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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富貴給嚇出了心病,所以跟言雙鳳商議過了,便叫趙襄敏同他們一起出去放馬,只為讓趙襄敏好生管束著乘風。

而趙襄敏的身子已然好多,雙腿也是無礙,言雙鳳也樂意讓他幫手做些事,至少老太爺那邊可以搪塞。

馬上的人逐漸遠去,奇怪的是,趙襄敏並未回頭看她。

言雙鳳有些悵惘地目送,心中想起的卻是昨夜的夢境。

如意不知道情形,還以為她是被夢魘住了,只有言雙鳳心知肚明,她確實是“夢”,只不過是有點兒過於春意盎然的夢。

越是細想,夢的種種清晰之處浮現心頭,令她臉紅心跳,卻又暗暗驚駭。

這些日子言雙鳳確實時不時地胡思亂想,昨夜又喝了點兒酒,難不成是因為這個,才做了這種荒唐之極的夢?

夢境中那個銀甲紅衣的少年,自是趙襄敏。

言雙鳳自詡從沒見過他身著兵甲的樣子……怎麼會夢見這般打扮?確實她挺喜歡當兵的,或者是因為聽趙襄敏說了他是斥候,故而生出幻覺?

可是,最讓言雙鳳茫然失笑的是,夢境中趙襄敏跟她之間的“相處”。

她竟然是被“欺壓”的那個,就算是不著邊際的春/夢,也太過離譜了。

言雙鳳覺著,就算是兩人把那夢境成真,那麼欺負人的那個,也得是她,事實上從把“吉祥”救回來直到現在,他們之間,從來都是她橫行霸道似的,這個,如意跟周婆子等可也是有目共睹。

還是如意無心的一句話提醒了言雙鳳,如意因怕她被夢嚇住,便安撫道:“娘子別在意那些,多半是年下太過忙碌了,才做了夢,而且我聽說,夢都是相反的……所以就算夢見了壞的東西,那其實是好的。”

言雙鳳琢磨那句“夢都是相反的”,彷彿得了解釋,心裡也稍稍地平復。

對啊,確實是這個道理,正是因為平日裡她太過欺負趙襄敏了,所以在夢裡,兩個人的角色才會對調過來。

想通了這個,言雙鳳心想……或者,以後該對趙襄敏好一點兒,免得做夢的時候,被欺負的太狠。

言雙鳳望著趙襄敏策馬離開,臉上稍微多了一抹天然的紅。

戴涉在旁邊看著那明明該是身在九霄的人物,居然被貶去牧馬,他只覺著這山莊門外的寒氣,幾乎要封住他的七竅,讓他立斃當場。

還是言雙鳳先回過神:“戴掌櫃的,您覺著我們山莊的這些馬兒怎麼樣?”

戴涉幽幽地收回目光,如果言雙鳳懂他,就會看出他眸子裡的絕望跟無奈,可惜她並不懂。

戴監軍似笑非笑地說道:“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言雙鳳只當是在誇獎馬兒,便道:“倒也沒到那種地步,我看掌櫃您帶來的幾匹馬,也都個個不凡。”

戴涉嘆息道:“始終比不上鳳二姑娘……這兒,人傑地靈,不管是人是馬均都如此不同尋常。”

言雙鳳見他“真心”誇獎,便笑了數聲:“您是走南闖北,見慣好馬兒的,說的這樣,我可要當真了?門外的風大,請裡頭說話吧。”

戴涉心想:門外的寒風確實刺骨,只是那最該不沾風雪的人,卻被任意驅使,自己有什麼臉躲在屋簷下?

“無妨,鄙人也都習慣了,”他先是說了這句,又道:“倒是二姑娘怕是禁不住這些。”

言雙鳳把披風的領口緊了緊:“我到底也是這兒土生土長的,自是沒什麼。”

戴涉耐不住性子:“方才我看,隨著老馬師離開的共有四人,敢情都是莊子裡的御馬師?”

“那倒不是……”言雙鳳先是隨口應了聲,又改口:“差不多吧。”

戴涉笑著追問:“不知何為差不多?”

言雙鳳道:“已是年關,有些原先在莊內的,已經回家去過年了,所以人手短缺,能用的自然都得上,並非人人都如富貴爺爺那樣經驗豐富。”

戴涉直到此刻才反應過來,忙向身邊的幾人一擺手,幾個隨從悄無聲息地退下了。

兩人已經進了門,向著內廳而行,戴涉道:“可我看那馬上的眾人 ,皆都是騎術精湛之輩,可見山莊確實臥虎藏龍。”

言雙鳳臉上掠過一絲笑容,正欲答話,就見老爺子被小平安扶著,顫巍巍從廊下走來。

眾人相見,於是進了廳內說話。

言老太爺對於戴監軍顯然印象頗佳,又因為好不容易來了個生人,老太爺拉著戴涉,問長問短。

戴涉面上應付著,實則心不在焉,恨不得離開莊子,飛奔趕上小魏王。

他實在想不通,以趙襄敏的性情,絕不可能甘心俯首做這種卑賤之事,但他偏偏做了。

戴涉當然清楚,假如這不是小魏王甘心情願的,那勢必沒有人可以強迫他。

親眼所見帶來的震驚,讓戴監軍一個上午,如坐針氈。

不到中午,外間果然開始飄雪,風也越發大了。

言雙鳳幾次看天,終於把小平安叫來:“去派人看看,怎麼富貴爺爺跟吉祥他們還不回來?”她知道老富貴是個經驗最足的,不至於耽擱時辰,但眼見風雪漸大,心中仍是不安。

言老太爺則道:“我看那個戴掌櫃的,談吐舉止,不太像是個生意人。”

“您老人家又說什麼?”言雙鳳想起老太爺曾懷疑趙襄敏是歹人之事,便笑道:“他難道也是山上的鬍子?”

言老太爺皺眉,琢磨片刻道:“不是,我是說他不像是做生意的,倒有點兒像是……”

“什麼呀?”

“像是個當官兒的。”老太爺一錘定音。

言雙鳳嗤地笑了:“什麼當官兒的,哪個當官的大過年的往鄉野地裡跑。他都跟我說清楚了,他就是個走路販馬的。”

“就算是個販馬的,也必是個大大的豪客,人家既然走到咱們門上了,該儘儘地主之誼,何況他既然不是本地人,明兒又是年,不如且留一留。”言老太爺妥協,又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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