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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澄,這個給你。”時光給他一個蛋糕盒,“拿回去和爺爺吃。”

“謝謝時叔叔。”景澄接過來一看,一個7寸蛋糕,“都給我了?”

“沒什麼能給你的,也就這些拿得出手。”時光說著將咖啡店店長的圍裙給摘了。

“那行,我帶回去吃。”景澄聞著了一陣咖啡味,說不清是時叔叔的資訊素還是他店裡飄出來的,“叔叔,陳叔叔都走了那麼多年了,你該考慮考慮了,現在是現代社會,二婚不算事。”

“說什麼呢,我和你陳叔叔當時海誓山盟天崩地裂,我們這是愛情,在我心裡我倆都過完金婚了,都二胎了。”時光立刻說。

“嗯嗯嗯,金婚,金婚……”景澄沒見過這麼沒正形的烈屬,趕緊拎包走人。再不走人,時叔叔就要從他倆當年怎麼認識開始科普了。

不就是上高中時一吻定情嘛,跟誰不懂戀愛似的,自己要是想,隨便從貼貼裡拎出一條魚來就能搞定。景澄在公交站等了一會兒,車來了,他投了兩個鋼鏰兒去最後排坐著,隔著一條江,看新城區霓虹燈如漫天流光螢火,額頭貼在玻璃上,右眼餘光羨慕地看著騎腳踏車的人。

一條江隔出兩個世界,新城區的夜生活正要開始,老城區的夜已安睡。四小巷寧靜深邃,偶然聽到兩聲小狗嗷嗷,景澄拎著蛋糕往家走,路過了小趙燒烤攤。

趙銳一看他就頭疼。

“趙叔叔,今天賺錢了嗎?”景澄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投在地上的影子頎長。

“沒。”趙銳手底下利索,趕緊收攤。

“真沒還是假沒啊,別讓我搜出來。”景澄走到攤子前,順手將兩瓶可樂塞進書包,“走了,過幾天再來。”

趙銳無辜損失兩瓶飲料,等景澄走遠後搖頭又嘆氣,恨不得戳著他脊樑骨罵。“老戴家的,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家門不幸……”

可樂不冰了,景澄邊喝邊往前走,前頭就是小林理髮鋪。這會兒林森也準備關店了,在裡頭收拾著,門口只有一個小工在晾毛巾。

毛巾架子旁邊是失物招領處,來這裡理髮的顧客偶有三心二意,鄰里街坊大家都熟悉,全放在這裡,自己回來找就行。景澄走到架子前頭,走不動了,全身血液倒流似的往大腦裡躥,又從大腦潮汐回溯奔向手指尖。

他指著眼鏡盒旁邊的鑰匙鏈,語氣帶有舊恨:“這誰的?”

小工瞧見景澄先反應了一下。“今天的營業額老闆都收了,沒現金。”

“我問你這誰的!”景澄踹了一腳門口的馬紮。

鑰匙鏈是一個淡藍色的小鯨魚,年頭已久,鯨魚身上的花紋都看不出來了。魚背上還貼著一副小貼畫。貼畫原本應該是鯨嶼島的遊樂園名字,即便看不出字樣了可景澄還記得。那一年遊樂園新開張,什麼都是限量。

“這個給你,你長大之後可要嫁給我啊。”那一年,景澄將鑰匙鏈送給了賣花的小妹妹。

“好,等我長大了我就當你老婆。”小妹妹喜歡鑰匙鏈,拿著就不肯放手。

“哦,這個啊……”小工的聲音將景澄拉回現實,“不知道啊,可能是哪個客人落下的吧。”

落下的?景澄將鑰匙鏈拿在手中,時隔多年它還和記憶當中一模一樣,只是變舊了。貼畫的左下角隱約可見一個花體阿拉伯數字1,那年遊樂園開業一週年。

鑰匙鏈上還串著一把鑰匙,說明鑰匙鏈還在用,那人還會回來取。

“你看見那客人長什麼樣了嗎?好看嗎?”景澄氣得都笑了,可樂也沒心思再喝。當時放自己鴿子,沒想到風水輪流轉,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小丫頭還是讓自己給碰上。

景澄是四小巷一小霸,小工不敢搖頭:“還行,挺好看的。”

不答也知道,小時候那臉蛋長大了錯不了,景澄抽出本子寫了一串號碼,白紙一撕戳在鑰匙上:“她來找鑰匙時,讓她聯絡我。”

小工趕緊點點頭,目送景澄離開,不想多管閒事。理髮店的工作是每天處理客人的千絲萬縷,誰都知道四小巷一枝花每天都在欺男霸女。

嘩啦一聲,陸辰撕開一袋薯片,對著電腦上網課。餘哲家裡搞投資,沒事研究股票,上高一就把本金扔股市裡摸爬滾打,他沒那個本事,把本金扔教學機構裡,一口氣買了900節網課,怕是高三畢業都學不完。

學不完挺好,直接把賬號送給弟弟,以表心意。

木頭書桌很舊,上面溝溝壑壑可見上一任主人並不愛惜,陸辰拉開抽屜尋找圓規,忽然覺得抽屜裡挺空的,好像少了什麼。

哮喘噴霧,在,筆袋,在,煙海市七中的學生卡,在,家鑰匙,在,腳踏車鑰匙,在,摩托車鑰匙……沒了!陸辰怔愣一瞬,騰地站起來就往外跑,把自己這兩天去過的地方都回憶一遍。

鬧離家出走是準備吃苦,所以只騎了腳踏車,沒捨得讓摩托小車車跟著出來受罪,現在還把命根子一樣的鑰匙給丟了。庭院聚著一場雨水未乾的溼氣,陸辰的跑動劃破了這場寧靜,跑至院門時不巧和景澄撞上,一個焦急,一個像等著什麼好戲。

“幹什麼去?”景澄沒喝可樂,準備把礦泉水剩下的那口喝完,他一說話,殘存在瓶底的透明液體從瓶口滑出,滑過他的嘴角留下一道溼痕,順著微動的喉結暈染到襯衫衣襟。

陸辰的眼神一瞟而過。“出門一趟。”

“你怎麼這麼沒禮貌,住我家庭院裡都不知道叫人?”景澄將人攔住,可能是剛找到小時候坑人那小丫頭,心情不錯,“你多大?”

陸辰急著去找鑰匙,但還是回答了。“差倆月就18歲,你呢?”

“我?我都20了,叫哥。”景澄伸手過去,像是要揪住他領口,結果卻是將領口勾了一下。

“哥。”陸辰看著他紮在腰帶裡的那把細腰,beta都這麼兇麼?

“叫小澄哥。”景澄開始嗨了。

“小澄哥。”陸辰老老實實叫了,兩人關係算是有了重大飛躍,他立刻得寸進尺,“你都20歲了,怎麼才高三啊?”

“因為我好看。”景澄往前一步,校霸氣勢全開,“開玩笑呢,因為我小時候身體不好,休學兩年。你也別跟我裝傻了,想的什麼我一眼看透。”

草叢裡一隻蛐蛐叫囂著跳出弧形,從白色籃球鞋邊跳到黑色的皮鞋一側,陸辰一笑,裝作不懂地問:“什麼一眼看透啊?小澄哥你說什麼呢?”

“你不老實啊,大狗狗。”景澄的耐心耗完,笑得嘴角尖尖,“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想養魚別找我。”

說完,景澄放開了手指,拎著蛋糕朝老戴修表鋪走去,忽然又被身後給叫住了。

“那你是什麼樣的?”

景澄哼了一聲,微微回頭:“高冷,高嶺之花,不喜歡和別人套近乎,聊不熟。”

高冷麼?陸辰看著他回了家,也轉過了身。沒自己高,但確實挺冷的。他也沒想到景澄能將自己那點小把戲看透,還以為他挺吃傻小子那款。

裝傻沒用,那以後就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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