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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韓子衿摸著時悠宜的臉頰，溫柔又體貼。
但是他注意到了時悠宜破了的嘴角。
“沒事呀，就是想你了。”時悠宜立馬收起了小情緒，笑的甜甜的。
看著時悠宜這個樣子，韓子衿的嘴張了又張，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其實，他想說的很多。
他想說“我不喜歡欺騙。”
他想說“你下午和誰見面了。”
他想說“那三年你到底生了什麼。”
……
可話到嘴邊又都嚥了下去，他終究還是不忍心。
韓子衿依舊是摩挲著時悠宜的嘴角，不一會時悠宜就感覺有一股奶香味在嘴裡蔓延而來。
她這才現，韓子衿的另一隻手裡拿著大白兔奶糖的糖紙。
“我們回家。”韓子衿將時悠宜的手牽住，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地上的袋子也被韓子衿拎了起來，那是他給時悠宜買的提拉米蘇和一小束茉莉花。
可剛坐上車，韓子衿就用食指敲打著方向盤。
好煩，思緒好亂。
韓子衿越敲越快。
時悠宜看出了韓子衿的不對勁，“怎麼了？”
韓子衿別過頭，看了時悠宜嘴角的傷痕好久，這才吻了過去。
糖塊還沒有化開，嘴裡滿是甜膩的味道，一下一下刺激著味蕾。
韓子衿不問，他在等，等時悠宜主動和他說起一切。
韓子衿好似報復一樣，在時悠宜的傷口上咬的更深了。
感覺到疼痛的時悠宜忍不住的抗議。
“你是不是屬狗的。”時悠宜舔著痛的嘴角。
韓子衿沒回，只是用帶有深意的眼神去看時悠宜，緩緩開了口。
“小悠，忘掉過去的一切，好不好。”
時悠宜眨了眨眼睛，主動纏上了韓子衿的脖頸，吻了上去。
她不能讓韓子衿再說了，她不能讓韓子衿知道她的過去，她不能，也無法開口。
她始終覺得，她那髒亂腐敗的過去，配不上韓子衿的乾淨。
可她就是喜歡韓子衿，她只能將自己的不堪隱藏在黑暗之下，不讓韓子衿知道。
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
臨近春節，家家戶戶貼上了對聯，掛上了燈籠，街道上滿是熱鬧祥和的氛圍。
韓子衿倒了一杯牛奶放在了書桌上。
這幾天時悠宜不是忙著教小朋友，就是忙著畫畫，韓子衿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抱著時悠宜的枕頭睡覺。
“明天春節，今晚休息好不好。”韓子衿抱上了時悠宜挺直的後背。
時悠宜拿畫筆的手還在繼續，“乖，等我忙完的。”
“不要這麼累好不好，我可以……”韓子衿話說出一半，又突然住嘴。
“你可以什麼？”
時悠宜這才放下畫筆，看著韓子衿等他說出後半句。
韓子衿對上了時悠宜審視的目光，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腦子裡全都是在想該怎麼接話。
時悠宜的視的眼神越來越來濃了，情急之下韓子衿急忙說出“我可以給你按摩。”
“對，我可以按摩。”韓子衿像是點通了一般拍著自己的腦袋。
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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