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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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昨天遞了訊息進來,說廉鶴是馮阮的人,參齊敏一事原本也是馮阮的主意。”
李錢跟在梁夏身邊,皺眉低頭沉思,“齊敏是禮部的人,馮阮針對她做什麼?”
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能有什麼可針對的。
梁夏提醒他,“近日來什麼事情最重要?”
跟禮部有關的大事,除了埋先皇那就是春闈了。
“春闈!”李錢說完一怔,慢慢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馮阮把齊敏換下來,是為了安排自己的人插手春闈?”
舞弊受賄四個字,就差寫在了李錢腦門上。
馮阮是不是收了別人的錢,所以想在春闈考場裡安插自己的人手,然後透過舞弊一事,既能收到銀錢,也能培養出自己的勢力。
至少那些透過舞弊進入朝堂的新臣,會唯馮阮馬首是瞻。
感情想要拉攏新臣的不是齊敏,而是馮阮啊!
這個奸臣!
李錢檢視自己的第二個任務的進度條,果然前進了百分之三十。
齊敏一案重審,打亂了馮阮的計劃?
“李錢啊,你漏掉了一個人,”梁夏整理袖筒,溫聲說,“廉鶴。”
“那個御史中丞?”李錢疑惑,“她這樣的人,朝中多的是,不足為奇。”
樹大有鳥落,馮阮就是朝中那顆最大的樹,廉鶴這種鳥落她身上不奇怪。
梁夏嘆息,看著李錢,“廉鶴不足為奇,可她身後的御史臺呢?”
“您是說馮阮在御史臺安插了人手,藉此削弱御史臺的力量?”李錢想,“廉鶴這個棋子馮阮說捨棄就捨棄,想來也不是很重要。”
梁夏說,“御史臺在朝中,地位絲毫不遜於馮阮這個右相,我娘不管政事的時候,還能採納言佩的諫言直接處理了齊敏,你覺得因為什麼?”
李錢回,“先皇懶得問,所以言佩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說齊敏有問題,先皇就直接把齊敏革職查辦了。事後在禮部尚書的爭取下,齊敏才重回禮部當個整理文書的小官。”
這事李錢是清楚的,當時他就在宮中。
莫說老皇帝了,就是他都覺得言佩說得對。言佩那樣的人,不為名不為利,如果參齊敏定是齊敏有錯處。
言佩。
李錢抽了口涼氣,陡然反應過來,猛地抬頭看梁夏。
為什麼言佩說齊敏有錯,她們就覺得齊敏就一定有錯?
“馮相要是參陳樂時陳大人,我只會覺得陳大人是不是哪裡妨礙到了馮阮的利益。可若是言大人參陳樂時,我只會覺得是陳樂時做錯了事情。”
這便是差別。
梁夏悠悠嘆息,“教你可比教陳妤松費勁多了。”
但又比教季曉兮簡單一點。
李錢臉上一臊,格外的羞愧,他是真的不如梁夏啊。
但李錢好學,雙手抱在一起,結結實實地朝梁夏作揖,“學生還請老師明示。”
梁夏抿唇笑了一下,半真半假的說,“我教你,你可得好好聽啊。”
李錢,“自然,我都用心聽的。”
他簡直是用命在聽了好嗎!
梁夏說,“言佩跟御史臺的這種隱形權力,從不擺在明面上,可又切切實實的影響著朝政。”
“言佩一人,便有這種能力,何況她身後還有個御史臺,以及眾多御史們。”
“御史們向來奉行‘疑罪從有’,當她們懷疑你時,你在御史臺那裡就已經是代罪之身。李錢啊,你難道只覺得朝上僅馮阮一人有權嗎?”
梁夏問李錢,“你覺得馮阮跟言佩,在朝堂上,哪一個能真正影響到大臣的生死?”
要是之前,李錢絕對堅定地選馮阮,馮相隻手遮天,除了她還有誰,如今卻改了主意。
他後知後覺意識到,第二條任務是【讓梁夏順利掌權】,現在進度條前進了百分之三十,可能是因為御史中丞廉鶴被查了,而不是因為馮阮計劃被擾亂。
齊敏一案重審,讓眾臣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御史臺的諫書也不全是無誤的。
現在廉鶴因一己私慾,攛掇言佩參了齊敏,可齊敏清白無罪,此事錯在御史臺,錯在廉鶴,錯在言佩。
御史臺的威嚴被動搖,梁夏掌權進度條前進三十。
李錢之前一直拿馮阮當敵人,以為鬥倒了馮阮就行。如今看來,想要完全掌權,得把右相的權力跟御史臺的權力全收回中央才行。
“您是要讓馮阮對付御史臺?”李錢好奇。
梁夏雙手習慣性往身後一搭,文文氣氣的一張臉抬起,微微搖頭,“要靠言佩。”
這事靠不了馮阮,御史臺的事情,需要御史臺的御史大夫站出來才行。
“我昨晚收到幾份摺子,全是參馮阮的,”梁夏說,“參她的都是廉鶴的人。”
“馮阮捨棄了廉鶴這枚棋子,心裡不可能不清楚廉鶴會趁機報復,”梁夏此處沒想不通,“以馮相的能力,明知如此卻不在意,這說明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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