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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甜抿了抿唇,伸手接燈籠。

橘色光亮可能晃眼,蔡甜沒注意,手往前伸的時候,指尖觸碰到竇氏微涼的手背。

她眸光輕晃,不動聲色地拿過燈籠收回手,垂眸溫聲說,“多謝。”

竇氏蜷縮著指尖,兩手相握攥在身前,示意前方,聲音含糊,“那你回去吧。”

“嗯。”

有燈在,前方亮了很多,蔡甜能大步往前,毫無畏懼。

等蔡甜轉身離開,竇氏才搓了搓被碰過的手背,耳廓滾燙,轉身回去。

竇氏邊關門邊想,也不知道大夏回到宮了嗎,晚上能不能睡個好覺。

梁夏已經回到宮中,但估計晚上是睡不了一個整覺了。

宗族近親今日都在守夜,數起來差不多有四五十人左右,齊刷刷跪在棺木前的蒲團上,哆哆嗦嗦地搓著手。

殿內已經放了炭盆,但還是有些冷。

不僅天冷,這守靈的氛圍也有些冷。

宗族們還沒吃晚飯呢,跟她們比起來,之前在安樂宮裡坐等吃席的大臣們好歹墊吧了一點果子跟點心。

有人大膽一些,偷偷讓人送了些饅頭包子,或者點心等物,藉著寬大的孝服袖筒遮掩,偷偷往嘴裡塞。

梁佩左右看了一圈,抬眼看跪在隔壁的馮阮,問,“馮相,太女呢?”

她才是親生的。

親生閨女都不在,她們一群遠親在這兒守靈,像個什麼話。

到底是宮外新找來的,絲毫不懂規矩禮儀。

馮阮撩起眼皮也跟著看了一圈,語氣疑惑,神情納悶,也跟著問,“是啊,太女呢。”

她笑呵呵說,“太女有太女的安排,她的去向不是我這個當人臣該問的。”

“馮相是在說我沒資格過問太女的事情?”梁佩嘴角往下,臉跟聲音一同沉了下來。

她本就是那種偏兇相的面容,如今年老皮鬆,法令紋更嚴重,沉著臉的時候,頗有幾分駭人氣勢。

可馮阮怎麼會怕她,“佩老說的是什麼話,我哪敢有這個意思。”

馮阮自然知道梁夏去哪兒了,這會兒見宗室要鬧,便趁機站起來,“行行行,我去找行了吧。”

她站起來拍拍膝蓋,低頭跟這群宗族們說,“我去尋太女。”

梁佩冷呵一聲,陰陽道:“辛苦馮相了。”

馮阮笑呵呵,“不苦不苦。”

等馮阮走了,梁佩才陡然反應過來她那句“不苦”是什麼意思。

她哪裡是去找人了,她分明是跑了!

馮阮身形微胖,但胖的恰到好處,尤其是她五官好看面板白,看面相簡直就是個老好人,見誰都是帶著三分笑,是個很福氣的面相。

她抬腳出去,門外等著的長隨立馬迎上來,“主子,咱們要去找太女嗎?”

“找什麼太女,”馮阮被冷風襲面,凍得抽了口涼氣,縮著脖子抄著袖筒,跟長隨說,“快快快,快回小巷弄點熱飯吃,可餓死我了。”

“可宗室還等著您呢。”長隨朝後看。

馮阮立馬道:“我只答應她們去找太女,可沒說一定能找著人。”

她馬不停蹄地朝前走,好不容易尋個理由出來,怎麼可能再回去。

裡面躺著的又不是她親孃,她費這個心做什麼。

至於梁佩——

讓她等著去吧。

長隨出了宮門從涼棚處解開拴馬的繩索,扶著馮阮坐進馬車裡。

“還是不回府邸直接去望水巷?”長隨問。

“對。”今天十八,屬於下半個月,她夫郎住望水巷。

長隨不再問,直接駕車離開宮門口。

馮相在望水巷養了個外室的事情,眾人皆知,聽說甚是寵愛,一個月裡有半個月的時候都住在小巷裡陪她那外室,另外半個月才回府陪夫郎。

可憐馮相那夫郎王氏至今不知道她外頭有人的事實,下人們也都瞞著他,讓王氏在家安心相妻教子足不出戶,全然不接任何應酬。

只是馮相那兒子今年應該三歲了,硬是沒出來見過人,只養在後院裡。

有人懷疑馮阮根本就不喜歡王氏跟兒子,所以變相將人囚禁在內宅中,不見生面孔。

至於外氏可郎君,更是藏的嚴實,除了最親近之人,沒人見過可郎君的長相,估計也是出於對他的保護吧。

關於馮相的事兒,朝中上下知道的人可不少。

“這就是馮相的家事了,也就兩個,沒有很多。”李錢邊走邊跟梁夏說馮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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