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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什麼事?”景澄反問。他比從前瘦了,20歲出頭的膠原蛋白全部還給了時間,顯得臉更小,五官相對而言也更立體。上眼皮的脂肪也隨著時間消逝而流逝,明顯的眼窩裡雙眼皮的尾端倒是開扇了,在鏡片的加持下多了幾分精明。

“真的沒事?”孫大樂明知故問。

景澄又抽了一口,將副駕駛的車座調整到最舒適的角度,醉了一樣蜷起來:“沒事啊,現在我滿腦子都是賺錢。”

煙海市到了這個季節就會下雨,和陸辰記憶裡一模一樣。他伸手接了一把雨水,不好意思地朝著旁邊笑笑:“真對不住,原本還想帶你去江邊看看,天公不作美。”

“沒事,反正我這次來煙海旅遊是為了拍個人vlog,時間很充裕。”熊欣說著打了個寒顫,“只是沒想到這裡下雨會降溫這麼明顯。”

“畢竟靠海。”陸辰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輕輕披在她肩膀上,“我先讓我的司機送你回酒店吧,明後天看看什麼時間方便,我們再約吃飯。”

成年人說話從來都是留白三分,絕對不會讓對方下不來臺,曾經說話直來直往的樂隊少年也學會了打太極這一套。而熊欣也不愚鈍,送客的話一聽便知,雙方溝通都留有餘地:“好啊,那咱們明後天再聯絡。”

司機將車開到立景大酒店的正門待客區,陸辰親自開門送熊欣上車,目送那輛車駛出視線範圍才收斂了客套的笑容。這時,和班主任寒暄完畢的蘇御才從樓上下來,開口就陰陽怪氣:“你是不是記吃不記打啊?”

“我怎麼了?”陸辰回頭問,表情比之方才生動了許多。

“別繃著臉了,別人吃你這套,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喝醉了哇哇哭。”蘇御拿出手機來,“以前吃過的虧要記牢,你記不住我們幫你記著,實在不行寫備忘錄裡,每日三省吾身。別人家一個眼神隨便一勾你就跑了……”

“誰跑了?”陸辰煩躁地拿出一根菸來,“我是問他正經事。”

“你還能有什麼正經事?難不成問他這些年工作如何,年薪多少?”蘇御是醫生,煩煙味煩得要命,“滾滾滾,我晚上還值班呢,別讓我沾上煙味。”

“當醫生了不起啊?平時累得你哭天抹淚的。”陸辰將手中的菸灰一撣,手指還留著曾經拿過鼓槌的痕跡,“你說……”

“說什麼?”蘇御正在手機裡叫人,“我跟你說,請珍惜小蘇大夫今天下午的時間,自從當了醫學狗我都不知道什麼叫休息,一會兒大傢伙吃頓飯啊。”

“他倆有時間麼?特別是餘哲,操盤時六親不認。”陸辰看向路邊,煙粉色的絨花飄飄漾漾,像是一片花海,“你說景澄的那個孩子……”

“肯定不是你的,你倆分手之後他正常上課,該吃吃該笑笑。”蘇御斬釘截鐵。

陸辰立刻皺了皺眉,想朝著蘇御臉上的小酒窩打一拳,又怕造成醫患糾紛:“難道你知道他後來跟誰了?先說好,我不是好奇,單純就想問問。我倆也沒可能了。”

“倒是不知道他後來跟誰了,而是全憑小蘇大夫的專業性。”蘇御收起開玩笑的神色說,“大機率也不是景澄的,除非他是去別的城市生了孩子。本市近年來男性beta生產一共1410例,每一例都被我們分析通透,根本就沒有景澄這個人,時間和年齡都對不上。”

“這麼少啊……”陸辰的思路已經飄遠了,下意識地問。

“不僅少,其中絕大多數是早產,111例保胎到孕晚期可是全部出現了大月份流產先兆,因為男性beta的身體本來就不適合生育。”蘇御的大腦像電腦一樣記著這些資料,再拍了拍陸辰的肩膀,繼續勸慰,“但是不管那孩子是不是景澄生的,你記住,都跟你沒關係。人不能在同一個坑裡栽跟頭,懂?”

“別逗了,我栽你身上都不會往他身上湊。”陸辰說,順手將菸蒂擰滅在吸菸垃圾桶上方的鋼板上,只不過眼前一晃,晃過了一片雪白小腹上的一道舊疤。

大樂的車開回橦苑大街時細雨已經停下,景澄踩著掉了一地的絨花走回風行大樓B棟。等電梯時他從兜裡翻出一顆橘子硬糖,進入電梯後按下15樓。

“景總您回來了。”等到他再次回到公司,前臺小夥子正在塗潤唇膏。

“下次塗潤唇膏的時候頭低一些,衝著正門不太專業。”景澄開著玩笑走向辦公室,靈巧的雙手快速整理著領帶,將鬆散的溫莎結徹底拆開再熟練地打著玫瑰結。進入辦公室時領帶結已經完成,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膝蓋上已經多了一個小掛件。

“小橙子爸爸,你幹什麼去了?”蘇芝芝抱住他的腿,一張小臉朝上看著,有一雙水汪汪的杏眼。

“去吃飯了啊。”景澄蹲下將她抱起來,轉了一圈,“明天就不能任性不去幼兒園了,知道嗎?”

“可是我想陪著你,你昨晚睡好晚啊。”蘇芝芝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爺爺說了,你不好好吃飯。”

“爸爸怎麼沒好好吃飯?不好好吃飯能長這麼高?”景澄將她放在辦公桌上,剛坐穩南謹就進來了。

“你沒事吧?”南謹將咖啡放在他桌上,擔憂和後悔糾纏在眼神當中。早知道那個人今天回來,說什麼都不讓景澄去同學會。

“沒事啊,你和大樂都有些太緊張了吧?”景澄將眼鏡框推了一推,“說說正事。”

“好吧……”南謹探查著景澄的臉色,同時將整理好的檔案遞了過去,“鯨嶼島這個專案……”

“要辦。”景澄喝了一口咖啡。

“好。”於是南謹不再多說,景澄決定的事誰也無法動搖,“明天公司會成立專案投標小組。”

“技術人員和商務人員分開進行,兩組雙管齊下,杜絕交叉干擾。”景澄提醒他,“招標檔案不明確的條款及時和我彙報,再及時和招標機構進行溝通。落實到人,細節處理,不提供就廢標的目錄我要親自過目。”

“明白。”南謹點了點頭,景澄這個位置早就不對這種事親力親為了,可見對鯨嶼島專案的重視,“還有,剛才你的心理醫生說……上週你沒去複診。”

“我早就沒事了啊,你們幹嘛那麼緊張我啊?”景澄笑著回答。眼前還有一堆工作,他揉了揉蘇芝芝的頭髮,準備開工。

“小橙子爸爸,我想染頭……”這時,蘇芝芝晃著小腿勇敢提議。

“不行。”景澄已經拿起了一份檔案,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又自言自語地說,“染頭又不好看……”

這樣一忙就忙到了晚上,等到抱著孩子離開風行大廈已經過了晚上9點。南謹負責開車,商務車緩緩滑入主路朝著目的地前進。景澄坐在後面第一排,正在刷手機買兒童滑輪鞋,這時一隻小手伸過來,手心裡抓著一塊巧克力。

“你晚上沒吃飯。”蘇芝芝皺著小眉頭,“爺爺說過,讓我好好盯著你吃飯,你不吃飯就是不乖,我要打電話告訴爺爺的。”

“那是爸爸的爺爺,你要叫太爺爺。”景澄用嘴叼住那塊巧克力,“我說他怎麼最近不給我打電話催吃飯呢,原來是在我身邊安了個眼線。”

“我沒有畫眼線。”蘇芝芝認真嚴肅地反駁,雙手比劃著,“眼線是大人畫的,我明年變大人了才可以。”

“你18歲了再畫吧。”景澄將手機遞給她,“滑輪鞋要粉色還是藍色?粉色吧,女孩兒都喜歡粉色。”

“可是我不喜歡耶,我喜歡酷的。”蘇芝芝頗有主見,“我還想染頭……”

“染頭不酷。”景澄聽到染頭兩個字就不自覺地避開,“這樣吧,你想想別的,染頭爸爸肯定不同意,別的酷酷的爸爸就同意你幹。”

幾秒鐘安靜,蘇芝芝擲地有聲地說:“爸爸,我想學敲鼓,電視上敲鼓好酷的。”

這回景澄沒說話,開車的南謹嚇得一激靈,差點急剎車。

“這個不行,一點都不酷。”景澄苦惱地揉著眉心,嘆了一聲。

下午下過雨,孩子不想從地下停車場回家,想在樓下玩一會兒,於是景澄讓南謹將車停在了鉑銳壹號的正門口,拉著小孩兒的手進了院。兩人在樓下撿了幾朵絨花又蕩了鞦韆才走向A棟,大堂裡燈火通明,A棟管家朝著業主點頭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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