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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無望他們的飯點踩得很準備,他們前腳進屋,還沒來得及和舒逸他們寒喧,巖領便來叫大家吃飯了。

葉清寒、西門無望和謝意沒有任何的收穫,包括對巖領的監視。

今天下午三人又去了一趟大峽谷,仍然也是一無所獲,甚至他們曾經去的那個山洞,裡面的一切也沒有任何的改變。舒逸淡淡地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們不可能有任何發現的,別洩氣,其實我們已經越來越接近真相了。”

葉清寒說道:“舒處,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大發現啊?”舒逸笑道:“發現是有一些,不過太雜亂,還連貫不上,我想要不了多長時間,謎底就能揭曉了。”西門無望說道:“什麼時候啊?”舒逸說道:“運氣好一個星期,運氣不好可能得半個月到一個月。”

謝意笑了:“先生,破案還得看運氣的啊?”舒逸說道:“什麼事都需要一點運氣的。”

葉清寒他們三人對鎮南方很是好奇,當聽到小和尚、椰海把鎮南方的表現說了以後,三人都嘖嘖稱奇。鎮南方竟然在小和尚和椰海的讚美中臉紅了,這還真是難得。鎮南方說道:“各位,你們慢慢吃,我先回房了。”他逃也似的離開了飯堂。

椰海靠近舒逸,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舒大哥,你有沒有覺得這次我們回來,那個,那個……”她不知道怎樣去稱呼自己的父親,語言表達的時候多了幾分尷尬。舒逸說道:“你有什麼感覺?”椰海紅著臉道:“我感覺有些親切,這種感覺在我和你們一起離開的時候是沒有的。”

舒逸說道:“還有呢?”椰海說道:“剛才他到過我的房間。”舒逸點了點頭說道:“他和你說了什麼沒有?”椰海搖了搖頭:“他嘆了口氣,然後只說了一句話,他說我不應該回來,然後就走了。”

舒逸說道:“多親近親近他吧,你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椰海抬頭望著舒逸,眼裡滿是疑惑,舒逸笑道:“最好你能夠聽到他想說卻又沒有說出來的那些話。”椰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巖領的話不多,他甚至像是故意躲著舒逸他們,舒逸晚飯前曾經想去和巖領聊聊天,但巖領卻吱唔著找藉口走掉了。晚飯後巖領依舊是蹲在門口,抽著他的煙,舒逸沒有再去找他,舒逸把和巖領溝通的任務已經安排給了椰海。

舒逸和葉清寒、西門三人出去散步,隨便找了一家露天的酒吧坐了下來。

舒逸要了幾支啤酒,他問西門無望:“你和謝意去渝城做調查雖然有了結果,但有幾個問題你落實了嗎?”西門無望說道:“舒處,你指的是什麼?”舒逸說道:“兩個受害人之間是否有關係,哪怕是相互認識,第二,他們到西明來旅遊,是散客還是跟團,散客的話有沒有同伴,他們墜崖的時候同伴是否看到?第三,他們為什麼會攀上崖去,又是怎麼上去的?”

舒逸拿起啤酒瓶,吹了一口:“你給我的彙報裡只說了他們不是攀巖愛好者,不會攀巖,但這些問題卻是我最想知道的。”西門說道:“兩個受害者是姑表親,最先出事的那個是表哥,他是跟團的,在他出事的三個月後,表弟也到了西明,不過他卻是一個人來的。至於他們為什麼要上巖,旅行團裡有沒有目擊者,是怎麼上去的,因為案發時間太久,根本就查不出來。”

西門偷偷望了舒逸一眼,他的心裡有些忐忑,舒逸的問題很尖銳,他每每一句話就能夠說中問題的要害。其實這幾點西門也想到了,不過調查的難度確實很大,他也試圖去找當時和死者同團的成員,但那個旅行社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舒逸說道:“西門,你是老刑警了,我也不想批評你,這次叫你出來就是想告訴你,做事情多動點腦子,多用點心。我希望在九處你能夠有更好的工作狀態。”西門無望紅著臉:“對不起,舒處。”舒逸說道:“表弟在三個月後重蹈了表哥的覆轍,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奇怪嗎?是什麼驅使表弟踏了上西明的土地?又是什麼原因讓他死在了表哥曾經墜巖的地方?”

西門無望輕輕說道:“舒處,我明天再去一趟渝城。”

舒逸點了點頭:“還是帶上謝意吧,路上有個伴。我可以給你一個方向,表哥在出事之前是不是告訴了表弟一些秘密?至於用什麼手段傳遞的你也要落實,我們假設表弟是為了揭開表哥的死因或者說是衝著那個秘密來的,那麼他應該已經預測到了自己有可能會面臨危險,他會不會在家裡留下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讓別人查到他的死因。”

西門無望說道:“我明白了,這次我一定仔細地查。”舒逸說道:“記住,同樣的錯誤我不希望你再犯第二次。”西門無望狠狠地點了點頭。

葉清寒感覺到了舒逸的可怕,雖然平時舒逸看上去很和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說話也相當的溫柔,但一旦他做起事來,那種殺伐決斷的氣質,在他的身上顯現無遺。

舒逸的電話響了,是小和尚打來的。

舒逸接聽了電話:“喂,小和尚,有事嗎?”電話那頭,小和尚著急地說道:“先生,那小子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停地嚎哭,我叫了半天他都不開門。”

舒逸聽了忙跳了起來,葉清寒說道:“出什麼事了?”舒逸說道:“鎮南方可能為他的父親起卦了,一定是事情不妙。”葉清寒不解地說道:“那玩意能當真嗎?”舒逸瞪了一眼葉清寒:“鎮南方的卦很準。”

三人回到了椰海家,舒逸在鎮南方的門外叫道:“南方,開門,你又在搞什麼鬼?”房間裡是鎮南方的嚎哭,舒逸說道:“南方,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別一個人悶著。快開門,聽話。”舒逸勸了很久,鎮南方才把門開啟了,一雙眼睛通紅,哭得像淚人一般。

舒逸扶著他的肩膀,輕輕地說道:“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鎮南方說道:“父親正走水木流年,原本有木大運的幫扶之功,倒也還算是相安無事,但如今木與火搏,火旺而木衰,必遭大禍,而且今日是丁日,晚飯後又見有人牽羊過門,加上鴉鳴不已,老舒,父親大限已經到了。”

舒逸楞住了,他並不置疑鎮南方的斷卦能力,只是他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勸解鎮南方。鎮南方抬起頭,木然地問道:“為什麼,明明前幾天我給父親算過,雖然他有刑災,卻無大礙,為什麼突然就變了呢?”

舒逸哪裡回答得出他的這個問題,鎮南方說道:“是我,一定是我所做的一切破了父親的幫扶之功,是我害死了父親。”舒逸一把將他抱住:“南方,這不怪你,這是他們欠下的債,我們一定要讓他們加倍的償還。再有,一天沒有證實你父親有事,我們就不要放棄希望,好嗎?”

鎮南方靠在舒逸的肩膀上,再一次的哭了。

椰海等人看到這一幕,鼻子忍不住也酸澀起來,舒逸輕輕拍著鎮南方的後背:“好了,好好休息,睡上一覺,也許明天醒來你會發現自己的判斷錯了。”舒逸安慰著他說道。鎮南方躺到了床上,靜靜地望著屋頂發呆,舒逸說道:“睡吧,別想太多了。”

然後讓小和尚好好守著鎮南方,其他人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巖領一直在遠遠地望著這裡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神很複雜,臉上的表情也不斷地幻變。當他看到大家都散了,他磕打著煙鍋,抱著手在天井裡仰著頭,對著一輪明月看了半天,等到院子回覆了寧靜,他才輕輕向他所居住的小樓走去,他的隔壁,住著椰海。

葉清寒一直在暗處監視著他,舒逸可是交待過,椰海不能夠出一丁點事情。

巖領走到椰海的門口,舉起手,想要拍門,但手在空中停了半天,卻沒有落下去。大約幾十秒鐘過後,他把手放了下來,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走沒有幾步,他又停了下來,重新回到椰海的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椰海還沒有睡,她的腦子裡的兩面很零亂,這些日子她所經歷了太多,她理不出頭緒來,她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樣一回事。聽到敲門的聲音,椰海問道:“誰?”巖領小聲地回答道:“我。”

椰海遲疑了幾秒鐘,還是把門開啟了,她張了張嘴,卻沒有叫出來,她沒想到過叫一聲“父親”對她來說會變得這樣的沉重。巖領走了進來,轉身扶住門板,左右看了看,確定外面沒有人了,他才輕輕地關上門:“椰海,回去吧,回到單位上去,別再管這裡的事情了,你管不了。”

椰海望著巖領,他有種錯覺,這個人真是她的父親。因為巖領的眼裡有著關切,好像是怕椰海繼續留在西明會有什麼大危險一般。椰海盯著他的臉:“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巖領嘆了一口氣:“我不能說,你也別管是為什麼,答應爸爸,趕緊離開,走得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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