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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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過大人了。”梅盛行了個大禮,陳樂時微微側身,只受了半個。
跟陳樂時說完,梅盛便接管了府裡的諸事,成了最有話語權的一個人。
可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不同於那些嬌養在後院沒見過風血的男子,亦或是跟言佩沒什麼感情,所以梅盛對於言佩兒被人打了腦袋一事,接受度倒是比言五好很多。
處事落落大方,並不遜色於那些名門出身的嫡子。
他回來後便沉著冷靜的處理這混亂的場面,先是拜謝各位送言佩回來的大人,再是讓人燒水給言佩淨身換身舒服的衣服,最後是親自送人到門口。
梅盛抬手行禮,“各位大人的恩情我不會忘記,改日定著重禮相謝。”
幾位大人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梅主君照看好言大人就行,我等還等著言大人早日傷情痊癒儘快回朝呢。”
雖說現在的言大人性子有些怪異,但接受她這個性子後,竟覺得還行。要是朝上真沒了她,總感覺少了些什麼東西。
等目送馬車離開後,梅盛垂在身側的手連握緊的力氣都沒有。
他回了後院,言佩兒已經被下人擦洗過換了身乾淨舒適的衣服,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安靜的像是睡著了。
梅盛站在床邊,垂眸看言佩兒。
她身下躺著的這張拔步床是從言府搬過來的,她歡喜壞了,搬來放好後就坐在上面拍了拍身側,眼睛亮晶晶地昂臉看他,盛情相邀,“要不要坐一下,我讓言五鋪了好幾床被子,特別軟!”
她還一層層數給梅盛看,“我雖然不是豌豆公主,但我喜歡睡軟的,躺上去就是滿滿的包圍感,特別暖和。”
“雖然吶,這兒的條件不行,但言五還是給我創造了條件,言五真好,你也很好。當然,我也不錯啦。”
她說的可開心了,梅盛受她感染,嘴角掛著淺淺笑意,只是卻沒坐過去。
他跟言佩有名無實,怎麼好隨便地坐在她的床上,還和她一起,那未免過於親暱些了。
梅盛當時還想,若言佩願意,將來就這麼過下去也不是不行。
所以他清早給她送了個手爐過來,她還他一枚雞蛋,有來有往,日子可望。
可現在……
梅盛不由朝桌邊凳子的方向看過去,幾個時辰前,坐在那裡含著淚說要好好上朝保護他的人,一眨眼的功夫,便因為正義執言而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梅主君。”
門外陳樂時去而又返,她快步進來,“我忘了件東西,這個給您。”
陳樂時從袖筒裡將那個染血的手爐掏出來遞還給梅盛,“從言大人袖子裡滾出來的,我當時伸手撈了一把,所以……”
所以才沾了這些血,可那個關頭,陳樂時也來不及管一個手爐,便直接塞袖筒裡了,她剛才沒想起來,都走出一截路程才覺得忘了什麼。
梅盛雙手捧著接過,薄唇緊緊抿著,連道謝都忘了。
陳樂時自覺離開。
梅一本來看言佩被人打了腦袋,滿頭都是血,就已經紅了眼睛,現在看那個染血的手爐,眼淚直接掉下來,嗚嗚著說,“她上朝的時候都拿著呢,沒放在轎子裡。”
“我想自己坐一會兒,”梅盛雙手合十攏住手爐,看向梅一,輕聲說,“你幫我去門口等言五。”
梅一擦著眼睛往外走,“好。”
等梅一出去,梅盛才慢慢挪動雙腳,輕輕坐在言佩兒的床邊。
他掏出巾帕擦拭手爐,可血像是鐵鏽一般,不知道為何,怎麼都擦不掉。
梅盛低著頭,水痕滑落臉頰掉在手爐上,沾了水,帕子才擦掉那血。
他把手爐擦拭的乾乾淨淨,放在枕頭邊,洗過了手,才坐回來。
“言五說你不願意早起,現在好了,總算能多睡會兒。”
梅盛垂著眼睫,“但只能,多睡一小會兒……”
言佩兒眉眼舒展,像是睡熟了一般,只有唇色蒼白。
言五出去一天都沒回來,太醫倒是留在府裡,可對於言佩這個情況她也束手無策,只能讓梅家人給言佩兒喂點參湯水吊著命。
虧得梅家有錢,這要是在言府,老爺子估計就讓人隨便喂點水了。
言佩兒出這麼大的事情,朝上不管尋常關係如何的大臣都讓人來送了禮或是親自來探望過了,唯有言家這一家子的血脈至親沒來問過。
像是不知道這事一般,不管不問。知道的兩家是分了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死仇呢。
梅盛將辦公的桌子擺在言佩兒床邊,所有賬本都改成了在言佩兒房裡看,“本就沒指望她們,來不來又何妨。”
梅一還是難受,“大人為國為民,他們一家真是讓人心寒。”
已經黃昏,天色漸晚,下人進來點燈。
梅盛也是看見油燈亮了,才敢問梅一,“言五還沒回來嗎?”
“沒有,我還找人打聽了一圈,沒人知道她具體去哪兒,只說看見她朝城南去了。”梅一探頭朝床上看,床上的人安安靜靜睡著,沒有半分動靜。
梅盛眉頭擰緊。
他猜到言五去找誰了,這麼晚沒回來應該是沒找到。
半年前,言佩第一次被人砸腦袋的時候,他當時做為言佩名義上的夫郎,自然也在旁邊站著,那時就聽言五跟言老爺子提,“您多出些銀錢,讓人去找周小神醫來,定能治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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