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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靈隱寺住了一日, 翌日一早衛家恰逢與鄭家一同下山。

衛臻領著衛嫻一路跟鄭家姐弟三人同行,到了山下後,鄭家二房太太郭氏特意領著鄭襄陽姐弟三人一起前來給老夫人送行。

老夫人將圓哥兒拉到跟前, 往他腰上掛了一個小小的香囊, 笑著道:“此香囊是特意向廟裡求的, 能夠庇佑孩童。”

頓了頓,又笑著捏了捏圓哥兒臉道:“裡頭包的皆是杏仁紅棗幹, 戴上七日才可解下,哥兒可不許中途偷偷拿去吃了,當年你臻姐姐便是偷摸將裡頭的杏仁幹一顆一顆挑出來偷吃了,結果來年一遇著了下雨天便鬧風寒, 一整年都未安生,可白白遭受了不少罪。”

老夫人笑著打趣著。

圓哥兒聞言用胖乎乎的小手捂著小嘴,哈哈直樂。

大家夥兒聞言紛紛笑著向衛臻看來。

衛臻一臉淡然的抬眼望了望天,漫不經心的避開了眾人的視線,老夫人但凡看到小娃娃便一準會將她兒時的這樁醜事兒挑揀出來打趣,這麼多年來, 她臉皮漸厚,早已習以為常了。

香囊裡頭還包了小米玉米粒之類的, 日子到了方可倒出來熬成粥給孩童吃了, 據說可以保佑來年一整年不生病不遇邪,唯有從上了年歲的老者手中討要來的才有效,並且老人家福氣越好越是有效。

衛老夫人的福壽齊天, 郭氏自然欣喜,忙上前摁著圓哥兒的腦袋朝著老夫人叩頭致謝,頓了頓,只衝老夫人道:“她姑婆臨走前那一陣老拉著我的手唸叨著老夫人您的名諱, 說唯一的遺憾便是在故去前沒能提前跟您道個別,說若是去了那頭,回頭老太太問起,怕是又得說教她一番了,還特特讓我尋著機會替她老人家向老夫人您道個別,沒曾想,老夫人您這一離京便是十多年,前些日子聽說您終於回了,原本還曾想著過挑些日子領著幾個小的特意去府上登門拜訪的,沒曾想今兒個在此處遇到了,也未曾想,底下這幾個小輩們竟能這般一見如故,想來,定是她姑婆她老人家泉下有知,特意安排上的。”

郭氏嘴裡的老太太是前老將軍夫人,也就是如今已經出家為僧的一芯大師剃度前在凡世間的妻,算得上是老夫人半個乾孃,而她嘴裡的她姑婆便是老夫人的手帕之交也就是如今一芯大師剃度前的幼女鄭三娘,自幼跟著老夫人一道長大,二人情同姐妹,可惜鄭三娘自幼體弱多病,在老夫人離京當年便與世長辭了。

鄭家跟老夫人的淵源頗深,鄭衛兩家曾乃世交之家,不過這一切淵源都是上一代人的交情了,老一輩辭世多年,兩家相隔千里,又加之鄭家多年征戰沙場,衛家日益敗落,日子一久,便也漸漸疏遠了起來。

沒曾想憑著小一輩們的緣分,倒是有慢慢重新結交的趨勢,衛家的威望雖不如從前,可衛家乃百年簪纓世家,聲望不顯,可華貴尤在,而鄭家行伍出生,名聲風評較差,為諸多雅士文人所不屑,如今慢慢與衛家相交,對於鄭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老夫人聽了郭氏的話後,只難得紅了眼圈,想到前塵往事,未免一陣感慨,良久,只一手拉著鄭襄陽,一手拉著衛臻,看著眼前兩個俏生生的小娘子,只覺得好似在她們身上瞧到了當年的三娘與自己的影子似的,最終,將她們二人的手拉著擱在了一塊,重重的拍了拍道:“年輕可真真是好的緊喲!”

衛臻聞言,衝鄭襄陽眨了眨眼,不多時,二人一人挽著老夫人一隻胳膊,鄭襄陽一臉豪氣道:“老夫人您也不老啊,您長命百歲,如今正值旺年了。”

一席話逗得老夫人呵呵大笑。

兩家辭行前,郭襄陽塞給了衛臻一張請帖,是特意邀請衛臻前去玉瓊樓觀看龍舟盛世的拜帖。

原來鄭家財大氣粗,一舉豪氣的包下了玉瓊樓,一座地理位置堪比廣陵臺的絕佳樓臺。

冬兒幾個歡喜不已,看來,端午當日的去處無憂了。

在外兩日,歸心似箭,在府裡憋得無趣時,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只盼著能夠出去一覽府外風光,可無論外頭如何熱鬧歡快,待新鮮勁兒一過,又個個恨不得快快回到屬於自己的窩巢。

衛臻將老夫人送回世安院後,這才返回自己的碧水居,結果臨近院落時,在院子外的林子裡遠遠地瞅見了兩道身影匆匆閃入了林間。

冬兒一臉狐疑道:“娘子,那人……那人可是老爺?”

衛臻聞言,嘴角微微一抿,雖然只瞧見兩道背影一閃而過,可是能夠自由出入內宅後院,並且酷愛穿戴一身白衣之人,並且見了衛臻如見蛇蠍之人除了衛霆禕還能有何人?

瞧著衛霆禕這幅輕車熟路的架勢,看來,衛臻不在府中的這兩日,衛霆禕怕是沒少往碧水居跑。

阮氏單純,縱使這些年來被她們日日勸解灌輸,比之當年長進了不少,可是衛霆禕乃何人,他曾乃是整個元陵城最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不管如何面冷心冷之人,只要他勾一勾手,無不可化作纏指柔。

更何況,阮氏最是心軟慈善之人,她的堅毅在糖衣炮彈下撐不了幾日的。

衛臻作為一個女兒,雖對衛霆禕滿是怨恨,卻無法阻擋一個女人對丈夫的回應。

立在原地沉默良久,衛臻衝冬兒道:“你且前去打聽打聽,不再的這幾日,五房可有何風吹草動不曾?”

當年她年幼,護不住阮氏及她肚子裡的弟弟,可如今,舊事如若再次重演,便算她白往這世間走一遭了。

冬兒會意,跟雙靈對視一眼,連院子都未入,直接去了。

進了院子後,阮氏早早在屋子外頭等著呢,衛臻抬眼,見阮氏歡喜不已,眉眼間藏著某種不同於往日的緋色與春、意,衛臻微微嘆了一口氣,倒是未曾點破,直接挽著阮氏一路往裡去了。

剛進屋沒多久,得了她們回府訊息的衛慶便顛顛跑了來,人還在院子裡頭,那吆五喝六的大嗓門便早早傳了進來,滿院子裡的丫頭見了他各個躲得飛快,衛慶氣得嗷嗷直罵人,悶了一肚子裡的火沒處發,進來後直接怒氣衝衝的往她桌子上甩了一張請帖,道:“諾,這可是你家五哥哥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特意給你弄來的坐席,整座江心舫最後一間雅席了,端午當日,龍舟賽後可乘坐江心舫一路遊覽整座護城河的風光,整座船舫就唯有數十座席位,全部被那些王孫貴胄們給包了,可謂千金難求,怎麼樣,你五哥哥夠意思罷,為了這張請帖,為了領著你出門張張見識,今兒個你哥哥差點兒沒被人扔到護城河去餵魚了!”

衛慶一進來便滔滔不絕,完了後直接提起桌上的茶壺往嘴裡猛灌了半壺茶,最後,邊大口喘息著邊朝著衛臻直瞪眼道:“卻不想好心沒好報,瞧瞧外頭一個個死丫頭片子,見了爺跟見了鬼似的全跑沒影了,爺是瘟神不成,氣死爺了。”

衛慶連毛都還沒長齊,便一口一個爺自稱,說完將茶壺放下後,衛臻這才看到他的左眼頂著一片巨大烏青色,衛臻頓時心下一跳,忙不迭一躍而起,指著衛慶道:“怎麼傷成這樣呢?”頓了頓,立馬臉色一收,一臉嚴肅的盯著衛慶道:“是不是又在外頭闖禍了?”

上一世,衛慶慘死在二皇子手裡一事兒令人記憶猶新,自從衛臻此番回京後,便處處叮囑著衛慶,不許在外頭惹是生非,尤其,不許胡亂開罪權貴,她管他簡直管得比三老爺還要來得嚴苛,導致這些日子衛慶見了她差點兒沒躲著走。

衛臻是真的怕啊。

原來,日子過得越是舒心順暢,人便會越發膽小怕事,只因,在乎的人越來越多,心裡的牽絆也越來越多了。

思及至此,只微微抿著小嘴一臉嚴肅道:“還傷了哪裡,傷得可重,不是讓你在外頭消停著些麼,莫要惹事生非麼,怎麼回回一出府就落了一身傷,若是再不聽勸,回頭我便稟了大伯關你禁閉,看你還如何蹦躂惹事!”

衛臻嘴上說著,手上卻輕車熟路的去了裡頭將藥箱搬了出來。

衛慶見衛臻小臉一板,心裡莫名有些發憷,不過卻一臉嘴硬道:“哼,哪裡是小爺惹是生非,是人家都將尿撒到你臉上來了,哪裡忍得下這口惡氣。”

衛臻走過去,將衛慶的臉一臉粗魯的掰扯過來給他上藥,嘴上問道:“這次又惹上誰了?”

每每衛慶在外頭惹了禍,衛臻勢必會事無鉅細的問個一清二楚。

衛慶被衛臻粗魯的動作弄疼了,只滋滋抽氣,往日裡也樂意跟她分享在外頭的荒唐行徑,可今日不知如何,似乎並不想開口,只胡亂道了句:“問這麼多幹嘛?小娃娃家的——”

衛臻動作一停,頓時皺眉看著衛慶,心裡則有些緊張道:“可是得罪了哪路權貴?莫不是皇親國戚?還是哪家王孫貴胄?”

衛臻直直盯著衛慶的眼睛,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衛慶是個直腸子,被她逼得不耐煩,不多時,只胡亂擺了擺手,沉默了片刻,忽而抬眼看著衛臻,有些奇怪的答非所問道:“小衛臻,你是不是在外頭得罪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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