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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如此，那是因為顧柏衍太瞭解他奶奶的性子了。
這件事過去了好幾年，你問是不是她做的，她大可咬死了不承認。
但是，若是給她定了罪，那還能詐她一詐。
顧柏衍在問出這話時，就一直看著鳳熙的神色。
果然，有了瞬間的變化，鳳熙的眸子裡閃過驚慌之色。
那捻著佛珠的手都有些抖了，這一刻，顧柏衍確信無疑。
他緩緩的閉上了眼，大哥當年的車禍，就是奶奶做的。
自從小貝勒爺和他說完之後，他心裡還存著一絲希望。
那就是這件事和他奶奶無關，可是，卻是他做的。
這麼多年了，顧柏衍怎麼都沒有想到貝南恆的死，真的和他顧家有關。
外人都說貝南恆死了，他才做大了。
如果有貝南恆壓著，也就不會有他這個商界霸主。
對於這些猜測，他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
因為他行得正，他從未做過加害貝南恆的事情。
而那一場車禍在那個時候看，怎麼都不像是人為蓄意謀害的。
原來這一切禍根，都是來源於他顧家。
這一刻，他都覺得自己死後，無顏再去見貝南恆了。
“你在胡說什麼？什麼車禍，什麼策劃？”鳳熙問出的話，聲音都拔高了幾個音調。
“貝南恆的司機找到了，你還不承認？”顧柏衍指著鳳熙質問著。
站在他身側的月白，能看到自家先生手指都在抖著。
現在最難受，最為難的就是先生，他什麼都沒做，卻要承受所有。
“什麼司機？貝南恆的車禍怎麼會和我有關？”
“若是有關，也是和你顧柏衍有關，最終受益的不是你麼？”鳳熙鎮定自若的冷聲道。
聽聽這話說的，雖說是不承認自己做過。
可是卻又說了那麼一句，最終受益的是顧柏衍。
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如果這件事是我做的，也是為了你顧柏衍。
而你顧柏衍也確實得到了受益，左右這件事和你都逃不開干係。
“我就問你，你是如何策劃的？”
顧柏衍想要知道他奶奶是，怎麼策劃了這麼一場，在當時都看不出是人為的車禍。
“柏衍，你是在定我的罪麼？我沒有做過這件事，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要是有證據，大可以讓人來抓我。”
“如果這件事跟我有關，那跟你也脫不了干係。”
“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你，為了顧家。”
鳳熙雖慌亂，但她是不怕的，當年她並沒有留下，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證據。
就是退一萬步講，她要是真的被抓起來，那麼她就說這件事，是顧柏衍和她合謀的。
畢竟當天顧柏衍給貝南恆打過一通電話。
現在貝南恆死了，那通電話是什麼內容，只憑顧柏衍一人說，誰信？
而顧柏衍也清楚，若是鳳熙做了這件事，那麼他確實也脫不了干係。
因為他是顧家人，而鳳熙做這件事的初衷，也一定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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