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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太陽如火般灼熱,一點多鐘我從中心走去合群路,雖然距離並沒有多遠,但我已經是一身的汗水。我約了汪清涵,因為今天並不是做諮詢,我們便約在了合群路的“昨日重現”。一進門我就看見了汪清涵,她今天穿得很簡單,一件粉紅色的小吊帶背心,一條牛仔短裙,顯得雙腿苗條而修長。她化了淡妝,看上去比前段時間精神很多。我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笑著說:“今天你真漂亮,感覺也很精神。”她不禁莞爾,道了謝。我感覺她面對我的時候還是有些侷促,可能長期以來都是以一名救助者的身份接受我的諮詢,而且我們的談話地點也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辦公室,第一次非正式的談話,時間和地點的改變使她不能夠完全的適應。“等很久了吧?”我問道。她說:“我也才來,路上有些塞車。”我笑著說:“貴陽市的交通就是這樣的,無論什麼時候都那麼阻。”我把手機掏出來放在桌子上問她想喝點什麼,她說就來壺咖啡吧。我讓服務員來壺極品藍山,她給攔住了:“就普通的藍山咖啡就行了,其實區別並不大,況且我喝著都是一個味。”我點了點頭,服務員去了,臉上掛著一絲不屑。我望著她說:“誠心給我省錢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是,我只是覺得沒那個必要,於我而言,咖啡都是一個味的,和茶一樣。”我笑了:“看來你也是個偽小資。”她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小資,只是儘可能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接著我很隨意地和她聊了一些她感興趣的話題,例如財經,地產什麼的,第一次發現她很健談,而且對財經方面也有獨到的見解。我看她的情緒很平靜,起初那種侷促的感覺也漸漸消失了便將談話引向了她最近的生活。

我問她:“上次你說認識的那個男孩你和他現在怎麼樣了?”她說:“很長時間沒聯絡了,好像從那以後就從我的生活中徹底的消失了一樣。”我說:“你們連相互打個電話問候一下都沒有嗎?”她神色有些黯然:“我沒有他電話,我們只見過幾次,”她想了想,“而且都是在晚上,在我一個人漫無目的閒逛的時候不期而遇,他很理解我,似乎懂得我的心裡在想什麼,總是能夠適時的給我安慰,逗我開心。”說到這的時候,她的眼裡有淡淡的幸福的光芒閃過,彷彿是在回憶那曾經美麗的時刻。我繼續問她:“你還記得你們見過幾次面嗎?”此時我心裡閃過一個疑問,這個所謂的男孩是不是真實存在?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人,那麼他本身就充滿了神秘。這個神秘的男孩與黃玉敘述中的老公在某些地方有著相似之處,黃玉口中的老公沒有人見過,而汪清涵口中的男孩,除了她自己也沒有人能夠證明他的存在,更為巧合的是,兩個人都只出現在夜裡,夜的黑暗也給他們籠上了神秘的面紗。汪清涵很認真的在回憶著我提出的問題,然後堅定的告訴我她們大概見過五六次,前後近一個月的時間。我問她有沒有留下什麼屬於他的東西,她搖搖頭:“沒有,我也希望能夠留下什麼他的東西,至少讓我感覺到他來過,你知道嗎,他招呼都沒打一個就消失了,卻把愛的種子灑在我心裡,經常會莫名地想起他,那種感覺好痛。”我點點頭,對她說:“別太悲觀,更不要灰心,也許他只是暫時有什麼事情離開了,到時候還會回來找你的。”她抬起頭望著我,眼中充滿希望地說:“真會有那麼一天嗎?”“嗯,會有的。”我安慰著她,可我更加確信我的推測,男孩和黃玉的老公應該都是虛擬的,是那個幕後黑手為了實施他的計劃虛構出來的,從屬於催眠的一部分。我試著向深處去挖掘:“你們第一次見面之前你見過什麼人?發生過什麼事嗎?”她努力地想了想,然後說道:“想不起來了。”我又問道:“那後來的幾次見面前呢?”她還是搖頭說:“為什麼會這樣,每次見到他之前的記憶我總是想不起來?”我在心裡證實了催眠的可能性,我有一些興奮,我感覺我的方向找對了。我忙接著又問道:“你每天晚上幾點睡?”她說她經常失眠,所以一般都會在十二點半到一點半才上床睡覺,我問她是不是每天都這樣,她說大多時候是這樣,有時候還會更晚些。只有在喝了酒之後會睡得早一點。我不得不提到她寫遺書的事,雖然我知道她一直很迴避這個話題:“你寫遺書的那個晚上你幾點睡的?”她說那天照例也是十二點以後上床的,我又問她中途有沒有起來過,她肯定的說她起來過,是讓客廳的電話吵醒的,是個外地號碼,她接了以後才知道對方打錯了,我問她還記得電話來的時間嗎,她說應該是一點五十左右,只是起來的時候沒開臥室的燈,然後又摸黑進的房間,沒有注意到遺書那時候是不是已經放在床頭櫃上了。我心裡有了模糊的影子,彷彿已經抓住了點什麼,卻不真切。

我陷入了冥想,而汪清涵而無聊的用小匙在咖啡杯裡攪拌著,不時發出一點聲響。

“朱毅?你怎麼在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我抬著看見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一身淨白的連衣裙,披肩長髮,臉上帶著笑,我想起來她就是在梁平家見過的歐小璐。我忙站了起來:“歐小璐,一個人嗎?坐下喝杯咖啡吧。”她看了看汪清涵,我想給她介紹,但汪清涵先開口了:“歐醫生,你怎麼也來了?”我問道:“你們認識?”汪清涵有些難為情的說:“我在被家人送到精神病醫院的時候是歐醫生給我診治的,也是她給我確診不是精神病,只是心理上有些問題,所以才讓我來找你的。”歐小璐說:“小汪,現在你的精神蠻不錯的嘛,多和朱老師溝通,他可是解決心理問題的專家。”我再次邀請歐小璐坐下,她說約了朋友,改天有機會再一起坐坐。她走出幾步,突然轉過身來問我:“最近有沒有見過關心?”我說:“幾天前見過,這兩天忙,沒有聯絡。你們不是在一起工作的嗎?”她說關心已經三天沒上班了,說話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了下,雖然只是一瞬間,我還是捕捉到了她那淡淡的喜悅之情。我突然對她產生了一絲反感,或者是出於對她的不屑,再或者是我對關心失蹤的緊張。她沒再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了。

我和汪清涵又坐了一會,胡亂的聊了聊就分手了。我需要消化今天我們談話的內容,我更想知道關心到底出了什麼事。一路上我不停拔打關心的手機,總是個冰冷的聲音提示著你拔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拔。關心,你在哪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帶著不安的心情,我回到了家,我努力的讓自己在老婆的面前顯得平靜,我相信關心一定不會有什麼事,也許過不了兩天她就會回來。

第二天大早我就到了辦公室。我還是執著的一次又一次的拔打關心的電話,電話裡也總是一遍又一遍地響起那個冰冷的聲音。最後我拔通了歐小璐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朱毅,什麼事啊?”我問她找到關心了嗎?她笑我:“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她留下假條走的,說是工作壓力大,想出去散散心,請了一週的假。”聽她這麼說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至少關心是請假休息了,我剛才焦急得差點就打電話給鄧琨報人口失蹤案了。我對歐小璐說:“什麼緊張啊,朋友失蹤於情於理我都是應該關心一下的吧。”她促狹的說:“怎麼就不見你關心我呢?別忘記了,還欠我一頓咖啡哈。”我笑道:“沒問題,什麼時候有空就打電話給我。”她忙說:“那就今天吧,下班之後我請你吃飯,你請我喝咖啡。”我說:“吃飯也我請吧,讓女人付賬我總感覺怪怪的。”她說我是大男子主義作祟,不過我們算是約好了,她下班開車過來接我。

今天只有上午兩個預約,下午沒有什麼事,我把自己關在辦公室,慢慢地去理順昨天和汪清涵的談話內容,我想把腦海中閃過的一些念頭抓住,我覺得好像已經離真相又近了一步。我首先大膽的假設“置入性催眠”是存在的,那麼汪清涵極有可能是在寫完遺書關上燈後準備實施自殺,可萬萬讓人沒想到的是半夜一點多鐘還會有電話打來,也許是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汪清涵中催眠中喚醒,這是一個巧合,而這個打錯的電話則是汪清涵的救星。當然,這一切只是我的假設,要求證它的真實性還需要更加努力的去調查發現。我沒有急著把這一切告訴鄧琨,對他而言,要理解這樣高層次的催眠是很難的,但我需要他幫助我調查一件事,就是汪清涵幾次見到所謂的男孩之前見過什麼人,這很重要,如果真見過什麼人,那這個人可能就是那個催眠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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