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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著對峙。

整整兩個小時了,沒有任何人開口說一句話,無論是舒逸,曾國慶還是虎姑。舒逸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虎姑,但又好像並沒有在看她,而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曾國慶則乾脆閉上了眼睛,打起了瞌睡。

虎姑靜靜地坐在那,她的眼睛望著自己的雙手。

舒逸喝了口茶,終於開口了:“蘭貞,說說吧,你奶奶死後那三年你去了哪裡?”突然打破了沉默,虎姑像是嚇了一跳,抬頭望向舒逸,但馬上她便鎮定了下來,低下頭,咬著唇,繼續玩著自己的手指。

舒逸淡淡地笑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一定是去找你的母親去了,而且你找到了。”虎姑再一次抬起了頭,舒逸輕輕地說道:“蘭貞,你以為你不開口我們就查不到了嗎?我們的人已經去穗州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夠找到你的母親。對了,你的母親叫駱英,對吧?”

虎姑冷冷地說道:“找到又怎麼樣?”

虎姑一開口說話,曾國慶那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了。

舒逸說道:“找到她我就能夠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嫁到黃田村去了。”舒逸的聲音很平淡,就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虎姑的身子去微微顫抖。舒逸點上支菸,又沉默了。這次換成了舒逸玩著手指,那神態比虎姑的更認真,彷彿自己的一雙手有花一般。

虎姑的目光沒有那麼堅定了,這一點在舒逸的預料之中,看來虎姑還真是衝著黃田村去的。黃田村真正吸引人的只有個地方,一個是永曆皇帝的陵墓,而另一個而是706基地。

從舒逸瞭解的情況看來,虎姑並沒有參與到盜墓的事件中去,那麼她的目標應該就是706基地了,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虎姑的目標也有可能是盜墓,如果這種可能性成立,那麼她的角色一定是買家了,她甚至還有可能是那條銷髒的線上的主腦。

對於虎姑,舒逸現在越來越有興趣了。

今天晚上他已經鐵定了心思,要好好和虎姑來一次較量,就算虎姑真是隻鷹,他也要好好熬上一熬。舒逸推測虎姑一定懂得心理學,和虎姑的交鋒,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更不敢調以輕心。

雖然他表現得很淡定,很平靜,很不在意,很漫不經心。

“老曾,你看過《迷離檔案》嗎?”舒逸遞給曾國慶一支菸。曾國慶楞住了,這個時候舒逸怎麼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曾國慶歉意地笑了笑:“舒處,說了你別笑我,我平時幾乎不看書的,你也知道,我們的工作忙,沒有什麼時間,回到家累得跟什麼似的,倒床就想睡覺。”

舒逸也笑了:“這倒是實話,不過這書你可以看看,雖然內容有些是誇張了一點,不過蠻有意思的,最主要的是這書的主人公是我的導師。”曾國慶說道:“哦?那我可得找來看看,聽名字倒也蠻有趣的,誰寫的啊?”舒逸想了想說道:“好像是一個叫墨綠青苔的傢伙吧。”曾國慶“哦”了一聲。

虎姑淡淡地看著舒逸,可她的心裡卻很是忐忑。她可以肯定舒逸是想慢慢熬她,不過舒逸給她的感覺又好像真的知道了些什麼。他到底知道了什麼呢?虎姑長長地出了口氣,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舒逸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他微笑著對虎姑說道:“怎麼?你很緊張?”虎姑淡淡地說道:“我為什麼緊張?”

舒逸說道:“從剛才我和你說完話到現在,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裡,你的腿換了三次姿勢,右眼瞼跳動的次數超過七次,雙手纏握兩次,深呼吸兩次,這都是緊張的表現。”虎姑冷冷地望著他,沒有說話。

舒逸繼續說道:“這說明你一直在設法讓自己平靜,我們來看看你的不安是源於什麼,我想應該是源於對我的恐懼吧?你害怕,害怕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更多,對吧?”這些話,舒逸剛才在心裡演練了至少三遍,對付虎姑這樣的人,最好的方式是直接,你越直接,她越摸不清你的套路。

虎姑差點就脫口而出,她真想像舒逸那樣,直截了當地問舒逸到底都知道些什麼,可她不能,因為角色身份,註定自己只能是被詢問的那個。

想到這裡,虎姑反而平靜了下來。

舒逸自然不會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舒逸又說道:“你應該也多少懂些法律,即便你真不開口,我們也有辦法指控你意圖謀殺巴音,你的同夥烏達和王老頭的口供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可是你知道為什麼我還要一次次的見你嗎?”

舒逸停了停,繼續說道:“因為你的身上還有秘密,而那個秘密必定與黃田村有關係,那是什麼呢?”舒逸皺起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露出了一個笑容。

舒逸重新點上了支菸:“這樣吧,我們先把黃田村的事情放一放,回頭說說巴音的事情吧。那晚去殺巴音的人你一定知道是誰啊?而出手救巴音的人應該是你吧?”虎姑淡然地望著他,左手輕輕地擦拭著嘴角。

舒逸又笑了:“看來我又說對了,你擦拭嘴角不過是個下意識的動作,但你知道這個動作的含義嗎?它是從捂嘴巴的動作演變來的,是一種驚訝,我說的對吧?你不用驚訝,我甚至還知道你為什麼要嫁禍給巴音,你相信嗎?”

虎姑的目光中開始流露出了恐懼,舒逸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突破口,看來自己的推測還是基本靠譜的。其實舒逸也一直揪著心,他說的這一切從頭到尾都只是他自己的假設,如果一旦與事實偏離,那麼自己就沒有底牌了。

見到虎姑這樣的表情,舒逸才真正的鬆了口氣,這一把他賭對了。他雖然說得沒錯,依據烏達和王道士的證詞,確實可以起訴虎姑的故意謀殺,但也只是一個未遂,至於殺手的死,就會成為了懸案,而這案件背後的案子,才更是讓舒逸真正擔心的。

虎姑咬著唇,沒有說話,但她已經不敢再看舒逸了。

舒逸嘆了口氣:“我真想知道你那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有如此巨大的變化。我想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你母親,應該就能夠找到答案了。”

舒逸閉上了嘴,沒多久他甚至把眼睛也閉上了。

曾國慶有些沮喪,在他看來,今天晚上又白忙活了。

沒多久,舒逸竟然打起了呼嚕來,曾國慶雖然也感覺疲倦,但還是打起了精神,他望著虎姑:“蘭貞,我勸你還是老實交待了吧,主動坦白對你只會有好處。”虎姑根本就不正眼瞧他,只是緊緊地盯著已經睡著了的舒逸。

曾國慶拍了拍舒逸:“舒處!”

舒逸睜開眼睛,“哦!我竟然睡著了,幾點了?”曾國慶說道:“快六點了。”舒逸雙手搓了搓臉:“哎呀,這一個晚上就過去了,老曾,我們走吧。”說完也不再看虎姑,站起來便向外面走去。曾國慶跟在他的身後,但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看虎姑,也許是熬了一晚上的緣故,虎姑的臉比剛見到的時候更加蒼白了,她望著舒逸的背影,一下子像洩了氣的皮球,全身都軟了下去。

舒逸望著曾國慶:“你的情緒不高啊!”曾國慶苦笑著說道:“白忙了一大晚上,什麼收穫都沒有。”舒逸笑了:“誰說沒有?”曾國慶張大了嘴:“啊?舒處,你是說我們還是有收穫的?”舒逸點了點頭:“對,我們不僅僅有收穫,還是大收穫,至少我證實了自己的思路並沒有錯。”

曾國慶的睡意全無,他說道:“舒處,快說說,別讓我感到這個夜是白熬了。”舒逸說道:“行,請我吃早餐,我慢慢地告訴你。”

在一家“遵義牛肉粉”店裡坐下,舒逸說道:“其實我和她說的那些個假設應該都是事實,這一點我在她對我說的話做出的反應中得到了證實,你再想想,如果我的那些假設都是事實,她現在會是什麼心理?”

曾國慶想了想說道:“她會害怕,因為她不知道我們到底知道了多少,害怕她的堅持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舒逸點了點頭:“對,老曾,一定要防止她和外界接觸,只要她得不到外界的訊息,她就無法判斷我們到底知道了多少。”曾國慶問道:“明天還繼續和她打‘持久戰’嗎?”

舒逸搖了搖頭:“去招待所睡一覺,然後我們去接西門出院,讓他去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吧。”曾國慶說道:“虎姑呢?不審了?”舒逸說道:“嗯,放幾天,我們先回黃田去。”曾國慶說道:“聽你的意思我們好容易才有了點進展,又要放啊?”舒逸淡淡地說道:“放心吧,只會讓她更心煩意亂。”

曾國慶不解地說道:“為什麼?”舒逸說道:“我們都忙到無暇顧及她了,她會想我們是不是真的有了突破性進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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