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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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思慮一番，也就釋然了，在這個年代，廠子領導並不重視績效考核，企業的生產和銷售均按國家計劃執行，即使虧損也不會破產，因此確實沒有必要安排加班。

“小李，早好啊！你這是要出門嗎？”

剛踏出門口，就有人向李華打招呼，正是大嬸。

此時正值週日早晨，大嬸剛從後院聾老太太的房間出來，手裡捧著一個痰盂，正要去倒掉。

看到這一幕，李華眼神陡然一凜，但表面仍舊平靜如常地回應：

“是啊，趁著週末出去走走，總待在這院子裡會把人憋瘋的！”

“那好，年輕人就應該出去轉轉，你先走吧，我這邊還有點事要忙。”

“好的，大嬸再見！”

甫一離開大院，李華便陷入了沉思。

想必易中海尚未將先前遭受自己嚴厲責罵之事告知其妻，否則她不應對自己展現如此客氣的態度。

大概易中海自覺羞愧難言，或是擔憂與秦淮茹關係遭人深入探究。

一大媽實乃一位不幸之人，儘管本性並非極度惡劣，但與禽獸不如、道貌岸然的易中海相伴，也算是命運多舛。

“易中海一家與聾老太之間的關係頗為微妙！”

此外，一大媽剛才替聾老太遞痰盂之舉，也引起了李華的關注。

他人或許不知，但李華曾在敬老院與眾多老人交談，對此有所瞭解。

在當時的時代背景下，為他人傾倒痰盂絕非尋常小事。

由於那時大部分家庭尚不具備獨立衛生間，夜晚如廁需依賴痰盂，這種情況直至八九十年代後期才有所改觀。

而願意為老人傾倒並清洗痰盂者，往往是家中兒媳，是真正的自家人，才能做到毫不忌諱。

否則非至親之人，哪會甘願承擔此類髒苦差事？

再對照劇中情節，確實可見易中海一家始終贍養著聾老太。

“然而，為何易中海一家會心甘情願地如同對待親生母親般照料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老太太呢？”

要說易中海是個大善人，活雷鋒，李華打死也不會相信。

畢竟易中海的好人形象，公正的口碑，不過是停留在口頭宣揚和喊口號階段。

劇中易中海真正關心照顧的幾人，皆與其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

他對傻柱的過分偏袒，李華推測是因為傻柱是他心中預定的晚年依靠。

援助賈家，則是因為秦淮茹是他背後的曖昧物件。

況且若是真的道德品質高尚，怎會在傻柱痛揍許大茂時不加阻止，又怎會讓傻柱欺凌自己的前身呢？

由此看來，在與聾老太並無利益瓜葛的情況下，易中海夫婦卻將其視為親人般服侍，顯得難以理解。

“這其中必定隱藏著我不清楚的算計！”

“要麼是聾老太給予了易中海極為豐厚的好處，要麼是易中海握有聾老太手中的重大把柄，迫使他不得不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