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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嗎?”

“當然那是不可能的。何況,那個傢伙的指紋是唯一的印子,留在——”

“我必須請你不要預先討論到證物,傅來明先生。這支箭為什麼不可能是以弓射出來的呢?”

“看看那個尾槽,又彎又扭的到了那個程度,根本不可能搭上弓弦。”

“你第一次看到那支箭在死者身上的時候,尾槽就是這副模樣嗎?”

“是的,就是這樣。”

“能不能請你把那個傳給陪審團檢查一下?謝謝你。現在已經證明這支箭是不可能以弓射出的了:你告訴我們說你注意到箭上有一層灰塵的地方,你有沒有看到除了你認為是指紋的印子之外,還有沒有任何其他地方——任何地方——有任何印子呢?”

“沒有。”

“沒有別的問題了。”

他坐了下來。那支箭還在陪審團之間傳觀,H.M.發出很長一陣大聲清嗓子的聲音,站了起來。世上的男音有千百種,而這種聲音代表了宣戰。這影響到了幾個人,因為樂麗渡普靜靜地做了個意味強烈的警告手勢,不知為什麼把她剛才一直在細看的那份檔案遞了過去。整個房間都明顯感到麻煩像風一樣地吹來了,可是H.M.的開場卻相當溫和。

“你告訴我們說,在那個禮拜六晚上,你本來就要到隔壁去和死者下棋的吧。”

“一點也不錯。”傅來明蠻橫的口氣好像在說:“那又怎麼樣?”

“死者是什麼時候和你約好的?”

“大約是那天下午三點左右。”

“啊哈。說好是晚上幾點鐘呢?”

“他說七點差一刻的時候來吧,我們一起吃個冷盤的晚餐,因為屋子裡其他的人都要出去了。”

“喬丹小姐跑過去找你來的時候,你告訴我們說你已經出門來赴約了?”

“對,我是早了一點,寧願早到也不要遲到。”

“啊,呃,來好好瞄——嗯啊——再看看這支箭。看看那三支羽毛。我想我這樣說是對的吧?這些羽毛是裝在箭桿的邊上,離尾槽大約有一吋,而每根羽毛都大約兩吋半長?”

“對的,箭羽的大小不一定,不過胡彌喜歡最大的那種。”

“你注意到中間那支羽毛相當利落地從一半的地方拉脫了吧,你發現屍體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嗎?”

傅來明懷疑地望著他,在那把紅鬍子後面露出警戒的神色。

“是的,當時就是這樣。”

“你聽到證人戴爾說,被告在六點十分走進書房的時候,所有的羽毛都沒動過,都是完整的吧?”

“我聽到了。”

“當然啦,我們全都聽到了。因此,這支羽毛想必是在那個時候到發現屍體之間的那段時間裡弄破的了?”

“是的。”

“如果被告從牆上抓下那支箭來,握住箭桿中間的部位,刺向胡彌,你想那羽毛是怎麼弄斷的呢?”

“我不知道,大概是在掙扎中弄斷的吧。胡彌看到箭刺過來,就伸手去抓箭——”

“他伸手去抓威脅到他的箭頭相反的另外一頭?”

“有可能呀。要不然也可能是箭從牆上掛釘上抓下來的時候扯斷的。”

“這是另外一種說法。那支羽毛斷裂的原因:一是在掙扎中扯斷的,一是在箭從牆上拉下來的時候弄斷的。啊哈。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那截斷裂掉的羽毛在哪裡?你們搜查房間的時候有沒有找到?”

“沒有,我沒有找到;可是一小截羽毛——”

“我告訴你,所謂的這‘一小截羽毛’可是有一又四分之一吋長、一吋寬喲。比半個克朗的銅板要大多了。如果地上有半個克朗的銅板,你一定會注意到吧?”

“是的,可是那又不是半個克朗的銅板。”

“我說這還要大多了,而且還染成了亮藍色,對吧?”

“我想是的。”

“書房裡的地毯是什麼顏色?”

“我想我記不得。”

“那我可以告訴你,是淺棕色的;你接受我的說法嗎?好。而且你也同意說房間裡的傢俱很少吧?啊哈。可是你很仔細地搜尋過那個房間,卻還是沒找到那少了的一截羽毛?”

到目前為止,這位證人似乎對他自已的才智非常得意,刻意表現,偶爾還挑挑他口角的鬍子。現在他不耐煩起來。

“我怎麼會曉得?也許卡在什麼地方了,也許現在還在那裡。你為什麼不去問一問那位警探?”

“我是要去問的。現在我們來談談你喜歡的射箭方面的資料,就拿箭尾的三支羽毛來說好了,它們都有什麼有用的地方嗎?還是隻是裝飾而已?”

傅來明似乎很吃驚。“當然都有用處的,它們以等距裝置,和箭矢進行的方向平行:這些你都看得出來。羽毛自然的曲線能讓箭在空中轉動——咻!——像這樣!就像長槍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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