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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流了點血。不錯。”

“在你檢查的過程中,是否發現房間裡有任何其他沾有血跡的物件?”

“沒有。”

“所以,很可能那個傷口事實上就是由那支箭造成的囉?”

“我的推論正是如此。”

“你能不能告訴我說,醫師,你第一次在書房裡檢查過屍體之後,接下來又怎麼樣了呢?”

那個首如飛蓬的證人又看了被告一眼,他的嘴巴露出厭惡的表情。“和我相識的史本賽·胡彌醫師問我是不是能看看嫌犯。”

“看看他?”

“檢查他一下。胡彌醫師說:‘他跟我們說了個什麼吞了安眠藥之類的荒謬故事;我們剛檢查了他一下,可是找不到什麼可以支援他這個說法的東西。”

“在這段時間裡,被告的態度如何呢?”

“很安靜,太過於鎮定和安靜了;只不過他不時地會用手梳理頭髮,像這樣子。他還不像我那樣感到震驚呢。”

“你有沒有檢查他呢?”

“我大略地檢查了一下,他的脈搏很快而不規則,並不像吞服了麻醉劑之後那樣消沉。兩眼的瞳孔也很正常。”

“以你的看法,他有沒有服藥呢?”

“以我的意見,他並沒有吃什麼藥。”

“謝謝你;沒有其他問題了。”

(“這下駁倒了,”艾芙蓮說。被告蒼白的面孔露出困惑的表情;他一度在椅子上半欠起身子,好像要出聲抗議,押著他的兩名法警立刻警覺起來。我看到他的嘴唇無聲地動著。現在獵犬都吠叫著逼近前來,如果他真的清白無辜,那他現在的感覺一定很恐怖。)

H.M.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站在那裡瞪著證人整整看了一分鐘。

“原來你‘大略地’檢查了他一下,是吧?”

H.M.的口氣讓法官也抬起頭來。

“你對你所有的病人都是‘大略地’檢查的嗎?”

“這完全是兩回事。”

“是說除非他們會死,是吧?你覺得一個人的生死就只靠‘大略的’檢查來決定嗎?”

“不是。”

“還是說在法庭上宣誓之後的證詞靠那個決定呢?”

史託京醫師的嘴抿得更緊。“我的責任是驗屍:不是給被告驗血。我認為史本賽·胡彌醫師是相當知名的權威人士,讓我可以接受他的意見。”

“原來如此。所以你本人並不能提供第一手的證據嘍?一切只是根據胡彌醫師的看法——對了,胡彌醫師現在還不在這裡啊?”

“庭上。我必須抗議這樣的暗示,”華特·史東爵士叫道。

“亨利爵士,請你只談證人的證詞。”

“請庭上見諒。”H.M.咆哮道,“據我瞭解這位證人幾乎只談胡彌醫師所說的話呢……你能以你自己的看法發誓說他沒有服藥嗎?”

“不能,”證人忿忿地說,“我不會發誓,我會表示我的意見;而我可以發誓說我所給的意見是很真實的。”

法官輕柔平和的聲音插了進來。“我還是不明白,你認為被告吃了藥這件事是不可能的嗎?這是我們在問的問題。”

“不是的,庭上,這樣就太過臆測了。”

“為什麼這樣會太過臆測呢?”

“庭上,嫌犯告訴我說那個藥,不管那到底是什麼。他吃下去的時間是六點十五分左右。我一直到將近八點的時候才對他做檢查。如果說他真吃了什麼藥的話,藥效也大部分消退了。不過,胡彌醫師是在七點之前檢查他的——”

“胡彌醫師的意見並沒有提出來給我們,”法官包德金大人說,“因為這件事很重要,我希望這點要講清楚。如果說那個神秘的藥物藥效會大部分都消退了的話,我想你也沒有立場來多談這一點吧?”

“庭上,我剛說過我只是提出一個意見。”

“很好,請繼續,亨利爵士。”

H.M.顯然非常高興,轉到其他問題上。

“史託京醫師,這裡還有一件事你也說不會是那種情形,幾乎完全不可能:我是說關於那支箭可能是射出的說法。我們來談談屍體所在位置的問題。你接受被告的說法,也就是說最初屍體是向右側臥,面對書桌的側面嗎?”

那位醫師冷笑道:“我相信我們到這裡來就是為檢驗被告的說法,而不是加以接受。”

“看來不見得是所有情況下都如此。沒錯。可是你是不是能勉強自己同意特定的那一點呢?”

“可能。”

“你知道任何與這個說法矛盾的證據嗎?”

“沒有,我不能說有這類情形。”

“那,純粹只是討論一下。假設死者原先站在書桌的旁邊——這樣也就是(請看你手裡的平面圖,在那裡)面對著房間那邊的小櫃子。假如他彎下腰來看書桌上的什麼東西。如果,就在他彎身向前的時候,那支箭從小櫃子那邊朝他射了過來,會不會像這樣射進他體內?”

“有極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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