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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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當朝跟所有人講了馮阮的過往。
“馮阮”是被抱養的。
那戶人家起初沒有孩子,算命的說那家妻夫命中無女,可“馮阮”命中有個妹妹,於是她們領養了走失後的“馮阮”。
剛開始妻夫兩人對“馮阮”屬實還行,拿她當親生女兒對待。
直到兩年後,這家的夫郎生了一對龍鳳胎。
有了親生的,這個抱養來的孩子會是什麼樣的待遇並不難猜測,加上“馮阮”因嫉妒使性子,這家人就對外佯稱孩子瘋了,一直栓在驢棚怕傷人。
多年過去,真瘋了的“馮阮”在一個寒冬險些凍死在驢棚裡,因意外被鄰居救活之後,這戶人家便不好再栓著她,馮阮從此開始了她六元及第之路。
存夠了報考費用,開始一路考,一路做所有能做的活。
幫同行考生背行李,替同行考生掌燈,撐過船扛過麻袋,這些苦活她都幹過。
可饒是如此,依舊解釋不了她為何從一個痴傻不識字的人,變成一個科科榜首的狀元!
田御史就此發問,“馮相,您這功名是怎麼來的?”
“一個沒讀過書沒進過學堂的人,是如何考得這般功名的?”
舞弊。
很多大臣的腦海裡同時出現這兩個字。
如今離春闈不過幾日,“舞弊”二字最為敏感。
“馮相可以不用急著回答我的問題,”田御史道:“我還有第二問。”
“珍寶閣想必各位大人都聽說過吧,那你們見過閣主嗎?”
珍寶閣,全京城最大的寶器鋪子,金銀玉器書畫古玩,只要你能出得起價錢,就沒有珍寶閣尋不來的寶物。
而且珍寶閣並非只有一家店,她名下諸多的金銀散碎鋪子,生意可謂是遍佈大梁跟其他周邊國家。
如果大梁的財富分成三份,國庫佔三分之一,其餘人等加在一起滿打滿算不過也是三分之一,而剩餘的便是珍寶閣獨佔。
“若是有人見過珍寶閣的閣主,怕是就會發現,對方的長相跟我們的馮相,有足足六分相似,年齡也不過相差兩歲而已。”
田御史滿意的欣賞著所有大臣的臉色,緩慢說出她們好奇的那個答案,“馮阮跟珍寶閣的閣主馮寧,是親姐妹。”
當年姐姐走失,家財順勢傳給了馮寧,後來馮阮進京,名聲慢慢響起,馮寧才見到走失多年的親姐姐。
只是官商不能勾結,所以兩人的關係知道的人很少,幾乎屈指可數。
可就這,自稱清流一派的御史臺,都查的清清楚楚。
馮阮沒看田御史,而是側眸看了眼小皇上樑夏。
她本以為會在梁夏臉上看到驚詫跟別的異樣神色,誰知道她文文氣氣的一張臉精神抖擻,黑白分明的一雙眼睛聚精會神。
顯然是正聽她的私事聽的入迷,見田御史停下來了,還催道:“繼續繼續。”
馮阮,“……”
田御史也頓了頓,像是沒想到皇上這麼捧場,一時間她感覺自己像個說書的,講的是“奸臣馮阮的過往史”。
“馮相既然跟珍寶閣的閣主是親姐妹,此事為何不對外公開?你以此隱瞞關係做到了右相之位,這些年,珍寶閣沒少在背後出力吧。”
如果馮阮公開跟珍寶閣的關係,那她最高位及四品,不能握有重要實權。
可馮阮何止四品,她手裡一度擁有替先皇批閱奏摺處理朝政的大權!
眾臣又想到了一個詞,買官。
這麼一想,很多事情都合理了起來。比如馮家人找到了馮阮,然後為了讓珍寶閣的生意做的更大,於是花錢一路買官,從最初的七品官到如今的一品。
馮阮站在了權力的至高位,那珍寶閣行事會更為便利。
田御史慢條斯理地說,“這兩件事情哪一件分開看都有問題,結合在一起問題更大。”
她道:“我今日只想問馮相,您的功名有幾分真?您跟珍寶閣的馮寧是否是血親,這些年您一路高升至右相,珍寶閣出了多少金銀?”
御史臺查到這兩件事情的時候,興奮至極,這簡直就是馮阮的死穴,是她解釋不了的東西。
一個是突然擁有的頭腦,一個是無法抹去的血緣關係,哪一個都能釘死她。
至於收受賄賂都是些小事情了,誰當官不貪啊,馮阮被稱為奸佞之臣,眾人能知道她不貪嗎?這不都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有什麼可說的,要說就說些大的。
再說受賄的話,馮阮若是手腳乾淨一些,可能都找不到證據,但這兩件事情,御史臺是人證物證具在。
從半年前,廉鶴背叛御史臺投向馮阮開始,御史臺便在籌備這些了。
因為言佩參錯了人,她們需要別的事情,更大的事情,來遮蓋此事。
她們原先也沒想到,言佩會直接越過她們去參齊敏,更沒想到先皇直接斷了此案不給迴旋的餘地。
季田兩位大人,那時候便開始合計,若是此事暴露該如何是好,言佩不能出錯,御史臺的權威更不能動搖,所以,馮阮只能去死了。
若不是今日此案重審,御史臺不會貿然朝馮阮發難。
小皇上有手段有智謀,朝堂成了某一派的一言堂反而引起她的不滿,不如她們跟馮阮彼此制衡,達成和諧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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