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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回撤退的路上,沒有誰能比肖二皮更高興的了。此時的肖二皮看著羅鐵一臉沮喪樣,心裡那個美啊,真沒法形容。好想哼一曲唱個小調子,但氛圍不對,絕對不能失態,於是,就在心裡默默地先唱著。晚上一定找個地方整上兩碗小酒,以表示嚴重慶賀。再回頭看看一路哼唧哼唧的羅會,小崽子,你就使勁哼唧吧。不跟和豆花在床上滾來滾去舒服吧?看著你這些日子不是好能?能得不知道自己吃幾兩乾飯了?怎麼樣,俺不殺兒有殺兒的。趁現在俺高興,俺就講講這個故事給你聽聽?

話說,當年侯家祖上趕集後往家走,路過一個山村時,一個小屁孩站在村頭一棵樹杈上往人身上撒尿。侯家祖上不防備,便被這小屁孩撒了一身的尿。他抬頭一看,是一個小屁孩,有心教訓他一頓做人的道理,又怕小孩聽不進去。這點小屁孩就能行出這等缺德事,長大了還不知道作什麼惡業呢,只等著惡人來治他吧。於是,便對著小屁孩說,你真能,刺得這麼準,正好尿在俺身上,賞你兩吊錢。說完,彎腰將兩吊錢放在樹下,就走了。走了十多步,就看見小屁孩刺溜一下從樹上溜下來,將兩吊錢收了。他便陰森森笑了一下說,咱不殺兒有殺兒的。

果不其然,這小屁孩得了兩吊錢,高興極了,便更加放肆氣來。一天,一個武士從此路過,也被小屁孩尿了一身。那武士抬頭一看,是個小屁孩子,氣得彎腰拾起一塊石頭,便將小屁孩打了下來,接著上前一腳踩著小屁孩的一條腿,一手拎起小屁孩的另一條腿,幾乎沒用多大力氣,就將小屁孩一劈兩半。

咱不殺兒有殺兒的,舉頭三尺有神明,老天自有公正。看你今天哼唧,明天就不知道還能哼唧出聲來不?圍子村的一百多條人命,就有百多個冤魂,天天圍繞著你,能讓你好過一天嗎?報應開始了。肖二皮的笑容終於忍不住掛在嘴角上了。

崗村聽到報告後,急忙從十字路城趕來。羅鐵將事情的經過一字不落地彙報後,崗村又把炮樓裡的鬼子兵挨個進行了解情況,進行了一一核實。

之後,崗村便把羅鐵訓了個七開六透氣,似乎將軍曹的死因全部都加到羅鐵身上。羅鐵當天晚上不僅捱了一頓耳光,而且,崗村為了懲罰他,竟然命令鬼子兵,用匕把羅鐵的右耳朵削掉了,疼得羅鐵像殺豬一樣嚎叫著。第二天早上起來,整個臉都腫了,兩隻眼睛也腫成了一條縫。整個過程中,羅鐵是敢怒不敢言,耷拉著頭,一個勁地認錯。甚至跪在地上,抱著流血的頭,如雞啄米樣一個勁地磕頭求饒。直等到崗村洩完畢後,才將軍曹的屍體就地火化後,然後裝進了一個小骨灰盒,帶走了。

接著,崗村派來了一個叫佐藤的鬼子兵接替了軍曹的位子。佐藤一到炮樓,就開始挨個談話詢問,瞭解全面情況。當與肖二皮談話時,肖二皮告訴佐藤,羅鐵野心勃勃,想獨當炮樓裡的老大。

佐藤便問,他為什麼想當老大?

肖二皮便告訴他說,這個羅鐵原來是個土匪,土匪的目標就是有朝一日當大當家的,坐第一把交椅。他在這個炮樓裡想當老大不是一天了,這次軍曹為什麼死得那麼慘?他羅鐵卻毫無損。

佐藤一聽便來了興趣,說,你慢慢說,說得詳細一點。

肖二皮一臉真誠地說,本來羅鐵的位置應該衝在軍曹的前面身先士卒吧?可這次從一開始出,他就一直龜縮在軍曹的身後。所以,八路的子彈自然先射中軍曹了。如果羅鐵在前面的話,那麼軍曹就不會離開咱們了。所以,這是羅鐵故意為之的,早就預謀好了,以致使軍曹失去了性命。假如皇軍不派您來的話,他羅鐵可就是這個炮樓裡的老大了。因此,在下建議您,今後一定要小心注意才是。

肖二皮的一席話,說得佐藤直眨巴眼睛,感覺肖二皮的話很有道理,是啊,小人不可不防啊。

有了肖二皮這些話墊底,佐藤對羅鐵便不冷不熱,讓羅鐵如熱鍋上的螞蟻樣坐立不安,天天捂著個傷耳朵,不停地來回走著。心裡一肚子委屈,但又不敢對人講。這小鬼子也忒狠了吧?上兩次慶功的時候,個個笑得都跟朵花似的,這次軍曹死了,翻臉比翻書還快,真是屬狗的。不管怎麼說,這些日子,俺羅鐵是又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不能一嘴全部都否定了吧?這還拿俺當人看嗎?簡直是雞狗不如啊。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既然上了日本人這條船,就沒有回頭路了。怎麼辦?硬抗是抗不過去的,人家日本人勢力大而強,就算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但是,四下都撒目撒目,哪裡還有留爺的地界?只好忍氣吞聲地幹下去吧,總不會天天這樣倒黴吧,說不上好事情就在眼前了,自己咬咬牙,挺過去,好處都來了呀。

羅鐵一邊忍者疼痛,一邊自我安慰著,暗暗地告誡自己,必須尋找一個機會,來一個全身翻盤。但又如何翻盤呢?羅鐵正在想著,這時,肖二皮過來了。羅鐵看見肖二皮就像見了蒼蠅一樣噁心,但又不能直接表現出來,尤其是在佐藤剛來的這段時間裡。

肖二皮明知道羅鐵從心裡噁心自己,但自己就繼續做個蒼蠅來不斷地噁心你。看看你還有什麼招數。那天晚上看著崗村整治羅鐵,肖二皮心裡那個恣呀,就跟與情婦親嘴還舒服受用。尤其看到羅鐵被鬼子兵架著摁在桌子上削耳朵時,心裡那股憋了多少日子的惡氣,迅如蛇一樣吐了出來,渾身都感覺到了爽快。

肖二皮見羅鐵沒吱聲,便打呵呵地說,羅隊長,感覺怎麼樣了?還疼嗎?

羅鐵沒有搭腔,站在那裡,抬著頭一直看著炮樓外面。

肖二皮依舊呵呵地說,那天光顧著害怕了,應該把您的那隻耳朵給拾起來包好,俺認識一個接骨的老中醫,興許還能給接上呢?您看,多可惜啊。真可惜!只怪當時人慌無主啊。

羅鐵不鹹不淡地說了聲,謝了,有勞費心了。

甭客氣。咱們兄弟誰跟誰?肖二皮立刻回應道,俺讓伙伕給你熬了薑湯,一會兒讓他送過來。

羅鐵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吼道,瞎指揮,薑湯治感冒,治療傷口容易結?子出肉瘤,你這是分明踢打俺。滾!

肖二皮忙立正說,是!便急忙跑出來,之後捂住嘴偷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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