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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有很多兄弟姐妹陪我熬了一夜,我的心中有種力量……呵呵,早上九點的時候實在是熬不住去睡了,結果一覺睡到了下午五六點鐘。

此時誠摯地將慶餘年最後的這章奉上,共計一萬一千字,不計費,免費的,因為想與大家共享這最後的感覺。

後記也會接著出來,大概兩日之內,舔舔嘴唇,真是有說不出的感動啊。)

……

……

很久很久以後的一個春天。

美麗的杭州城內,一位年輕的公子哥騎於大青馬上,身後跟著許多伴當僕役護衛,陣勢頗大。這位年青的公子行於西湖垂柳之畔,時不時抬起手撩開撲到面前的柳枝,面容含笑,卻沒有那種故作瀟灑的做作,反透著一股儒雅貴重感覺,說不出的自在。

湖上偶有遊舫行過,卻沒有傳聞中的美麗佳人在招搖著紅袖。這名公子哥身旁一名管家模樣的人尖著嗓子笑道“都說西湖美人多,怎麼卻沒有看見?”

大青馬上的公子哥微微皺眉,大約是覺著這名管家說的話太失身份。另一匹馬上一位高手模樣的人,冷冷說道“抱月樓倒是開遍天下,可如今有人天天要在西湖釣魚,還誰敢在西湖裡做這營生?

這話說的有些古怪,還帶著一絲抑之不住的冷意。

如今的南慶依然是天下第一強國,京都監察院雖然被改制,連院長一職也被撤除,然而皇帝陛下對吏治的監管,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嚴苛的程度,憑侍著國庫的充盈,也學了某個前人的法子,大幅度地提升了官員的俸祿,橫行鄉里之事雖說不能完全杜絕,但在杭州城這等風流盛地,難不成還有人敢霸佔整個西湖不成?

坐在大青馬上的年輕公子微微皺眉,看著遠處避讓自己一行人的百姓,注意著他們的服飾與面色,將心神放到了別的地方。

數年前慶帝北伐,不料大戰一觸即之時,京都皇宮內卻生了一件驚天的變化。南慶叛逆範閒入宮行刺陛下,陛下不幸身死,此事一出,天下震驚,國朝動盪不安,已然攻到南京城下的南慶鐵騎不得已撤軍而回,白白放過了已然吞入腹中的美食,只是後來依然是佔據了北齊一大片疆土。

南慶北伐之事就此延後,然而待新帝整肅朝綱,培植心腹,令慶國萬千百姓重拾信心之後,北伐卻依然沒有被擺上檯面,似乎竟有永遠這樣拖下去的感覺。

然而北齊方面也並未因為南方的動盪,就放鬆了警惕,在戰家皇帝的精心治理下,北齊國內一片欣欣向榮,在一場戰亂之後。國力正在逐漸的恢復之中,若再這般僵持下去,只怕南慶再次北伐,便會變得格外困難。

對於那一場震驚了整個天下的行刺事件的細節,所有的知情人,包括南慶朝廷在內都諱莫如深,只是用最快的度,將範閒釘上了恥辱柱。

關於這一點,沒有人有疑問,畢竟如今的新帝是皇帝陛下的親生兒子,雖然世人皆知如今的陛下與範閒有兄弟之情,師生之誼,然而總不可能放過殺父之仇。

令所有人奇怪的只是,為什麼南慶朝廷沒有把這件驚天之事與北齊人,或者東夷城拖上關係,藉著舉國之憤,披素而,直接將北伐進行到底,反而有意無意,將北齊東夷從這件事情中摘了出去。

……

……

沒有誰知道,大青馬上的年輕公子哥,便是如今南慶的皇帝陛下,自然也沒有人能夠認出,此時陪伴在他身旁的高手,便是南慶如今的第一高手,樞密院副使葉完。

如果北齊人察知了這個訊息,知道了南慶皇帝與葉完同時出現在遠離京都的杭州,只怕會派出大批殺手,來試一下運氣,畢竟如果南慶皇帝和葉完若同時死了,南慶的元氣只怕要傷一大半。

如今的南慶皇帝便是先帝與宜貴妃所生的三皇子李承平,他今日敢遠離京都來杭州踏春,自然不擔心這些安全問題,一來身旁的葉完本來就是天下極少的九品上強者,二來他的身旁四周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大內高手,最關鍵的是,在這片西湖邊上,李承平根本不相信這世間還有誰能夠傷害到自己。

“十來年前,應該是慶曆六年,朕在江南呆了整整一年。”李承平坐在大青馬上,眼光望著波光溫柔的西湖水面,眼波也自然溫柔了起來,“雖說在蘇州華園呆的時間久些,但西湖邊上的宅子也很住了些日子,如今想來,這竟是朕此生最鬆快的日子了。”

“陛下肩負天下之安,萬民之望,自不能再如年少時一般輕鬆快活。”葉完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話,此時二人身處西湖柳堤之畔,身周盡是宮裡來的人,行人都遠遠地避開,所以君臣間的說話,也沒有怎麼避諱。

李承平聽著葉完老氣橫氣,隱含勸戒之意的話,微微一笑,並沒有流露出厭憎的情緒,一則是他尊重葉完對自己的忠誠,二來畢竟葉完當初是他的武道太傅……雖然直至今日,李承平也只是將那個許久不見的人當成唯一的先生。

一行人沿著西湖清美的柳堤緩緩前行,往著靠山處行去,打破了此地維繫了許多日子的平靜,來到了一處灰牆黑簷透竹風的雅緻院落之外。

“多年不來,這院子倒沒怎麼變。”

李承平下得馬來,面色平靜。院門早已大開,做好了迎接陛下微服到來的準備,站在中門大開的仍有印象的院落前,南慶皇帝整理了一下衣衫,邁步而入。

西湖旁的這座宅院面水背山,後方一片清幽,卻沒有太多山陰溼漉的感覺,湖水溫柔的風,在樹林裡穿行,貫入這片宅院,讓院後那間書房裡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極其溫柔起來。

“先生,朕這幾年全虧了先生暗中支援……”

“先生,朕有所不解……”

“先生……”

……

……

被南慶皇帝李承平稱為先生的那個人沉默了很久,始終沒有說話,直至很久之後,那個聲音才輕聲響了起來“陛下既然來了,那在西湖多休養一下,江南風光好,氣候好,總比京都裡暑熱冬寒要好些。”

李承平的聲音也沉默了很久,帶著一絲極為細微的幽怨之意,緩緩說道“先生,朕……終究是一國天子。”

“陛下,我很清楚這件事情,然則……我早已不是慶國之臣了,不是嗎?”

“先生,關於內庫的事情,你終究要給朝廷一個交代,如今監察院已經查出那個村子的下落,朕身為帝王,總不可能裝聾作啞。”

“陛下,若有哪位大人對此事心生怒意,不妨讓他來找我,我不介意讓他知道這座內庫究竟是姓什麼。”

談話到此為止,陷入了僵局。書房靠著院落的那面開著一扇窗,玻璃穿,範閒坐在窗下的明幾之旁,將目光從李承平的臉上移開,微微眯眼,望向了院中的那一株桃花。

已經過去了好幾年,範閒也在天下消失了好幾年,甚至已經從茶鋪街巷的議論中消失,不用懷疑,說不定已經有很多人已經忘記了南慶朝的詩仙,權臣,以及最後的叛逆。他的面容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數年光陰,不足以在他的眉間梢添上風霜之色,依然如過往那般,只是神態愈從容不迫,平靜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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