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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馬聽罷登時愣了神。
李家大郎是李建成,三郎是李元吉,五郎是李智雲,這個舞馬當然知道。
奇的是,這個李智雲是上過資治通鑑的,便是在隋紀七最後一段提了一句【李建成、李元吉棄其弟智雲於河東而去,吏執智雲送長安,殺之】。
所以歷史上的李智雲壓根沒來晉陽,在河東被抓住,在長安掉了腦袋。
“五郎?”舞馬揉了揉耳朵,“李智雲?”
劉文靜道“舞郎君也知道麼,李家五郎名字便是李智雲。只不是個庶子,少人提起的。”
“五郎是和大郎他們一起逃出來的?”
“這倒不是——”
劉文靜道“從前面幾封傳書看,五郎之前已被河東的官吏抓了起來,後來不知怎麼,非但逃出昇天,似乎還成了覺醒徒,大郎一行之所以能將訊息傳於城內,靠的便是五郎的靈鷹傳信。”
這就很有意思了。舞馬問道“信在何處,讓我瞧一瞧。”
只見信上是這般寫著——
“阿耶
奴等自河東而,元吉、柴紹、智雲俱在。一路頗為順遂,已於丙寅日抵達城外,現藏身嬰山之中。
欣聞阿耶初戰突厥大捷,火燒夜襲,俘民被救,敵死無算,深感欣喜。現今既有良將妙計,還望阿耶莫要耽誤大事,從緊籌備起兵事宜,想來定能一呼百應。
城外突厥巡山查野頻繁,奴等不敢輕入城內,請阿耶專派覺徒到山中接應。若有為難處,亦可待突厥大軍退離。分別日久,方悟親恩,思之切切。
現將藏身之所附之……”
落款是李建成。所說藏身處,便是晉陽城西北,嬰山之中一處木屋。
舞馬拿著這封信,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
劉文靜便說,這封信由一頭靈鷹夾帶,昨晚徑直去了唐公府。唐公接了信,心裡雖是著急,但半夜三更的也不想叨擾部下,一直等到天亮才把劉文靜喚過去商量,便問他是儘快出城把人接回來好,還是且讓大郎他們找個隱蔽處藏身。
劉文靜正趕著和裴寂爭排位,立功心切,當然主動請纓,要帶著大唐塔一干人,儘快出城接應。唐公反覆叮囑他,說城外突厥人巡查甚為嚴密,一定要謹慎小心,穩妥行事,保護自身,若是為難處,不妨退回城中從長計議。
劉文靜笑道“有那【袈裟暗面】,把幾位郎君接回來,還不是手到擒來。”
從唐公那頭出來之後,劉文靜便帶著宇文劍雪,徑直來找舞馬,將這事前因後果大抵說了。
劉文靜道“接人之事,說是小事,亦是大事。幾位郎君都是唐公至親之人,尤其大郎、三郎,更是唐公心頭之肉,若是能平安帶回來,咱們大唐塔在唐公心裡的位置,便要更進一步。比那裴寂整日謀算溜鬚拍馬送女人之輩,好上不知多少。”
因是之前在大唐塔內,劉文靜將青霞光球大大方方讓出來的痛快,舞馬自也爽利答應了。
又考慮【袈裟暗面】只在月夜才有用,三人商議了一番,便各自散去,約定傍晚之時,在東城門口集合,一起出城接人。分別之後,舞馬卻是先去了唐公府,和李淵討來一樣東西。
到了傍晚,戴勝竟然也來了。而且,是到的最早的一個。一個人在城門洞裡蹲著,摳城牆上的磚縫玩兒。
他見了劉文靜,便恭敬行禮,說道“既是大唐塔集體行動,屬下身為一份子,當然不能身居人後。”
劉文靜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戴勝倒也敞亮,“裴公告訴我的。”
“你想來便來罷,沒得讓裴宮監說我挾私報復。不過,此去危險,你要是個三長兩短……”
“屬下來大唐塔之前,已和裴公說好,是我自願入塔,便要承擔此中風險,死路活道,我自己來趟。”
“那便走罷。”
……
四個人等到月亮露頭的時候,披著【袈裟暗面】,騎馬出了城,朝著嬰山方向而去。
舞馬當前帶頭,走了半路忽然說道“不大對勁啊。”
宇文劍雪道“怎麼。”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今日突厥的巡查隊少了許多。”
“這兩日歇戰,少一些也不奇怪。”
“不對,我瞧別的方向,還不時響幾聲馬蹄子,咱們這裡可太清淨了。”
戴勝先明白過來,“舞郎君的意思是,突厥人故意引著咱們往嬰山走?”
舞馬暫時倒也拿不準,乾脆帶著眾人先往嬰山方向行著。快要臨近嬰山的時候,卻不向李建成信中所書之處行去,而是繞道從另一頭入了嬰山,相差大幾里地。
“舞郎君,”宇文劍雪拿出信又瞧了瞧,“咱們好像走岔了罷?”
便指著信上李建成所書地址,又抬頭看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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