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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們在香山別院並沒有被禁止行動的自由,原來香山別院比我想像中要大多了,一共是十個院子的一個組團,因為沒有圍牆,所以我們才會以為我們住的這個院子就是香山別院。

朱毅告訴我們,只要不離開這個半山區,我們都可以自由行動,不過外圍還是佈置了崗哨的,那是為了保證我們的安全,一旦要脫離半山區區域,會有警衛提示我們的。他甚至告訴我們可以在各個院子裡隨意走動,自己去區分甄別朋友與敵人!

這一點我就有些不解了,按理說應該把我們分別都關起來,這樣就能夠防止串聯了,不過慢慢一想就想通了,這個時候人與人之間充滿了猜疑,誰會真正把別人當成朋友?就像我和我的映象,我們見面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的?

第二天吃過早餐,我就去了一號院,我要會會另一個我。

一號院的警衛果然並沒有攔我,我進去的時候他們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拉住了其中一個警衛:“請問那個王健住在哪間房?”那警衛的目光中有驚訝,但臉上卻很是平靜,想來陸亦雷已經和他們交過底了,見怪不怪。他很和善地指了指西廂房:“喏,就那。”

我走到西廂房的門口,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敲了敲門。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想到要來見他,或許是好奇,或許是心裡有些不忿,想找他發洩,不過我答應過朱毅,不會和他發生什麼衝突。

門開了,另一個我就站在我的面前,當他看見我的時候很是平靜:“進來吧,坐一下,我馬上就好!”說完他坐到了書桌邊上,在膝上型電腦面前敲打著鍵盤。我沒有坐下,而是走到他的身後,望著電腦的顯示屏。

他淡淡地說道:“記錄一些東西,對於以後寫小說來說也是很不錯的素材。”我的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這是我的習慣,只是這幾天的經歷讓我顧不了這許多,沒想到他竟然有樣學樣。

我看了看他的文字,和我的是驚人的相似,這也難怪,我們的思維模式,語言規律都是一樣的。

終於,我等了六、七分鐘後他才結束了那段文字,那段文字寫的是關於面對映象的感受。我的心裡暗笑,這貌似應該是我來抒發這樣的感受吧,而他根本就只是個映象。他站了起來,引我坐到沙發上,然後給我倒了杯茶,遞給我一支菸,煙是我最喜歡的“中華”。

“我沒想到你會來看我。”這是我們坐下後他說的第一句話。我微微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想來見你。”他點上煙:“看到你我的心裡感覺怪怪的,就像是在照鏡子一般。”我把煙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是那種熟悉的香味。

掏出火機點上:“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他皺了下眉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應該是我問你,你想怎麼樣吧?”我的心裡一下子著了火一般,明明他才是映象,而他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把我當成了映象。

我很想發火,可想到朱毅的提醒我忍了。他微微一笑:“除了憤怒你就不想說些別的嗎?”我說道:“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說的?”他搖了搖頭:“可我有說的,放手吧,不管你們有什麼目的,我都不會讓你成功的。”

我深吸了口氣:“這話本應該是我說的。”他望著我:“可你沒有說出來。”我說道:“因為你能夠感知我的心裡所想!”他一臉的無辜:“是嗎?這只是我的心裡所想!對了,朱先生已經告訴你了吧,他們已經找到了甄別的辦法了,到時候我們誰是映象,誰是本體就無可遁形了!”

我的內心突然升起了恐懼,他好像已經知道了朱毅說的甄別的辦法,這也不奇怪,朱毅不是也把這辦法告訴了我們?可我恐懼的是他根本就不害怕,莫非他有什麼應對的法子嗎?我不敢在臉上顯露出我的不安,我淡淡地說道:“是的,他告訴我了,所以你得好好想想如何應對,有句話你應該聽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他笑了:“其實我們現在應該放下成見的,我覺得我們能夠湊到一起也是一種緣份,不管誰是本體,誰是映象,其實我們就是一個人,不是嗎?”我點了點頭,這一點我是必須得承認的。他又說道:“所以在沒有被甄別出來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珍惜這樣的機會,坐在一起,聊聊天,喝喝茶,然後談談人生,談談理想,這不很好麼?”

“至於真正的甄別出來了,誰真誰假,到時候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誰也阻止不了,誰也改變不了。或許什麼時候我們其中一個離開了,另一個還會惦記著這份珍貴的友誼也說不定!”

他這話說得有些悲壯,甚至我的心裡都有些難受,我突然想起,坐在我對面的也是一個鮮活的生命,甚至可以說,那個人就是我。坐在這兒和他說話,感覺就在和自己對話,我想如果我們之中只有一個能夠活著走下香山,如果那個人就是我,那我在知道他最後的命運時會不會有那種痛徹心扉感覺?

他望著我,輕聲說道:“其實生命對於你或者我來說都是寶貴的,不是嗎?”我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和他對話的時候我很被動,他和我在地下城裡見到的那個自己又不一樣,他更像我,在他的身上找不到那種仇恨,沒有那種生死相搏的暴戾之氣。

他繼續說道:“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經不是我們能夠解決的了,我們誰都不能證明自己到底是不是映象,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有時候我自己都懷疑我到底是映象還是本體。”他望了我一眼:“你有這樣的感覺嗎?”

我有這樣的感覺嗎?好像我還真有這樣的感覺,雖然只是偶爾有。

我覺得自己不能再和他說什麼了,他的每一句話都讓我的心亂如麻,可他又說道:“我想起了曹植的那首《七步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那是寫的是手足兄弟,況且我們還不是兄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自己和自己自相殘殺,你不覺得可笑麼?”

我站了起來,長長地嘆了口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我開啟門,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好好想想吧,我們是不是真的必須你死我活,殺了自己,無論是你或者是我,這一輩子內心都會不安的。”

我逃離了他的房間,衝出院子,我的胃裡已經反酸了。我現在真正能夠感受到小惠在地下城回憶殺死自己時的那種恐懼了。如果那個我真正地死在我的面前,我會崩潰嗎?我不禁又想起了地下城的那個自己,那雙怨毒的眼睛。他是在恨我,恨我想要剝奪他生的權利,又或者他是想殺我,為自己爭取生的權利?

回到二號院,朱毅正站在院子裡,揹著手望著天空。見我進來他微笑著說道:“和他聊過了?”我點了點頭,朱毅說道:“我還沒有見過他,不過陸亦雷和他聊過了,他很有智慧!”我說道:“在他面前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的話讓我無法應答。或許他真的很有智慧,在他的面前我的智商彷彿很低。”

朱毅搖了搖頭:“是你的心亂了,這或許也是他想要的結果,你們的對話剛才我全都聽見了,對不起,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我能夠理解,這是最起碼的技術手段,朱毅說道:“他牢牢地掌握著你們倆對話時的話語權,他在引領你的思維,並試圖喚醒你內心的同情與憐憫。他給你設計了一個場景,就是你們其中一個眼睜睜地看到對方在自己的面前倒下。”

“其實無論倒下的那個人是他還是你,你都知道那人就是你,對於任何人來說,把心底都是無法接受的,不是嗎?”朱毅望著我,輕聲問道。我苦笑了一下:“朱先生,我和他誰是映象,你能夠判斷出來嗎?”朱毅眯起了眼睛:“要聽我說實話嗎?”我回答道:“嗯!”朱毅說道:“實話就是我還不能做出判斷。”

我的心裡隱隱有些失望,我以為我和自己映象的對話能夠讓朱毅分辨出誰是映象,誰是本體,可他卻給了我這樣一個回答。朱毅說道:“雖然他的話很有煽動性,可你本來就是一個有煽動性的人,在你的書裡描寫的那些感情,哪怕是兄弟家的情義有時候我看了都會動容。所以我不能夠從你們一場簡短的對話來做出判斷。”

朱毅不想再和我糾纏這個問題,他說道:“對了,一號院一會還會有個人住進來。”我問道:“誰?”朱毅淡淡地說道:“李道長,我們的人在北河青羊觀截住他的,你可以把這個訊息告訴他!青羊觀就是他修行的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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