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青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五章 何博士的下落,迷離檔案,墨綠青苔,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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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和李興打電話來,在假日陽光酒店沒有發現何其微博士的蹤影,不過他們拿著何博士的照片給酒店的工作人員辨認時,有工作人員證實下午確實有人在酒店看見過他,只是在大堂呆了一會就不見了。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店的大堂?我讓影子他們再查查酒店所有的住客,看看能不能找到和他有關聯的資訊。

我則繼續著剛才的思路,何媽為什麼會那樣珍愛“何其渺”的那封信?她為什麼甘願以保姆的身份守在何其微的身邊。我想如果能夠找到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那麼何博士失蹤的秘密便應該水落石出了。

影子他們回話了,他們在服務檯查到一個叫何渺的住客,當班的服務員不能確定這個何渺是不是就是何其微,因為是上一班的服務員辦理的入住,他們請樓層服務員核實了,果然就是何博士,而他現在正在房間裡。影子問我怎麼辦,是監視還是控制,我讓他們先進去把他控制起來,我的猜測已經得到了證實,我告訴影子他們,何博士可能有人格分裂,讓他們小心一點。

我叫上一姐趕到了假日陽光,上了樓敲著影子告訴我的1202號房間的門,影子過來開門,我看到了坐在床上一臉死灰的何博士。

我把寫字檯著的椅子搬到了他的面前坐下:“博士,我們又見面了,只是沒有想到是在這樣一種場景下相見。”他看著我,一言不發,上下嘴唇緊緊擠壓著。他現在心理上有著極大的壓力,我看著他,我現在不能夠確定他到底是何其微還是何其渺,因為我不清楚他會以哪一個人格和我接觸。

他掃了我們一眼,然後問道:“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我仔細地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他的眼神,他的嘴唇,他的手和他的腳,我驚異地發現他的一切習慣動作都改變了,和那天我們見到的何博士判若兩人。他說道:“我不是什麼博士,你們認錯人了。”然後他又“哦”了一聲:“我明白了,你們是在找他吧?找我那個六親不認的大哥。”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們找他,想跟他談談,你知道他在哪裡麼?”

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那個雜碎,那個沒有人性的傢伙。”我掏出支菸遞給他,他用左手接過煙,放在嘴上,然後又用左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火機把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問他:“你就是何其渺吧?”他點了點頭道:“你們認識我?”

我笑道:“我聽你姐姐提起過你,她告訴我說你是她最疼愛的弟弟。”他象是吃了一驚:“你怎麼認識我的姐姐?哦,你們當然認識我的姐姐,何秀蓮,那個賤人,那個賤貨。”我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你的姐姐?”

他狂笑道:“我為什麼不能說她,如果不是她,我大哥怎麼會把我大嫂害死?我大嫂多麼好的一個女人,他們竟然忍心對她下手。”他說到這裡竟然嗚的一聲哭了起來。我說道:“你大嫂不是死於車禍麼?”他抬起了頭,止住了哭聲,用一種近乎歇斯底里的聲調說道:“誰告訴你們大嫂是車禍死的?他是被何秀蓮害死的,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害死的大嫂。”

影子是見過何博士的,這時他再看到何博士這付模樣的時候我感覺到他有著一絲恐懼。我知道“何其渺”並不是裝出來的,在他的心裡認定了是何媽害死了他的大嫂,也就是何其微的老婆,對於這樣一個有嚴重人格分裂的人,我也只能在內心裡感到無奈,但我必須要把整個事件搞清楚。

我對他說道:“凡事要講證據的,你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是何秀蓮害死了你大嫂?”“何其渺”看著我,輕輕地說:“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一定別告訴別人。雖然他們都不是什麼好貨,但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家醜不能外揚的。”

我點了點頭:“嗯,我不告訴別人。”他伸出食指向我勾了勾,我便把耳朵湊了過去。

他在我耳朵邊輕輕地說:“他們不是人,是畜牲,你知道嗎?何秀蓮和何其微一直有著齷齪的關係,他們之間有不倫的行為。”聽到這裡我大吃一驚,這一點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我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說?”他笑了:“我親眼撞見過,壞了他們的好事,所以何其微才恨我入骨,根本不記念兄弟感情。你想想,那賤女人居然一輩子不結婚守在他的身邊,而他,在我嫂子死了以後竟然也一輩子沒娶,兩個人這樣不明不白的過著,想想我都羞死。”

我說道:“可我感覺你姐姐很珍愛你,也很關心你的,”我這裡沒有說何秀蓮的名字,故意用了他姐姐來刺激他。果然他的臉脹得紅紅的:“呸,那個賤女人,他見到事情敗露居然還想勾引我,什麼東西,以為我也象他一樣?沒有廉恥。”我淡淡地道:“所以你就寫一封信,說是買房子缺少錢,想勒索他們四十萬。”

他大笑:“哈哈,那是我應該得的,他們讓我丟盡了臉面,讓我們何家人丟盡了臉面,總應該對我有所補償吧。”

我搖了搖頭:“開車撞死何秀蓮的也是你?”他點了點頭,正色道:“她讓嫂子死於車禍,我也讓她一樣的死法。”我問道:“那八十萬的存摺也是你放在那的?”他讓我問懵了:“什麼八十萬?什麼存摺。”看著他的樣子,他應該確實不知道關於那八十萬的存摺的事,可那又是誰放到床墊下面去的呢?

我問他:“我想和何其微聊聊,可以麼?”他豎起左手中指在唇邊:“噓!他睡著了,我是乘他熟睡了才跑出來的。”我說道:“他怎麼會睡著了?”他得意地說:“我給他餵了幾片安眠藥,不到明天中午他是不會醒的。我已經很便宜他了,我沒要他的命,怎麼說呢,始終是親兄弟,你說是吧?”

我有些相信他的話,可是又覺得奇怪,如果他真的餵了何其微幾片安眠藥,那麼和何其微共用一個身體的他為什麼並沒有事?

一姐問道:“怎麼辦?”我說道:“帶回我們那吧,只有等何其微出來,現在和我們說話的是‘何其渺。’”一姐說道:“我總感覺和他交流令人很不舒服,甚至背上都會有一絲絲的涼意。”李興問我:“他是不是瘋了?”我搖了搖頭說道:“嚴格意義來說他是精神分裂中的人格分裂,他的潛意識裡派生出了一個人格,從個性到習慣,甚至到知識結構都是各不相同的。單獨人格出現的時候我們並不能說他瘋了,因為他的意識和神志都是清醒的。”

李興吐出舌頭:“聽起來蠻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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