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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從來沒考慮過她的感受?”丹尼斯追問,“她本以為你愛……”

“對不起,老夥計!只是……”

“算了!接著說!”

“別的就沒啥了。貝莉爾差點壞了大事——”

“我嗎?”

“你想把‘赫伯特’的注意力引到倫敦那臺廣播劇上去。他從沒打算帶老婆同往,只不過又少不得像老夫老妻那樣例行公事勸慰一番,弄得他焦頭爛額。幸運的是,直到下午三點才有去倫敦的火車。

“瞧,我們給了他充分的時間,輕描淡寫瓦解了他的計劃。本地的帕克斯探員(‘赫伯特’和他是老朋友,聽說了沒?)在大街上攔住他,透露了某些‘非常非常機密’的資訊。

“警方已經獲悉我將一具女屍藏在這座房子裡,這沒錯。帕克斯還說,他們業已發現我和達芙妮也藏身此處,只等天黑就開溜。帕克斯又說,天黑前他們就會來抓我。

“你完全可以打賭,波雷必然要搶先他們一步。達芙妮和我佔據了路上的有利地形,一發現那豬玀大駕光臨,便從地下室的外側樓梯——從那小房間有門可通——潛入屋裡,用掃帚捅了捅地下室的天花板,好戲開演了。”

布魯斯長身而起:“不能事先知會你們!”他激動起來,“你們倆都太感情用事,肯定會攪得這場戲穿幫的。你看,貝莉爾!即便是在我天亮前爬進你窗戶時……”

“誰在乎呢?”貝莉爾從窗前轉過身來,“誰在乎呢?”她向他伸出雙臂。

這時貝莉爾忽然喊道,“丹尼斯!你要去哪兒?”

“只是去外頭停車的地方而已。待會兒見。”

“丹尼斯,”貝莉爾遲疑片刻,雙眼閃著奇妙的光彩,“達芙妮在哪兒?”

“達芙妮,”——他審視著自己的十指——“和H.M.在一起。毫無疑問她受了很大驚嚇。我想現在不太方便去打擾她。回見。”

“丹尼斯!”貝莉爾在她身後喊。

但丹尼斯離開貝莉爾、布魯斯還有那個仍然不知疲倦地在桌後晃盪的德國軍官人偶,走進空空的走廊,然後走出前門,只見眼前一地泥水,清冽柔和的暮靄將東方的半邊天染上淡淡的紫暈。

走自己的路,他心中默唸。走自己的路去吧,別自命不凡了!走自己的路——有一次在格拉納達劇院,貝莉爾說他什麼來著?——“遲鈍得像攤泥!”此話不假,無從否認。他什麼也不是。走自己的路吧,你這攤爛泥,就像眼皮底下這條泥路一樣!

當然,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明天是星期天,他得去確認一下火車的班次,確保星期一上午能早早趕到辦公室。帕菲特那案子催得很緊,還有鮑勃,恩吉爾那些亂七八糟的房契要處理。工作最重要。可是(這蠢念頭令他好生惱火,卻又心痛不已)如果上天多賜給他點魅力就好了,那就能吸引某個女孩,就像賜給布魯斯·蘭瑟姆那種吸引她的魅力那樣……

“嗨,”達芙妮·赫伯特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旁,低頭瞅著地面。

“我沒有,你知道的,”達芙妮說。

“沒有什麼?”

“他們把他逮住,我一點也不難過。”

“噢。知道了。”

“我從沒為此沮喪過,”達芙妮說,“相反,這真是種解脫。我一直都有點怕他,雖然說不出是為什麼。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一切,”她緩緩地說,“真的都是一種解脫。”

他們默默無言地一起走了幾步。

“H.M.說我一定得把這些告訴你,”達芙妮的目光還是盯著地面,“他——他說如果有人還沒意識到這一點的話,那多半就是你。”

“H.M.?”丹尼斯木然回應。

達芙妮指了指前方。

寬闊的道路上兩道車轍拐向原本應當是這農舍屋前花園的地方,那裡停著丹尼斯坐過的那輛身軀龐大的老爺車,側窗上的簾子不見了。

車裡坐著一位身披雨衣、頭戴禮帽、威嚴尊貴傲視眾生、身軀如大木桶般粗壯的人物,正悠然自得地抽著一支黑雪茄。

“他說反正現在也沒啥事可做,”達芙妮支支吾吾,“還不如順路搭我們一程。”然後她一口氣把醞釀半天的話都倒了出來,“他說他的駕駛技術舉世無雙,1903年就在汽車大獎賽上贏得過優勝,還說本來可以拿獎牌給我瞧瞧,只可惜被一隻山羊給吃了。他還說……”

達芙妮停住了。丹尼斯·福斯特,這個一向冷靜的年輕人,突然轉身緊握住她的雙肩。

“真的是你,”丹尼斯握得更緊了,“真的是你。”

“嗯,真的是我,”達芙妮微笑著,灰色的眼眸直接迎向丹尼斯,就和他們昨天那一次目光相遇吋一樣,“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能否請你親口說給我聽呢?”

丹尼斯依然握著她的雙肩,回頭一望,只見那石砌的農舍依然陰氣森森,矗立於黃昏淡紫色的天幕下。他看見了那藏匿著一個人偶的月桂樹叢。他還看見其他人偶在那些窗戶後頭若隱若現地張望。不知怎的,這農舍竟與格拉納達劇院的影像重疊到一起。過了好久,丹尼斯才回答。

“戲如人生!”他感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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