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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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對方問了三遍,見她目中無人姿態囂張,這才打算硬闖上樓。
她面前站著十二個人,每一個功夫都不低於剛才來刺殺的刺客。
即便如此,對方也沒敢直接動手,因為這一地的屍體便是原因。
她們摸不清她的實力。
李知慶本以為自己的話還是得不到回應,正要皺眉抬手示意侍衛們強攻的時候,就見原本倚在一樓樓梯口的灰衣小姑娘慢慢站直了身體。
她一動,她面前的十二個侍衛手臂瞬間繃緊。
九號卻是伸了個懶腰,側眸看向坐在板凳上的李知慶,“你不是找她嗎,她來了。”
李知慶順著九號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庭院裡站著一女一男。
撐傘的是個少年,一身青衣夏袍,衣襬靴子盡溼,衣服上有暈染開的血跡。
而他旁邊的女子模樣文氣,白淨的臉旁線條柔和,一雙漂亮眼睛清澈乾淨,瞧著不過十六歲,身上衣服更是乾乾淨淨,不染半點血色,周身氣質從容大氣。
兩人站在一起,當真是男貌女才。
梁夏單手拎著那一小捆竹條,面對這般場景,只是緩慢眨巴眼睛,喚了聲,“李錢。”
二樓處的李錢瞬間應聲,“在。”
梁夏抬腳進來,竹條放在一邊,先是拎起衣襬擰乾水,才抖著衣服說,“燒水煮薑湯,君牧洗澡。”
李錢,“是。”
見兩人平安回來,報春立馬抱著豬從樓上下來,“少爺,沒受傷吧?”
他眼睛盯著沈君牧上下打量,見他身上血跡不是他自己的,這才鬆了口氣。
沈君牧收了傘,本來想留在梁夏身邊,但他淋了雨,衣服也基本全溼,只得先去洗澡換衣服。
從她出聲的那一刻,李知慶就已經抬手讓侍衛們退到一邊。她手撐著長條板凳緩慢站起來,只這般看著對方。
少年叫沈君牧,那必然是沈將軍沈瓊花的兒子。
他身份明朗,站在他身邊的女子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李知慶這才快步往前,撩起衣襬恭敬行禮,“臣,江州知州李知慶,拜見皇上。”
驛丞站在旁邊,眼睛睜圓,視線在梁夏跟李知慶之間來回,最後抽了一口涼氣,險些當場厥過去,立馬跟著李知慶哆哆嗦嗦跪下來。
這姑娘竟是新帝!
梁夏進來,坐在剛才李知慶坐過的板凳上,竹條往地上一放那個,“出門在外,不講虛禮,都起來吧。”
她讓驛丞,“找個小刀來,我打磨一下竹條。”
指揮完,梁夏才問,“天黑雨大,李大人怎麼會在驛站這兒?”
李知慶雙手撐地,顫顫悠悠站起來,弓著腰跟梁夏坦誠說道:“臣收到馮阮馮大人的書信,她說您南下過來路上可能會有危險,讓臣前來相迎。”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封略顯潮溼的書信,雙手遞給梁夏。
梁夏接過來,信封拆開,裡面信紙上果真是馮阮的字跡,內容無外乎是說她要去東北了近期回不來,朝堂上可能對她、也就是李知慶沒辦法多加照顧,所以給她指條明路,讓她來接到江南查神女跟動亂一事的新帝,博個立功的先機。
“對,臣跟馮阮馮大人當年科考同屆,多年來一直有書信來往,算是故友,”李知慶笑了一下,“她可能是想給臣點條青雲路,但……”
李知慶往大堂裡環視一圈,苦笑又慶幸,“臣明顯是來晚了沒趕上救駕,不過陛下無虞更好。”
梁夏把書信摺好遞還給李知慶,有些好奇,“旁人都知馮相是被貶出京城的,恨不得跟她撇清所有關係,你倒是上趕著提起她。”
“多年情意自是不能忘。”李知慶笑得苦澀。同時她也是想透過這封書信讓梁夏知道馮阮一心為君,哪怕被貶謫也惦記著皇上呢。
李錢端薑湯過來,聞言心中動容。
朝堂多是利益紛爭,在這樣的名利場裡還能保留當年初心守著那份純粹友誼屬實不易。一時間,他對李知慶這個同姓氏的從四品知府印象好了很多。
原本李知慶剛帶人進驛站的時候,李錢想的是幕後之人過來看結果了。
畢竟前腳是刺殺,後腳李知慶就來了,很難讓人不把這兩件事情聯想起來。
不過現在看李知慶跟馮阮相熟又是重情重義之人,李錢心中對她有了改觀。
薑茶端上來,梁夏問,“君牧喝了嗎?”
李錢回,“報春端著送過去了。”
“讓九號也喝些。”梁夏放下小刀竹條,接過瓷碗。
見她忙活這些,李知慶找到話題。
“陛下這些要磨竹條?”李知慶問,見梁夏點頭,她笑著說,“臣來吧。”
梁夏把竹條連同小刀一起遞給李知慶,對方雙手接過。正是她手伸過來,梁夏才看到李知慶手指不長指關節很粗,兩手掌心都是老繭,像是長年累月幹粗活幹出來的。
梁夏想起自己看過的地誌,江州知府李知慶今年四十有三。
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李知慶鬢角頭髮已經花白,加上她身形清瘦,面板粗糙,瞧著遠沒有白胖的馮阮那般年輕。
李知慶身上穿著四品緋衣,嶄新官服裡面的中衣衣領雖洗的乾乾淨淨但瞧著卻有些泛白,顯然不是新的。
加上她跪地再起身後顫顫悠悠的雙腿,以及需要用手撐著長條板凳才能站起來,想來是陰雨天雙腿風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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