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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呂元的話舒逸笑了:“你就直說這所有的事情都與陳生無關不就行了?”呂元有些不好意思:“這個,陳生是我的老朋友了,我也不相信他會捲入到這個事情裡去。”舒逸問了一句:“陳生的妻子你知道嗎?”

呂元回答道:“當然知道。”舒逸淡淡地說道:“她是耿家姐妹的小姑,這個你也知道?”呂元楞了一下:“這個還真不知道,沒聽他們說過啊。”舒逸嘆了口氣:“如果你早一點知道,或許耿冰也不會出事了。”如果呂元早一點知道這事兒,能夠早些拿到那隨身碟,或許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齊光遠等舒逸掛了電話才輕聲說道:“陳生確實不知道我們的事情,雖然他妻子是小冰她們的小姑,可是小冰和小寒都是有主見的人,小冰甚至連她姐姐都不讓牽扯進來,更不會去害她小姑了。”舒逸並不懷疑這一點,他說道:“你就不想見你弟弟最後一面嗎?”

齊光遠楞住了:“可,可以嗎?”舒逸點了點頭:“當然,法理也並不排斥人情。”

齊光遠激動著說道:“謝謝,謝謝你了!”他的眼裡竟然閃著淚光,嘴角輕輕地抽動著。

舒逸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靜靜地坐在黑暗中,也不開燈,只是點了支菸,只見到菸頭那火光明滅。他的內心還是有些緊張的,那隨身碟還有一個小時就能夠拿到手了,自己會聽到誰的聲音?他沒想到一心想要查詢的“翠鳥”竟然是這樣得來全不費功夫。

“咚咚”,敲門聲響起,舒逸上前去開啟門。

“怎麼不開燈?”呂元問道,舒逸這才把燈開啟:“環保!”呂元笑了:“少給我扯淡,是不是有些緊張?”舒逸點了點頭:“有一點吧,謎題要揭開的時候總會有些忐忑的,這感覺就像是買彩票看開獎,甚至還有些患得患失。”

呂元坐了下來,很自然地拿起了舒逸放在茶几上的香菸:“你猜猜,‘翠鳥’可能是誰?”舒逸說道:“這個不好說,另外你想過沒有,齊光喻如果早就有了這個心,想要把‘翠鳥’揪出來的話,以他那執著的勁,還有他的智慧,是不是早就應該有答案了,而不是一個隨身碟,記錄一下原始聲音這樣的半成品?”

呂元皺起了眉頭:“敢情你一個人關著燈在屋裡就是在想這個問題啊?”舒逸淡淡地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們要是拿到那錄音會往哪個方向去查?”呂元說道:“當然是與這九個人有交集的群體去查了。”舒逸苦笑了一下:“既然我們都能這樣想,你說齊光喻會想不到嗎?”呂元腦子不夠用了:“不是,我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舒逸說道:“我想說的是,如果不是齊光喻對齊光遠留了一手,就是齊光遠對我們留了一手。”呂元明白了:“也就是說很可能齊光喻早已經查明瞭‘翠鳥’是誰,可是出於某種原因,他或許沒有把這事情告訴齊光遠,又或許他已經告訴了齊光遠,但齊光遠有意隱瞞了我們。”

舒逸苦笑了一下:“是的,不過我覺得第一種可能性要大一些,因為齊光遠如果有意要隱瞞,他沒必要把隨身碟的事情告訴我們,你說對吧?”呂元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過你這樣一說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齊光喻也沒能夠查出‘翠鳥’是誰,當然,原因有很多,比如這個人根本就不在與九個人有交集的群體裡。”

十點一刻,呂元的人果然把隨身碟送來了。

舒逸和呂元都緊張地盯著電腦,開啟了隨身碟的檔案。隨身碟裡一共有四份檔案,兩份是音訊檔案,另外兩份是文件檔案,只是其中一份文件檔案加了密碼。

舒逸點開了第一份音訊檔案,很短,大約七、八秒鐘。這應該是齊光遠提到被剝離出來的背景音,有些嘈雜,卻能夠清楚地聽到“冰糖葫蘆”的叫賣聲,很純正地道的京腔,還有汽車喇叭的聲音,不過兩人都知道,單憑這一點聲音想要找到通話的地點是不太可能的,就是確實這地點是燕京也很是勉強,在北方的很多地方都有說著純正京腔叫賣“冰糖葫蘆”的。

舒逸又點開了第二份音訊檔案。

兩人都傻眼了,四十六秒的音訊中竟然沒有一點聲音。呂元眯著眼睛:“開什麼玩笑!”他掏出電話打給了送隨身碟來的人:“這隨身碟你們動過嗎?有沒有開啟過?”那人說道:“沒有,我們拿到以後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陳生和他妻子也說從來沒有開啟過。”呂元掛了電話望向舒逸,舒逸淡淡地說道:“呂哥,你彆著急!”

接著他開啟了那個沒有加密的文件,文件裡只有一小段文字:

“‘翠鳥’很狡猾,他的聲音是經過數次變音,音量漸變,幾次剝離後根本就聽不到什麼了。不過我想他應該就在我們身邊,如果我死了,那麼一定是他下的手,我不會自殺,哪怕真的失敗,我也不會選擇那樣無能的面對!”

呂元望向舒逸:“這是齊光喻留下的?”舒逸沒有說話,他的腦子裡在想著齊光喻的死,如果這段話真是齊光喻留下的,那麼齊光喻就不是自殺!可是齊光喻卻是在他們的監管之下,誰能夠在這樣嚴密的守衛中對他下手呢?

呂元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張大了嘴:“齊光喻不會自殺,那,那就是他殺?”舒逸看了看這個文件的建立時間,竟然是一年半前,舒逸回答道:“別急著下結論,此一時,彼一時,人的想法是會變的。”呂元的神情有些沮喪,這的守衛都是他安排的,假如說齊光喻是他殺的話,那麼他的手下就有人出現了問題。

舒逸問道:“齊光喻的遺體怎麼處理的?”呂元說道:“局裡拉走了,按例要先進行解剖!”舒逸說道:“屍檢結果還沒出來?”呂元搖了搖頭,舒逸說道:“一會我要去看一下,帶上齊光遠,我答應讓他最後見一面的。”

說著他試著開啟加密的檔案,不過他試了很多方法都沒能夠開啟:“呂哥,讓人送去找技術處理一下,把它開啟,另外那段音訊也讓他們試試能不能想辦法聽到什麼,我很想知道這到底是誰的聲音!”

呂元點了點頭,把隨身碟接了過去:“我馬上讓人去辦。”舒逸說道:“嗯,十分鐘後我們出發,對了,你交待一下,帶上齊光遠。”

齊光遠跟在舒逸和呂元的身後進了解剖室,望著解剖臺上蓋著白布的屍體,齊光遠定住了,他的眼淚流了下來,舒逸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走上前去掀開了白布。

從傍晚到現在才過了五六個小時,可是齊光喻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很是慘白,而左側頸部的創口已經幹了,結著血痂。齊光遠終於也走了過來,望著齊光喻的屍體輕輕抽泣,呂元嘆了口氣,也圍攏了。

舒逸皺著眉頭:“我記得齊光喻並不是左撇子。”齊光遠回答道:“不是,他不習慣用左手,他左手以前骨折過。”舒逸輕聲說道:“可是他卻是用左手自殺的!”齊光遠望向舒逸:“怎麼可能?”舒逸苦笑了一下:“創口在左邊,你們看看,如果是用右手要從這個角度刺下去得費多大的勁?”

呂元的心沉了下去,這樣看來還真的很有可能是他殺。齊光遠也想到了:“難道光喻不是自殺的?”舒逸淡淡地說道:“不一定,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呂元也說道:“走道和房間裡都有監控,監控裡並沒有發現異常。”舒逸問道:“房間裡也有監控?”呂元點了點頭:“是的,只是他死在監控的死角,像是故意不想讓人看到似的。”

舒逸抬起了齊光喻的左手,看了看,指甲縫裡也沒有發現什麼。舒逸說要見驗屍官,呂元出去把人叫了進來。

“舒逸,這位是趙浩,負責齊光喻屍檢的法醫。”呂元指著身邊的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舒逸伸出手來:“你好!”趙浩也想伸手過去,但又縮回來了,他看著手上沾著血的膠手套笑了下:“你好!”舒逸問道:“鄭醫生,能夠確定他是不是自殺嗎?”趙浩說道:“大致能夠斷定是自殺。”

舒逸不解地問道:“大致?就是不能確認嗎?”鄭浩苦笑了一下:“根據我們的判斷,死者是右利手,也就是我們俗話說的右撇子,可偏偏他就用左手自殺,這是我們想不明白的。”舒逸說道:“從你的專業來判斷,他用左手自殺的可能性存在不存在?”鄭浩說道:“存在,雖然這樣自殺讓人感覺麻煩一點,需要協調身體的各部位,但並不是不可能的。”

舒逸又問道:“還有別的發現嗎?”鄭浩搖了搖頭:“沒有。”

對齊光喻屍體的檢查結果對於舒逸來說並沒有太多的幫助,反倒是齊光遠提出能不能讓他單獨和弟弟呆幾分鐘,舒逸最後還是同意了,門必須開頭,舒逸他們要聽得見屋裡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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