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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秀恢復了一天上一次樓的習慣。

她本打算自己只負責到白子灝退燒為止,然而白子灝躺在床上,呢呢喃喃的總和她說話,不管她搭理不搭理。而她可以一言不,卻沒法把耳朵也堵住,所以聽得多了,她現其實白子灝也是個平常人——就和鄰居家又淘氣又愛犯渾的臭小子一樣,壞歸壞,但也有好的地方;可恨歸可恨,但是說不準什麼時候,也能可愛。

希靈對於家務事並沒有興趣,像個男人一樣,她從早到晚的在外面跑,容秀問她每天都在忙什麼,她神神秘秘的,卻又不說。容秀料想她吃不了虧,故而也就不再多問。

春節一過,天氣就一天暖似一天了,這天晚上,容秀在白子灝的房間裡多坐了一會兒——春天到了,萬物生,白子灝的病也跟著湊起了熱鬧。他並沒有再受寒,然而無端的作了肺炎,兩條斷腿也不分日夜的作痛,疼得他一身一身的出冷汗,止痛藥和鴉片煙都壓制不住。

疼痛讓他懶惰了,蜷縮著側臥被窩裡,他深深的低了頭,身體一陣一陣痙攣似的抽搐。容秀問他“還是疼?”他點點頭,呼吸時有嘶嘶的響聲,並且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容秀看他這反應挺異常,也著了急,伸手去掀他身上的薄被“我看看你的腿——”

出乎她意料的,白子灝一把摁住了她的手“別看!”

他的確是不喜歡旁人碰觸自己的斷腿,容秀也知道這一點。不過此刻不是由著他使性子的時候,容秀輕而易舉的撥開了他的手,然後把被子一掀。

下一秒,她猛的直起身做了個向後轉,因為現白子灝沒穿褲子,被子下面是一截赤條條的軀體,雙腿是各自缺了一半,然而其餘的物件都還在。兜頭徹臉的起了燒,她害臊得恨不能拔腳就逃。

強自定了定神,她回頭再往床上看,卻見白子灝已經拉扯棉被蓋嚴了身體,棉被拉得很高,他又低著頭,整個人就呈了個悲傷又羞澀的姿態,連臉都藏進被窩裡去了。

他的羞讓容秀心裡舒服了好些,於是容秀就不那麼羞了,甚至可以像訓斥小耗子那樣訓斥他“大白天的,你倒是穿上點兒啊!”

白子灝答道“你不來,也沒人看我。”

容秀,為了顯示自己厲害,不怕男人以及男人的裸體,所以故意將白子灝教訓了一頓,白子灝一聲不吭的聽著,他沉默久了,她反倒又後悔,怕自己把話說狠了,傷了他的心。

到了晚上,趁著希靈沒回來,白子灝又下樓透了透風,再上樓時,他只讓男僕把自己抱到了走廊裡。轉動輪椅在走廊裡來回移動了幾圈,他沒敢往希靈臥室的那個方向走——雖然明知道希靈此刻不在家。

最後推開房門,他很費勁的把輪椅轉到了床前,這時兩條胳膊就累得再抬不起分毫了,他不叫別人,專讓容秀過來幫忙。

容秀身體健康,力氣也足,倒是能夠搬得動這大半個白子灝,可問題在於白子灝是個男人,讓她扭扭捏捏的不知如何出手。忙出一頭熱汗之後,白子灝摟了她的脖子,她抱了白子灝的腰,硬是拔蘿蔔似的把他從輪椅中拔了出來。哪知白子灝隨即向後方床上一仰,她站立不穩,驚叫一聲撲倒下去,將白子灝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白子灝的呼吸和身上微微的汗氣直衝了她的鼻端,她這回真慌了,手忙腳亂的要起立,可是白子灝收緊雙臂抱緊了她,一口親上了她的嘴唇。她大睜著眼睛怔住了,就感覺頭腦中爆了轟然巨響,一股子熱浪從胸中猛的翻進了腦海中,大浪滔天,拍打得她抬不起頭睜不開眼,一條溫暖的舌頭頂進了她的口中,她的嘴唇感受到了他的吮吸。垂死掙扎一般的背過雙手,她想扯開他的手臂,然而身體失去了雙手的支撐,越沉重的陷進了他的懷中。柔軟的胸膛緊貼了堅硬的胸膛,隔著一層柔軟單衣,每一次輾轉摩擦都讓她的面頰更紅,鮮血更熱。

終於,她慌里慌張的站起了身,幾乎要哭似的,她一扭頭逃了出去。

白子灝保持著仰面朝天的姿勢沒有變,微微的也有點喘。一隻手伸進褲子裡攥住了自己,他咂咂嘴,回味著唇舌間的味道,心想“處女。”

容秀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一口氣跑到了樓下去。

她並沒有留意到二樓走廊盡頭的陰暗處,正有一雙眼睛在靜靜窺視著她。

是希靈。

希靈也是剛進門不久的,聽僕人說容秀送白子灝上樓去了,她故意的不聲不響,賊一樣的也溜了上去。

到了現在,她也依然是不聲不響,只是微微的一笑,笑的時候皺著眉毛,也不知道是為誰而皺的。

第二天,希靈若無其事的告訴容秀,說自己今天下午要坐特快列車去北京,後天如果回不來,那麼大後天一定可以到家了。

臨走之前,她嫌這樓裡的一名男僕總愛和老媽子們胡鬧,便把男僕逐了出去,換了一名十二三歲的男孩子來。男孩子名叫有順,年紀雖然不大,但是也開始育了,個子並不很小,幹起活來,也頂得上三分之二個大人。

希靈說走就走,當晚,她在北京見到了何養健。

她見何養健,也是有正事要說——6克淵已經快將廠房建好,機器馬上就可以向內搬運。這是一家紡織廠,大機器都要從上海裝船往這裡運的,6克淵可以找到船,但是這一趟海路,他不能只運機器,除了何養健的機器之外,他還要夾帶一批私貨。等機器進了港口,他私底下會付給何養健一筆謝禮,何養健要做的,便是設法開出條子,讓輪船這一路免受檢查。

何養健一聽這話,感到了頭痛。希靈不說,他也知道6克淵要夾帶的私貨會是什麼——不是煙土,就是軍火。

“這不好。”他雖然愛錢,但是原則分寸是把握得住的,對著希靈搖了搖頭,他冷淡而又堅定的答道“這個主我做不了。我也沒有力量去開這個條子。”

希靈走到他的身後,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大哥,你少騙人。你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就算我這一次幫錯了人!”

何養健反問道“你是不是和6克淵之間,還有交易?”

希靈頓了頓,隨即答道“大哥,我是想和6克淵多拉一點交情。要不然,白子灝那麼一大家子人,我怎麼鎮得住?你有母親有妹妹,我卻是什麼都沒有的啊!”

何養健回了頭,用面頰蹭了蹭她的手背“你有我。”

希靈很輕的笑了一聲“別勾著我恨你了!”

一夜過後,何養健思前想後的,末了決定答應6克淵這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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