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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第十三章 我對男人沒興趣</strong>

看來紀文化確實是很在乎葉茜琳的,葉茜琳的死對他來說打擊不小,他在向舒逸他們述說著自己和葉茜琳的往事時,一雙眼睛隱隱含淚。舒逸想或許紀文化並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卻是個好男人,至少他懂得情與愛,這一點已經很是難能可貴了。

舒逸輕聲問道:“紀總,紀夫人的大學同學裡面有沒有和她的關係特別要好的?”紀文化想也不想說回答道:“當然有,辛梅就和她的關係非常要好,兩人高中的時候就一個班,進了大學也還在一起,說句毫不誇張的話,茜琳的事情她可以做一半的主!”舒逸笑了:“是嗎?那麼當初你和紀夫人的結合她持什麼態度?”

紀文化說道:“起初她也不太贊成茜琳和我在一起,可是後來她看出我對茜琳是真心的了不僅不再反對,反而還幫著我給茜琳說了不少的好話,若說我和茜琳能夠最終走到一起,她也是有功勞的。”

“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啊?”舒逸又問道。紀文化說:“她也在膠南,她現在是膠南市文化館的副館長。”舒逸皺起了眉頭:“哦?我記得紀夫人不是土木工程專業的嗎?這個辛梅既然是她的大學同學應該也是理工科的吧?怎麼就到文化館去了?”紀文化說道:“沒錯,她確實是理工科畢業的,可她國畫畫得好啊,這一技之長就被文化館看中了。她現在是市美術家協會的副主席,省美術家協會的理事。”

舒逸點了點頭:“那她愛人呢?”紀文化眯起了眼睛:“她這一輩子都沒有結過婚。”這話讓舒逸、肖宇都吃了一驚,一個女人五十多歲了卻沒有結過婚,舒逸苦笑了一下:“她是不是有什麼生理上的缺陷?”紀文化搖了搖頭:“那倒不是,只是她是個獨身主義者,用她的話來說,要將獨身進行到底的。”

肖宇笑了:“說這話的人很多,可是真正做到的去少之又少,不過我懷疑她會不會是性取向有問題。”紀文化看了肖宇一眼,那目光帶著一些不滿,好像覺得肖宇不應該拿這事來說笑,紀文化說道:“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的身邊也有男人,不過他們只是彼此解決對方生理上的需要,不涉及婚姻什麼的,說確切點吧,應該就只是性伴侶。其實這是人家的私生活,原本我是不應該多說什麼的,只是你們既然有這樣那樣的猜測,我才說出來澄清一下。”

舒逸問紀文化,除了這個辛梅還有沒有和葉茜琳走得近的同學,紀文化告訴舒逸,還有一個,是個男的,叫周勝利,周勝利和葉茜琳走得近是因為辛梅的關係,周勝利一直就愛著辛梅,辛梅對他的態度總是那樣不溫不火,要說兩人沒有關係,這幫同學都不相信,可是辛梅的獨身主義卻註定了兩人不會有結果。

最後周勝利只得找了一個愛他的女人結婚了,那個女人也知道她和辛梅的關係,不過並沒有糾結於這個問題,至少在她看來辛梅是不可能威脅到她的家庭的,男人嘛,沒有不花心的,與其讓他處處留情,還不如有一個固定的,沒有任何威脅的情人。

舒逸聽了微微一笑:“看來這女人蠻看得開的。”紀文化苦笑了一下:“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了,說實話,她看不開又怎麼樣?她在嫁給周勝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是這樣的了。”舒逸問道:“那這個周勝利現在在做什麼?”紀文化回答道:“他在燕京,是一家雜誌社的主編。”

就在這時候紀元打來了電話,殯儀館那邊已經佈置好了,知道紀文化要到殯儀館去,舒逸也不好多打擾,就準備告辭離開,紀文化卻主動說道:“對了,你一定也想和辛梅聊聊吧?她應該會到殯儀館去的。”舒逸說道:“那我們就一起去吧。”

紀元在市交警隊工作,這是一個精明幹練的小夥子,二十六、七的樣子,不過今天他的臉色卻有些蒼白,或許是喪母之痛吧。他是家裡的老大,紀文化又處於悲痛之中,所以葉茜琳的喪事大多都是他在打理。他和陳勳是認識的,見陳勳和兩個人陪著父親到來,他和陳勳點了點頭,不過那神態很是冷淡。

“小春一會就能夠趕到。”紀元對紀文化說道。小春就是他的弟弟紀春,在省城上大學,從省城到這兒也用不了多少時間。紀文化點了點頭:“你媽的那些同學都通知到了吧?”紀元回答道:“都通知了,梅姨她們幾個在市裡的都已經到了,周叔可能要晚上才能到,另外市裡幾家房開公司的老總都差人送了花圈過來,媽他們單位的人也來了不少。”

紀文化望著紀元,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爸老了,你媽的事情你得多擔當。”紀元的眼裡也有了淚水:“爸,你,你也要注意身體。”紀文化介紹舒逸給紀元認識,紀元和舒逸握了握手:“希望你們能夠早日抓到兇手。”舒逸輕聲回答道:“我們會的,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紀元打了招呼之後又去張羅了,也不再管舒逸他們。

兩個女人往著這邊走來,大約都是五十上下,其中一個已經哭紅了眼睛,她一過來就抱住了紀文化,伏在了他的肩頭,又抽泣起來。紀文化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女人的後背:“好了,辛梅,別哭了,茜琳能夠有你這樣的朋友,她這輩子也沒白來世上走這一趟。”女人便是辛梅,舒逸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下。

看得出辛梅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胚子,特別是一雙丹鳳眼很是迷人,雖然五十了,那面板倒也還光潔,只是眼角還是有了魚尾紋。辛梅看到了站在紀文化身後的警察,她停止了哭泣,這才離開紀文化的懷抱,望著舒逸他們說道:“你們是負責茜琳這個案子的警察吧?”舒逸點了點頭,辛梅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你們一定要抓住兇手,不能讓他逍遙法外了!”她的手抓住了舒逸的手臂,用力地搖了搖。

舒逸說道:“我們會盡快破案的,不過辛女士,我能夠和你單獨聊聊嗎?”辛梅同意了,她大概也知道,葉茜琳出了這樣的事情,警方一定會把她的親友進行例行詢問的,辛梅跟著舒逸到了外面,舒逸說道:“這兒也沒什麼坐的地方,我們就隨便走走吧!”辛梅點了點頭,可是她的心裡卻有些怪異的感覺,殯儀館這兒的氣氛怎麼也不適合散步吧?

不過她還是跟上了舒逸的步伐,舒逸的第一個問題就出來了:“剛才和紀總聊過,他說你和紀夫人的關係很是要好,現在看來,他沒有說錯,我能夠感覺得出紀夫人遇害你是很難過的。”

辛梅嘆了口氣:“我和茜琳高中時關係就已經很好了,然後一起上的大學,參加工作以後我們也幾乎是天天都在一起,直到她結婚以後,大家聚會的時間才少了很多。”舒逸說道:“你說你和紀夫人關係一直都很要好,甚至有段時間幾乎還天天膩在一起,我是不是能理解為你有女同的傾向呢?”舒逸見她臉色微微發紅,知道這話有失水準。

辛梅也不計較,她說道:“我的性取向很正常,至於可以說是正常得不得了。”

舒逸說道:“辛女士是獨生主義者?”辛梅瞪了紀文化一眼,她有些責備他亂說話,畢竟這涉及她的個人隱私嘛。舒逸說道:“這些這些情況有助於他們早上破案,辛梅啊,放心好了,你的事情警察是不會說出去的。”辛梅嘆了口氣:“我真的,對於警察我並不是很相信,我覺得警察都靠不足,大案子嘛你們查不了,小案子嘛你們又不願管,唯一有一點好,那就是禁令下了以後你們不擾民了,壞事全讓城管佔去了。”

舒逸苦笑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女人還蠻幽默的。女人也不管他,繼續說道:“其實這樣的評價有失公允,無論什麼職業,背景,其實人都分好壞的,甚至主流都是好的,五根手指頭都還要分個長短,何況是人,你說對吧?辛女士,我們看這個社會還是應該看到它陽光的一面,當然,陰暗面固然也是存在的,但並不影響這個世界總體的明媚吧?”辛梅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下舒逸:“小夥子,你是搞政工的吧?做思想工作還一套一套的,不過做政工的辦案我們能指望得上嗎?”

舒逸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還是很認真地回答道:“我不是搞政工的,我只是就事論事。”辛梅這才說道:“不過你和別的警察確實有些不一定,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做事情還是蠻踏實的,不知道為什麼,我還真就相信你,好吧,告訴你,其實我並不是什麼獨身主義者,其實我對男人沒興趣,明白嗎?”

舒逸楞住了,他沒想到辛梅會冒出這樣的一句話,紀文化可不是這樣說的。辛梅好像早就料到了舒逸會是這副表情,她淡淡地說道:“這個秘密知道的人不多。”

<strong>第十四章 愛或者是恨</strong>

舒逸說道:“那傳聞你和周勝利的事情也是假的了?”辛梅抬頭望了一下舒逸:“這倒不假,周勝利是唯一的一個和我有過關係的男人。”舒逸皺起了眉頭:“為什麼?”辛梅冷冷地說道:“因為他威脅我,他說如果我不答應他,他就會把我和茜琳的事情說出去,我倒是無所謂,可是我不能不為茜琳考慮。”舒逸一驚:“葉茜琳也是同性戀?”辛梅搖了搖頭:“她不是,可是我一直都深愛著她。”

舒逸聽得有些糊塗了,辛梅說道:“那是一次同學會,我們是在省城聚會的,那時候我們才出學校兩三年吧。那晚我們喝了很多酒,晚上我就和茜琳住在一個屋裡,我,我當時就沒忍住,就和茜琳親熱了,放在平時茜琳是不會同意我這樣的,那晚興許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辛梅沒有說明,舒逸卻說道:“你懷疑有人在你們的酒裡下了藥?”

辛梅點了點頭:“因為那次聚會是周勝利發起的,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負責安排的,你知道嗎?他竟然把我和茜琳那晚的事情錄了像,我就不得不懷疑下藥的可能性了。後來他用這件事情威脅我,我不想這件事情毀了茜琳,我愛她,就有義務保證她不被傷害,所以,所以後來我讓周勝利佔有了我的身體,不過那以後我更恨男人了,每次和周勝利那樣的時候我都在想,就當是被狗爬了吧!”

舒逸看了辛梅一眼,他有點同情眼前的這個女人了,舒逸說道:“其實你可以告他的,如果需要幫助,我可以幫你。”辛梅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算了,這都過去了二十幾年了,讓茜琳乾乾淨淨的來,乾乾淨淨的走吧,這二十多年我都過來了,對於這件事情我已經看淡了,看開了。”舒逸說道:“後來你們,我是說和周勝利,你們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關係嗎?”

辛梅說道:“你覺得呢?你覺得周勝利還會對一個五十歲的女人有興趣嗎?其實他對我的興趣也就是幾年就過去了,他進了雜誌社,慢慢地有了地位,那以後,他的身邊就從來不缺少女人,不缺,人家是文化人,戴著眼鏡,斯文著呢!”舒逸聽了她這話,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樑上的眼鏡架子,辛梅意識到自己這話有打倒一大片的嫌疑,忙解釋道:“對不起,我,我不是說你,其實你比他斯文!”舒逸說道:“辛大姐,這話我怎麼聽著都是在罵我啊?”

辛梅笑了。

舒逸想了想問道:“周勝利這個人既然是這樣一副德行,那麼他就沒想過要染指葉茜琳?”辛梅冷哼一聲:“他倒是想,可是他敢,大不了老孃拼了這條命。再後來茜琳和老紀好上了,老紀本來就是混道上的,不是茜琳,還指不定會不會成為大哥呢,是茜琳一直在管著他,他才走了正道。老紀的出現,周勝利就老實多了,他這個人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惹上了老紀他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舒逸又問道:“那麼葉茜琳知道那晚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嗎?”辛梅的臉上一紅:“她知道,不過後來我們誰都沒有再提,當時我好害怕她會就這樣不理我了,可後來她對我說,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我在她的心裡永遠都只是她的姐姐,親姐姐!”說到這兒,辛梅又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淚。

舒逸嘆了口氣:“這許多年,你們這幫同學還經常小聚,面對周勝利的時候你的心裡一定很不舒服吧?”辛梅咬了咬嘴唇,沒有回答舒逸的這個問題。舒逸淡淡地說道:“其實你的心裡已經有他了?”辛梅有些情緒失控:“你胡說!”舒逸說道:“辛大姐,其實這大半輩子你或許都沒有搞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吧!”

辛梅停下了腳步:“這些好像與案情沒有關係吧?”舒逸搖了搖頭:“應該沒有,不過我只是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和你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好吧,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葉茜琳的死,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辛梅想了想才回答道:“不知道,至少我認識的人裡應該沒有人有殺她的動機。”

舒逸拿出了一張照片,那是潘希仁的那張畢業照,只是李嬌手裡的那張沒有被劃過叉的:“這上面的人你有認識的嗎?”辛梅接過去看了足足兩分鐘才把照片還給舒逸:“沒有,我一個都不認識。”

舒逸指著照片上的潘希仁和劉松竹:“他們兩個前幾天遇害的,兇手殺人的手法和殺死葉茜琳的一樣,我們警方已經確定是同一個人所為,所以辛大姐,你好好想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絡。你和葉茜琳是高中和大學的同學,對於她的過去你甚至比紀總更要熟悉。你想想,葉茜琳有沒有可能性會認識他們,外出參加會議認識的可能性並不大,畢竟三個人的工作沒有太多的交集,更多的可能是其他什麼非官方的什麼平臺上認識的!”

說到平臺,舒逸想到了網路:“比如葉茜琳會不會在網路上交友聊天?”辛梅說道:“不會,她經常說網路那東西是騙人的,而且還會教壞人,她甚至還禁止老紀上網,不過根本不用他禁止,老紀原本就對這些沒興趣,老紀說過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一天人坐在一起盡享天倫之樂。不過說到其他的什麼平臺接觸外人,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了,就在她和老紀認識之前,她特別喜歡旅行,一個人旅行,每年的假期她都會出去走走,如果說她會接觸到外面的朋友應該只有這樣的一個途徑,不過結婚以後她就不再一個人去了,而是老紀陪著。”

旅行?舒逸的心裡忍不住有些欣喜,看來這倒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他掏出電話給馬德奎打了過去,讓馬德奎在燕京那邊再去找潘希仁和劉松竹的家人同學瞭解一下,他們是不是之前都有這樣的愛好。馬德奎聽舒逸說了緣由,他也覺得這可能是一條重要的線索,馬上便安排下去了。

晚上的時候舒逸和李志誠兩人又來到了殯儀館,和白天相比要冷清多了,在那守靈的親友也少了許多。紀元見舒逸又來了,他走上前來說道:“我父親回去休息了。”舒逸說道:“白天聽你說你母親的同學周勝利要來,我是來找他的!”紀元說道:“他也剛走沒多久。”舒逸問道:“知道他去哪了嗎?”紀元回答道:“不清楚,不過他是和辛梅阿姨一起走的,這樣吧,我給你辛梅阿姨的電話,你自己打個電話問問吧。”舒逸忙說道:“不用,她的號碼我有,那我就不打擾了。”

舒逸和李志誠正準備上車,紀元說道:“慢著,你們應該不是市局的吧?”這一趟市局的人沒有來,舒逸說道:“我們是燕京市局的,目前這個案子和我們手上的另外兩起案子併案了,現在我們是和膠南市局聯合辦案。”紀元沒再說什麼,他也是警察,他知道目前案件正在調查之中,雖然他是受害者家屬,但卻也不能夠過問案情的。

舒逸上了車給辛梅打了個電話,辛梅告訴他,她和周勝利到了酒店。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彷彿在說一件不相關的事情,她像是忘記了下午她和舒逸為了她心裡是不是還有周勝利還發生過爭執。舒逸告訴她想和周勝利談談,辛梅說道:“那你們就過來吧!”說罷她告訴了舒逸酒店的名字和地址。

李志誠早聽舒逸說了辛梅和周勝利的事情,李志誠笑道:“這個辛梅還真有點意思,既然對周勝利充滿了恨意,卻還單獨和他約會。”舒逸淡淡地說道:“她的恨或許已經都轉變成了愛,只是她自己並不知道。周勝利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這就夠了,由恨轉愛根本就不必再需要其他的理由。”

李志誠白了舒逸一眼:“你這口氣還真像個情感專家一樣。”舒逸點上支菸:“情感只是心理學裡的一個範疇,如果我連情感專家都做不了,還玩個屁啊!”李志誠楞了一下,他可是第一次聽到舒逸說話不雅,舒逸見他那樣子,笑了:“怎麼?我就不能爆兩句粗口?別忘記了,我是軍人,也有粗魯的一面。”

李志誠好奇地問道:“我就搞不明白了,既然你是軍方的人,身份還這麼特殊,怎麼就能夠一天閒在家裡呢?你閒在家裡也有工資拿嗎?”舒逸瞪了他一眼:“專心開你的車吧,怎麼,你羨慕啊?”李志誠嘿嘿一笑:“那當然,不用上班,還有工資拿誰都會羨慕的,哪像我們,為了一點小錢,一天到晚地拼了命的幹!”舒逸了笑了:“其實值得你拼命的不是錢,是你身上的這身警服。”

李志誠的心裡一暖,看來舒逸倒是個明白人。舒逸望向窗外,輕聲說道:“有時候累了,倦了,停下來休息休息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李志誠沒有再說話,他發現舒逸又在想他自己的心事了,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可是他知道一定和舒逸的意志消沉有關,只是以他們的交情,這話他是不能問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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