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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雨還下著,景澄踩著水衝到牆邊,飛快地擦了鞋印。為了表示自己的憤怒,他將沾滿了泥的抹布搭在了腳踏車的車座上,以示無聲抗議。

一滴雨水打進左眼,景澄抬頭望了望烏青的天,怕是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於是抱著溼透的校服先衝回來,踩了一串溼噠噠的拖鞋泥底子。他脫了鞋,赤腳繞過雕花的屏風隔斷到了樓梯下方的小隔間,裡頭是新換的洗衣機,一股腦兒塞進去,等著烘乾。

時間還早,景澄上樓繼續和週末作業較勁,暫時放下心愛的《無限數學》,靜心沉入擼題的海洋。期間戴明旭上來一次,給他端了一碗洗乾淨的楊梅,景澄瞪著楊梅,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應該是品質最好的楊梅,顆顆圓潤飽滿,隔著半米都能聞到專屬於楊梅的酸甜。空口吃生津止渴,泡小甜酒更是入口甘甜回味無窮,但景澄將唾液嚥了咽,打算不為所動。吃人嘴軟,他還得找那沒分化的小孩兒單挑,不僅要沒收他腳踏車,還要他包攬擦牆業務直到退租。

原本庭院裡就自己和爺爺兩個人,多好啊,多了一個人,彆扭。

可能是到了雨季,人容易情緒低落,景澄將自己的低落全部怪罪在那個叫陸辰的小鄰居身上。但儘管低落,還是要擼題,於是他低落著沉浸在題海當中去,堅持著刷完了一套數學,又刷完了一套化學精選。等到最後一個句號點完,他放下筆,從抽屜裡拿出一張CD,放進了桌角古老的CD機。

銀色CD上只有粗糙的手寫體,STS。CD機是二手貨,爺爺給修好的。

蓋上蓋子,CD旋轉,最先冒出來的是滋滋聲,慢慢進入正題。景澄拿出語文進行默寫,耳朵卻捕捉著音符,時不時用腳趾點一下拍子。

奇怪的是,這張CD並沒有歌聲,反而只有架子鼓的鼓點,時而激昂,時而舒緩,猶如帶有呼吸般節奏的海浪。音效錄製也並不精細,能聽出斯拉斯拉的白噪音。當鼓點消失時,還能聽到一個男生的咳嗽聲、呼吸聲。擺明了不是一張商業碟,而是一張自己錄製的練習碟。

這是景澄最喜歡的地下樂隊,而鼓手Wyman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男生。年齡、長相都是秘密,演出也是戴口罩,壓低棒球帽。STS樂隊的演出景澄必看,每次不是在荒蕪的橋洞就是在廢棄工廠,Wyman是鼓手,位置靠後,鼓槌在他手中變成了炫技的工具,他左腿向前,右腳踩在踏板上。雖然沒見過他的臉,但景澄猜他一定有一雙黑夜般靜謐的眼睛。

等到默寫完成,景澄又寫完了一篇作文,這時候雨才停。烏雲散盡,天邊滾了一橫火燒雲,想要吞掉這個安逸的夏季。景澄放下筆,揉揉右眼,從衣櫃裡拎出一件綢緞面兒的花襯衫。

襯衫豔麗,堪比他的臉。穿上後景澄戴好銀絲眼鏡,給南謹和大樂打了個電話,便踩著帆布鞋出了門。

空氣清新,絨花的香氣清淡,彷彿還帶點甜瓜的氣味。

陸辰坐在小燒烤攤的椅子上,不停地翻看手機。左腳散漫地踩著拍子,左腳踝內側的凹陷裡有著一個小小的黑色刺青:WM。

老城區好無聊,周圍除了住宅就沒有別的了,這片區域有四條巷子,但是隻有一個大超市、一整排燒烤攤,外加零星店鋪。

“老闆,什麼時候出攤啊?”他轉身問。

小趙燒烤攤的老闆正在串魷魚腿。“早著呢,9點開始,11點收攤,要吃別晚。”

“11點就收了?”陸辰有點失望,“11點不是夜生活剛開始麼?”

“夜什麼生活啊,這邊的居民大多都是老年人,7點跳廣場舞,8點解散,9點洗漱,10點睡著了。”老闆看他一眼,“你新來的?”

陸辰點了點頭。“那這附近有做造型的麼?”

“做造型?”老闆一努嘴,往前面一指,“小林理髮店,你值得擁有。”

陸辰看向左前方,小林理髮店的門都快要掉了,招牌也歪歪扭扭。他剛想問問這附近還有什麼大型商場麼,忽然什麼東西飛過來,砸中了他放在桌上的餅乾桶。仔細一瞧,是一包煙,再抬起頭,前邊像是有人吵架。

“看他媽什麼看?”一個毛寸髮型的男生走了過來,整個腦袋像一顆毛栗子,伸手將那包煙抄走了。陸辰好奇,再往那邊張望張望,只看到一堆人裡面混著一件花襯衫,像是一堆石頭裡面混了一顆雨花石。

那雙腿從後面看都很絕,筆直筆直,還白。

“老闆,那花襯衫是誰啊?”腿控狂魔陸辰忍不住問。

“那個啊?”老闆已經開始串魚豆腐了,“剛才過來拿煙的那個小alpha,叫孫大樂,花襯衫那個叫景澄,beta,人稱四小巷一枝花,不怎麼幹好事,成天耀武揚威收保護費。還有一個叫南謹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們帶壞了。看你文文靜靜,可千萬別和他們接觸,當心條子。”

收保護費?現在還有人幹這個?陸辰開啟餅乾桶,咬了一口動物餅乾,再看向那堆亂哄哄的人,穿花襯衫的那個剛好回過頭來。

第一印象,陸辰就記住了他的臉有多小,巴掌臉。戴細腿眼鏡,怎麼都不像是條子會逮的那號人。剛好小林理髮店有人開門,陸辰抱著餅乾桶過去,站著看理髮店老闆開卷簾門。

“幹嘛?”小林回過頭問,只覺得身後的帥小子面生,這附近都是老街坊,誰家的孩子都認識。

陸辰看了看店鋪裡面,只有兩張綠色的升降椅,兩面鏡子,一個大腦袋綠色電風扇,花格子白藍地板,還有一個燙頭的機器,好多條電線通向天花板看起來彷彿要作法。

就這裡吧,來都來了,陸辰喘了口氣,說:“染頭。”

第4章 你是海王我也是

夕陽下落,老城區也迴歸了安靜,彷彿只有屋簷滴雨的動靜,透露著一股子倦鳥歸巢的安逸。三個人在四巷口小賣部門口扎堆喝汽水,南謹的喝完了,孫大樂給他勻了半瓶,扭頭問景澄:“誒,你聞見我味兒了嗎?”

“臭alpha有什麼聞的?”景澄吸了下鼻子。

“樂哥是辣椒味。”南謹也吸了下鼻子。

“是嗎?”景澄勾著孫大樂的脖子聞了聞,“寶貝你好辣。”

大樂是16歲分化的,分化前1個月沒少折騰,情緒低落還發燒。大部分人在16歲左右都分化完畢,少數人往後拖延。

“滾蛋!別他媽噁心我啊!”孫大樂將他推開,“別守著你那本數學了,又他媽不會。”

“我會啊,誰跟你似的,文化沙漠簡直了。”景澄手裡翻著上期的《無限數學》,翻爛了書角,“就差最後一道大題了……”

“你不是有大神嘛。”南謹推了推他胳膊,“小澄哥,我還想喝汽水。”

景澄把自己剩下的半瓶橘子汽水遞給他,右手愁得直轉筆。“那我也不能每天都麻煩大神啊,養魚不能太殷勤,否則這魚容易跑。”

放下心愛的數學雜誌,景澄拿起手機,開啟了一款名叫“貼貼”的App。

貼貼,軟體如其名,就是一款交友App,但是又不是一款傳統的App,主打功能一對多,可以用不同的身份和不同的人聊,每一個身份都是一個獨立的ID,可以更換獨立頭像和資料,說白了就是特別適合海王,特別適合養魚。景澄在貼貼裡就有好多個身份,養著好多條魚,其中有幾條比較喜歡的,是大魚。

數學大神就是其中一條高品質大魚。

《無限數學》是景澄每月訂閱的學習類雜誌,把題目都寫完之後會賣給二手書店鋪回血,2月份那本最後一道題非常難,他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最後在答題處無奈地寫了一句“不會做啊,誰會做加我“,並且寫了一個貼貼ID,純屬無聊之舉,也是廣撒網。

沒想到,兩天後,一個人主動申請為這個ID的好友,頭像是一隻握筆的右手,手指修長,骨節有力,還有幾根若隱若現的青筋,性感不油膩,而筆是一支水藍色的玻璃鋼筆。景澄瞬間同意,既然都玩貼貼了,肯定別有用心,剛想和對方打字說“在嗎?看看手”,結果人家發來一張圖,寫滿了答題過程。

過程清晰,有條不紊,無修改痕跡,一氣呵成。

於是景澄把編輯到一半的話刪掉,醒腦冷靜,不敢造次,敢情這還是一個理智型禁慾系的學術性數學大神,頓時心生敬佩。他池子裡還沒有這種魚呢,要好好養,養肥了再宰,所以第一次回覆至關重要,要出淤泥而不染,要顯示出敬仰但是又不能諂媚。

正當他發愁時,數學大神發來:[在麼?看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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