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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安格斯死了,柯林也死……”

菲爾博士停頓下來。

“要知道,”他轉身對其他人補充說,“單是謀殺柯林未遂這點,便足以證明我們這位朋友是個罪犯了。難道你們不記得,慫恿柯林上塔頂去過夜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查普曼先生?”

艾利斯達·鄧肯站了起來,又再度坐下。

屋裡十分悶熱,查普曼的額頭滲出一小顆汗珠。

“請各位回憶一下兩次談話。一次是週一晚上在塔頂房間的談話,有人向我轉述了;另一次是週二下午在這客廳裡,當時我親自在場。

“是誰率先在談話當中提起‘鬼魅’一詞的?這個字眼對柯林的刺激效果就如同紅色鬥牛布之於鬥牛。如果你們還記得,就是查普曼先生。週一晚上在塔頂房間裡,他故意——甚至可說是無端地——聊起這話題,事實上之前根本沒人提及這些。

“柯林立刻發誓屋裡沒有鬧鬼。因此,我們這位靈巧過人的朋友當然得替他創造一個鬼魂。我曾經問過:這出在週一晚間上演的,在塔頂房間視窗出現一個缺了半邊臉的高地鬼魂的啞劇究竟有什麼作用?答案很明顯,是為了給柯林·坎貝爾最後一記致命的激勵。

“假扮鬼魂並不難。那座塔樓是獨立的建築物,而且在底層有一扇門通向外面的庭院,任何外人都可以隨意進出。那道門通常都是敞開的,就算關著,也只要用普通的掛鎖鑰匙就能輕易開啟。加上方格長披肩、無邊軟帽和一點蠟及粉彩,一個‘鬼魂’就出現在約翰·弗萊明眼前了。就算約翰不在那兒,也總會有別人看見的。

“接著呢?

“週三天剛亮,查普曼先生已經準備就緒。鬧鬼故事正喧騰著。他來到這裡(你們不記得了嗎?)拿鬼魂的話題將可憐的柯林逼得瀕臨瘋狂。

“驅使柯林做出決定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是什麼讓柯林說出‘真是夠了!’然後發下重誓,說他決定在塔頂上過夜?正是查普曼先生的幾句含蓄又隨性的評語:‘這地方、這房子實在是夠有趣的,不過我要告訴各位,我絕不會想要在那個房間裡頭過夜。’”

亞倫腦際浮現當時的情景。

查普曼的表情沒什麼轉變,但隱隱透著自暴自棄的味道。

“他必須設法讓柯林睡在塔頂房間,”菲爾博士繼續說。“沒錯,乾冰的把戲到處都可以玩,可是由查普曼玩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他不能夠在這屋裡任意走動,這任務非在那座孤立、而且有著可以隨意進出入口的塔樓裡進行不可。於是查普曼趁著柯林道過晚安,接著醉醺醺地登上塔樓以前,把裝有乾冰的箱子放置妥當然後溜走。

“容我扼要說明。當然,到目前為止,查普曼絕不可能表現出他知道安格斯是怎麼死的。他必須假裝成和其他人一樣困惑,必須不斷強調他認為那是自殺;而他的演出也相當稱職。

“顯然這時候還不能揭露乾冰的事,暫時還不能。否則這把戲一旦被拆穿,他也就無法利用鬼魂之說誘使柯林上塔樓過夜了。因此他還是繼續聲稱安格斯必定是自殺,是沒來由地從視窗跳下死亡的——我們這位朋友在許多細節上一再堅持——就算有原因,也和鬼魂現象脫不了關係。

“他的遊戲必須玩到解決掉柯林為止,一切將大為改觀。

“接著真相將逐一浮現。柯林將被判定死於二氧化碳中毒,乾冰的事就會被提起。就算沒被提起,我們這位聰穎的朋友也會主動表示他記得。他會拍著額頭,說這果然是謀殺事件,保險公司付錢是應該的;但那個無疑是兇手的惡徒埃列克·法柏斯人又在哪裡呢?

“也因此,埃列克·法柏斯必須在柯林死的同一天晚上及時被解決掉。”

菲爾博士的菸斗熄了。他把它放進口袋,兩根大拇指勾著背心兩邊口袋,冷冷打量著查普曼。

艾利斯達·鄧肯猛吞了一兩口口水,喉結在長脖子上滑動。

“這些你全部能——能證明嗎?”律師聲音微弱地問。

“我不需要證明全部,”菲爾博士說。“因為我只需要證明法柏斯的確是被謀殺的。被懸空吊著直到斷氣為止——願上天垂憐你的靈魂——對於犯下一樁或者兩樁謀殺案,它的懲罰效果都是一樣的。對吧,查普曼先生?”

查普曼向後閃避。

“我——我可能和法柏斯交談過那麼一兩次——”

“和他交談過!”菲爾博士說。“事實上你非常積極地和他接觸,不是嗎?你甚至警告他閃遠一點。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你的計謀原本天衣無縫,因為安格斯·坎貝爾確實是自殺死的。當開始有人懷疑是謀殺的時候,最不可能被懷疑是嫌犯的人就是你了,因為你毫無嫌疑。我敢說你早就準備好安格斯死的那天晚上的不在場證明,等著在眾人面前理直氣壯地亮出來。

“可是你犯了個嚴重的失誤。週二晚上柯林從塔樓視窗墜落之後,你沒有留下來確認他是否已經斷氣。你的另一個更愚蠢的漏失是你事後開車前往蔻伊瀑布去見埃列克·法柏斯最後一面的那時候。你的車牌號碼是多少,查普曼先生?”

查普曼望著他,他五官當中最躁動不安的部分——那對出奇淺淡的眼珠不停眨動著。

“什麼?”

“你的車牌號碼?是——”他看著信封背面。“MGM1911,對嗎?”

“我——我不知道。我想應該是吧。”

“那天凌晨兩點到三點鐘之間,有人看見一輛掛著MGM1911牌照的汽車停在法柏斯小屋對面的道路旁。有好幾個家園保衛隊的隊員看見,而且都很願意為此作證。你應該知道那些偏僻的道路早已不再偏僻才對啊,先生;你應該知道那些道路在晚上都有人巡邏的。”

艾利斯達·鄧肯臉色發白。

“這就是你的證據?”律師問。

“噢,不是,”菲爾博士說。“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項。”

他將鼻子一皺,望著天花板角落沉思起來。

“現在來談法柏斯謀殺案的疑點,”他繼續說,“兇手是如何在犯案之後逃出一個從屋內反鎖的房間。鄧肯先生,你懂幾何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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