事情,上皇既然同你說擇婿,那就你自己從勳貴世家裡選幾個未婚的出來細細挑選。”

長公主這個年歲的女子,在初婚裡面已經算是罕見的了,不過丈夫稍微小兩歲也沒什麼不好,楊徽音略有些頑皮,笑道:“聖人的妹妹大概並不願意給人做填房,那就自年輕郎君中選幾個好了,反正年齡小也有年齡小的好處,血氣方剛。”

聖上疑心她是故意來刺人的痛處,有意撩撥,只是微微一笑,叫她坐在自己懷中:“看來瑟瑟今日是休養好了,責怪朕做夫君不盡心之處了。”

楊徽音本來也與他久別一月,識了滋味後又要分隔也難捱,算是默許不答,向外揚聲催促了晚膳,勾住他的頸項,談起自己的見解:“選一個朝陽喜歡的便好,反正聖人也寵愛她,難道還要在意妹婿的門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全民:轉職後覺醒神級強化

榮小原

當弟弟來敲門

紅妝君

孤獨偶像

禧璦瑾

春滿京華

寂寞的清泉

全帝國都知道我很萌

會飛的西瓜

重生再戀:傲嬌總裁,強勢寵!

十月槿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