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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

斜躺在裡屋地板上的東哥,喉嚨裡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嘶吼……

林鳳衝最先反應過來,將腦門狠狠拍了兩下,抓起步話機就給蹲守花房的那兩個警察下命令道:“你們馬上把手槍的保險開啟,除了我親自帶隊過去之外,任何試圖接近花房的人,立即拘捕,如遇反抗,可以當場擊斃!”

那兩個警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都嚇了一大跳,沒想到監視點突然變成了主戰場,趕忙拔出手槍隨時準備射擊。

林鳳衝馬上又給另外一處的警員打電話,查問那個原來在花房賣花的老頭兒現在的情況,得到的卻是一個壞訊息,因為一開始安排這老頭兒離開花房換個臨時住所,只是請他“配合警方工作”,根本沒有想到他可能就是埋伏在“第二窩點”的毒販,因此沒對他採取任何監控措施,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溜之大吉了!

暫時管不了那老頭兒了,林鳳衝讓晉武等人留下來繼續審訊東哥,自己帶著一班幹警還有馬海偉,風風火火地衝進了土坡上的花房,然後馬上對這裡展開細緻的搜尋。

在15瓦燈泡的照耀下,這棟普普通通的磚瓦房,彷彿是由無數被剪碎的影子拼接成的。花房分成裡外兩間,外間很大,沿著牆根擺著許多花盆,一袋袋的花肥、花葯、種子什麼的,分散成一堆一堆碼放著,還有一些迷你盆栽擱在簡陋的花架上,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早春剛剛走過耕牛的田埂。

警員們走進裡屋,這裡很簡陋,傢俱除了一張老式的木頭床,一個關不嚴門的衣櫃,就是一張破舊的桌子,桌子上擺著一臺髒兮兮的收音機,還有一輛漆掉得差不多可以當文物的永久牌腳踏車,也很不般配地停靠在這間臥室裡。

在林鳳衝的指揮下,大家把櫃子拆了,床板掀了,腳踏車卸了……在短短十分鐘以後,這棟房子像2012之後的地球一般被徹底顛覆!然而毒品卻蹤跡全無。

“別是那個女的推理錯了吧?這裡壓根兒就不是什麼‘第二窩點’。”

“不是‘第二窩點’,那老頭兒為什麼要逃跑?”

“小商販嘛,看見城管都要逃,更別說碰上警察了!”

林鳳衝也疑惑起來:如果花房真的是“第二窩點”,那麼為什麼當警方將花房“徵用”為監控點之後,老頭兒沒有向東哥發出警報,讓他和同夥趕緊逃跑呢?

屋子裡的竊竊私語聲越來越大。跟著一起搜查的馬海偉又開始搔他那毛髮稀疏的腦袋,眼角一斜,看見那個女警察正斜靠著門框看著外間,就走上去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你好啊!”

女警察看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我跟你說,你又發現什麼了嗎?”馬海偉厚著臉皮接著跟她搭訕。

“我跟你說”是馬海偉的口頭禪,用河南口音說出來像燴麵一樣熱乎又筋道。

女警察還是沉默不語,只把眉頭皺得更緊了。

林鳳沖走了過來問她:“怎麼,哪裡不對嗎?”

“這個花房,應該只是毒販用來掩飾的窩點吧?”女警察說。

“對啊,所以,不管是種子、花肥、花葯,數量都很少,迷你盆栽那麼幾盆,與其說是賣的,還不如說是裝飾房間用的。”馬海偉插話道。

“可是——”女警把手指往牆根一指,“你們不覺得這裡的花盆多了一些嗎?”

林鳳沖和馬海偉一看,不約而同地如夢初醒般地“哦”了一聲。

的確,跟為數不多的種子、花肥、花葯相比,堆在外間的花盆確實太多了一些!林鳳沖走過去拿起疊成一摞的最上面一個花盆,端詳了半天,看不出這粗糙而灰不溜秋的東西有什麼異樣,於是手一鬆,“啪”的一聲將它摔碎在地!

屋子裡外的警察聽得動靜,都湧了過來,見林鳳衝好端端地摔花盆,不知道鬧的哪一齣,一時間面面相覷。

打碎的花盆,只是一地的碎片和黏土,什麼都沒有。

林鳳衝看了那女警一眼,又從剛才那一摞裡拿起了第二個花盆——

“啪!”

依然是一地的瓦片和渣土,這一回,林鳳衝還特地用腳底板去搓了搓,但除了把黏土搓成了齏粉,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林鳳衝又看了那女警一眼,她目光中漂浮著一種對與錯都無所謂的淡然,這令他有點不知所措。

馬海偉二二乎乎地走了過來,拿起一個花盆塞在林鳳衝手裡說:“堅持就是勝利……你接著摔!”

“你咋不摔?”林鳳衝有些不解。

“我們老家規矩,爹媽死了,長子才摔花盆呢!”馬海偉理直氣壯地說。

林鳳衝大怒,他有一個老孃臥病在床多年,就他這麼一個兒子,這事兒馬海偉知道啊!他正要開罵,只覺得掌中一空,接著聽到巨大的一聲——

“砰!”

嚇得林鳳衝差點跳起來,轉頭一看才發現是那個女警奪了他掌中的花盆狠狠砸在地上,接著他聽到了一片欣喜若狂的喊聲:“林處!發現毒品啦!”

一個壓縮餅乾似的扁平真空塑膠袋,從一地黏土和碎片中裸露出來,裡面裝滿了白色的粉末。

原來毒販將毒品封藏在了厚厚的花盆盆壁之中。

隨著花盆的一個個打碎,更多的毒品呈現在了眼前,這標誌著一起罕見的販毒大案成功告破!

林鳳衝興奮不已,對那個女警說:“我要給你請功,我要給你請功……”他突然不好意思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有個漁陽縣公安局的警察說:“她叫田穎,是警校畢業後在我們這裡見習的。”

“見習”兩個字說得很重,是一種刻意的強調。

田穎看了那警察一眼,默默地走出了花房。

在一些地方的警局裡,老手瞧不起新人是很平常的事情,林鳳衝也不好多說什麼,不由自主地跟了幾步,彷彿是送田穎一般跨出了門檻,看她那瘦削的背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良久,他忽然感到周身彷彿浸在河水中一般溼漉漉的,伸手一接,掌心頃刻間便被雨水積成了一個小窪……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淅淅瀝瀝的夜雨已如漲潮一般,漫漶了目力所及的一切,於是有形的化作無形,清晰的變得叵測,明亮的沒入黑暗,黑暗的更加黑暗……

搜檢結束,林鳳衝讓一個警員拿一袋粘著黏土的毒品給東哥送去:“什麼也不用說,把這個甩在他眼前,讓他自己講,看看他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後,還能告訴我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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