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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襄敏道:“笑什麼?我說的不對?”

“我是笑你,怎麼也學的市儈了?”

趙襄敏道:“這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言雙鳳搖頭:“我有另外一句話比這個更合適。”

趙襄敏問是什麼,言雙鳳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小魏王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她,而後卻道:“你敢這麼說,你敢真的這麼做嗎?”

“我……”言雙鳳差點脫口說出來,晃了晃手中的紅花,又看了看趙襄敏。

趙襄敏哼道:“就知道你只會過嘴癮,算了。”說著作勢拂袖轉身,“又是我自討沒趣。”

言雙鳳上前拉住他的手,好聲好氣地哄他:“這次若不是你,我只怕真吃了大虧,都沒法兒想後果如何了。”

趙襄敏不為所動:“少拿這些話來搪塞。”

言雙鳳瞅了他兩眼,正要再講幾句,這時侯小翠從裡頭跑出來,看見他們在這裡忙道:“姑奶奶,快進去瞧瞧,順大哥讓我來找你,說他攔不住老太爺了。”

言雙鳳聞言,趕緊往裡跑,趙襄敏望著她的背影,無奈地嘆了聲。

卻見她跑到門口,又停下腳步折了回來。

把手中的紅花塞到趙襄敏的手裡,言雙鳳道:“你先回去,我應付了爺爺再去找你。”到底嫣然一笑,趕忙去了。

剩下趙襄敏看著手中那並不算精緻好看的緞花,花上似乎還帶著她手上的幽幽香氣,小魏王站了片刻,捏著這朵花,自回南院。

不多時,朱秉易先回來了,稟告道:“外頭圍著的人都散了,那草場的事情也已經商議妥當,不過看那姓鄔的神情,只怕後續還要有點難纏。”

趙襄敏卻淡淡地問道:“那射暗器的呢?”

秉易先生低暗了幾分:“殿下放心,他以後再不能露面了。”

朱先生好歹住了數日,怎會不懂趙襄敏的心意,今日小魏王更因為此事而當眾現身,若不把那人給乾淨地處置了,只怕難以平這位殿下心頭之怒。

趙襄敏聽了這話,終於點點頭:“很好。”

那人該慶幸小魏王不是個殘暴嗜殺的性子,可只要想到“前世”便是此人傷到了言雙鳳,趙襄敏心中便湧起一種無法按捺的殘虐殺意。

秉易先生藉著這機會:“殿下,今日圍觀眾人之中,頗有幾個行跡可疑的,雖然已經派人去跟蹤處置,只怕終究會走漏訊息,屬下多嘴,不如趁早地離開莊子吧?不然的話……萬一引來暗榜之人的覬覦,恐怕對山莊也不利啊。”

趙襄敏瞅著他,不答言。

朱先生的心忽上忽下,硬著頭皮繼續道:“之前因為怕招人耳目,惹來是非,林將軍才沒有親自前來,可若殿下再繼續耽留下去,只怕將軍也必得親自前來謁見了,還有……皇上那邊兒,戴監軍只怕早就上了折報了……”

定遠將軍名頭雖大,卻也是屬於魏王府之下的,畢竟龍城一帶,都是以魏王旗為尊。

但是先前的戴涉戴監軍,卻是朝廷所派,屬於皇帝的心腹。

明面上看來,朝廷極其的器重魏王一脈,對於北境的安危,更是全然交給了魏王統轄的府軍。

皇帝同魏王的關係更是極為親近,老魏王在的時候,幾乎每年都要進京幾次。皇帝也極為疼愛自己的這個侄子,更毫不避諱地稱讚趙襄敏“金玉為骨,風雪為姿,一點星芒,不墜塵凡”,對於自己親出的幾位皇子,反而不那麼重愛。

朝臣們都覺著皇帝太過偏寵魏王一派,甚至有人未雨綢繆地擔憂魏王挾兵力自重的話,自是一大隱患。

但是皇帝毫不避諱,之前派戴涉的時候也曾交代過,說只是做給朝臣們看的而已,其實戴監軍,絕不會影響到北地的兵力調動等等,兵權仍是在魏王手中無法撼動半分。

這種天子之深寵厚信,實在難得。

趙襄敏原本也是這麼以為的,直到他死過了一次。

言雙鳳急匆匆地去見老太爺。

先前為了那片草場,言雙鳳決意跟鄔大郎賭賽,但她也明白,若給言老太爺知道,那她恐怕連門都出不了。

所以在出門之前,她特意地交代了李順,讓他去後宅絆住老爺子,不管用什麼法子,在賽完之前千萬不能讓老太爺出門。

看熱鬧的人都圍了裡三層外三層,吵吵嚷嚷很難不驚動裡間。

幸虧李順機變能耐,叫丫鬟緊緊地守著門,不許外頭的人往裡走,又派人飛著去把臨村唱年戲的一幫人請來,吹吹打打,給老太爺熱熱鬧鬧地唱了兩出。

言老太爺詢問言雙鳳外頭髮生了何事,言雙鳳便直說了,只沒有提有人用暗器之事。

就算如此,老太爺仍是一疊聲的咳嗽,很想怒斥她胡作非為,可是又聽說草場回來了,那氣生生地給壓了下去。

他狐疑地:“鳳兒你說真的?不是闖了禍來哄我的吧?”

言雙鳳道:“您問富貴爺爺就知道了,這種大事我騙您做什麼,也瞞不過啊。”

“草場,東北的那片草場……”言老太爺一臉的不可置信:“真回來了?”

言雙鳳道:“真真的,咱們可是有契約的,改日天好了,我陪著爺爺去逛逛!看看咱們的地盤兒!”

老太爺的鬍子抖了抖,深深地看了言雙鳳半晌,終於嘆了口氣,道:“你這丫頭的心思,我豈會不知道,但是你一個女孩子,跟那些男人們賭……雖然如今是無事發生,且又得回了草場,是天大的喜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倘若你有個閃失之類的……卻如何是好?”

言雙鳳心想,還真給老太爺歪打正著了,差一點兒她就有事。

面上卻若無其事地笑道:“爺爺放心,我留意著呢,胭脂是無人能及的,我才敢應他們,再有下回我絕不會冒險了!”

言老太爺心緒複雜,雖然言雙鳳答應著,但以她的性子,這“下回”只怕也相距不遠。

望著她笑的春花似爛漫的臉,言老太爺突然沒來由地嘆道:“今日你這麼出頭露面的一鬧,以後再要談婚論嫁,只怕又難了一層了。”

老爺子居然又操心到這個,言雙鳳本是想笑,可心頭一動,她突然想到了一件。

“爺爺,這有什麼難的,我若真要找夫婿,也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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