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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蔣青石為什麼會選中我嗎?”劉鑄說到這兒,望了一眼舒逸,不過他並不是在等待舒逸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一來是因為我能夠為他們所謂的事業提供很大的便利,畢竟我在衛生管理局工作,局裡的人脈也很廣,二來他們確實需要一個這樣的幌子,或者說傀儡,第三……”

他的第三還沒說完,舒逸便說道:“第三他們早就已經查清楚了,左女士有個弟弟,身份比較特殊!”劉鑄苦笑著點了點頭。

舒逸輕聲問道:“你們認識小娟麼?”

“小娟?小娟是誰?”劉鑄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左藍也是一臉的茫然。看來他們並不認識小娟,難道小娟和他們不是一夥的?舒逸的心裡很是疑惑,不過轉念一想,或許小娟和劉鑄他們不是一條線上的,但應該都與那個蔣青石有關係。

這個蔣青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舒逸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張弛,蔣青石在很多地方都與那個張弛很相像,他的出現符合張弛失蹤的時間,而他的本事,從劉鑄的表述來看也和張弛也不相伯仲,只是他的行事少了張弛的那種張揚。

舒逸微微一笑:“沒什麼,你繼續吧。”

劉鑄嘆了口氣:“在知道蔣青石所做的一切後,我很後悔,可是就像他說的那樣,他手裡的證據標示著我就是整個事件的主謀,如果我把這事揭露出來,就是自掘墳墓,所以我最後只能妥協了,繼續做著他手裡的提線木偶。”

“就這樣,我又繼續渾渾噩噩地過了兩年,直到這一次不知道他們在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事情竟然一下子敗露了,原本他說只是小事情,可是後來漸漸地變得不可控了,還引起了上面的注意,專門成立了專案組,偏偏小環還是專案組的成員,而這訊息蔣青石比我們還早知道。”

舒逸冷笑一聲:“於是他就逼你們把左環拉下水?”

左藍苦笑了一下:“你說錯了,他並沒有威脅我們,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找我們,他直接找上了小環,他威脅小環,如果不聽他的,他就會把我和劉鑄的事情給捅出去,他還說,就算把我們給推出去也不會影響到他什麼,從頭到尾他什麼都沒有做過,除了給劉鑄提供一些研究的素材以外,所以他完全可以轉身事外!”

舒逸皺了下眉頭:“所以左環為了你們,不得不聽他的話?”

左藍點了點頭:“是的,當我們知道這事想要阻止小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小環已經為他做了錯事,你也知道,一旦邁出了這一步,想要回頭就遲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我很好奇,既然你們一直在強調做錯了就回不了頭了,為什麼又會主動找上我們?現在你們這樣算是自首嗎?”

劉鑄想說什麼,左藍卻搶先開口了:“是的,是我逼劉鑄這麼做的,不管怎麼說,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就算他手裡的證據對我們十分的不利,但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查清楚的,而小環,我們也不希望他越陷越深,舒先生,我希望如果我們說的一切對你們查案能夠有幫助的話,你們能夠對小環網開一面,放他一條生路!”

舒逸聳了聳肩膀:“我只能把你的要求向上面反應,至於左環最後會怎麼處理,那得看上面的意思,不過我倒是很替他感到惋惜的,其實這種事情,他應該知道或許有更好的解決方式。”

左藍的臉上有些失望:“好了,該說的我們也差不多說完了,你準備把我們怎麼樣?”舒逸站了起來:“我不準備把你們怎麼樣,你們還是該幹嘛幹嘛吧,儘量表現得自然一些,別讓蔣青石知道你們曾經找過我。”

舒逸作勢就準備離開,走到門邊,舒逸轉過身來:“你們原本是想和單千秋說這些的吧?”左藍“嗯”了一聲:“無奈他竟然帶了這麼多人,說實話,其實對專案組的人我們還是有顧忌的,他們能拉下一個左環,保不準還會收買了其他的人。還好,你竟然也在,相比之下,我更願意相信你!”

舒逸微笑著說道:“謝謝!”接著他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舒逸的腦子很亂,左藍和劉鑄這麼做,動機真的就這麼簡單?就算是這樣,他覺得他們選擇的時機卻很有問題,他們既然能夠掌握自己這麼多的資訊,說明他們也是有著自己的路子,那麼朱毅和鄧琨一行到滬市以後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了,如果他們選擇那個時候向朱毅坦白這一切,不僅能夠讓案子的調查有突破性進展,還能夠保全了左環。

另外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在劉鑄和左藍的表述中,除了提及了蔣青石,左環以外,沒有再涉及到其他的任何一個人,這也是不正常的,這麼大的案子,作為所謂的“主腦”,雖然他自己說是提線木偶,是傀儡,可是他卻應該很多事情都是知情的,總會涉及到很多的人或事,可是他們的表述裡竟然就沒有再出現過其他任何一個人的名字!

為什麼?如果他們有意想要隱瞞,又何必主動送上門來?舒逸想不明白,要是朱毅在就好了,可以和他好好分析分析,或許朱毅一眼就能夠看出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舒逸撥通了鄧琨的電話:“鄧叔,有個事情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他把剛才見左藍和劉鑄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當然,包括了左環的事,他之所以要打這個電話就是要讓鄧琨的心裡有底,防著些左環。

閩西,長流縣。

喻中國來到了申強的房間,還沒來得及坐下他就說道:“他也太沉得住氣了吧,這都已經幾天了,卻還是沒有一點動靜。”申強也很納悶,他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判斷是不是錯了:“喻局,或許他早就逃掉了!”

喻中國沒有說話,埋頭點了支菸。

申強又問道:“那小女孩還沒說話嗎?”喻中國看了他一眼:“沒有,而且我不覺得她能夠告訴我們什麼有用的。”

申強苦笑道:“其實喻局也不用太著急,就算那個人真的逃了也沒什麼的,就連我們長流縣,在整個案子中也只能算是一條支線,只要找到那條主線,支線上的這些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喻中國瞪了他一眼:“那就意味著長流這邊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我現在可以打揹包走人了?”申強沒有吭聲,不過他的心裡多多少少還真有這樣的意思。如果這個案子背後是一個龐大的犯罪組織,那麼他們還會乖乖地呆在長流等警方抓嗎?

喻中國冷靜了下來,他仔細想想,申強的話不無道理:“可是他們為什麼又要在長流搞風搞雨?”

申強想了想回答道:“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不,推測他們是一個龐大的團伙,而他們主要從事的是‘改造人’,為那些在逃者提供新的身份而牟取利益,碰巧,他們有客戶就在長流,只不過由於某種原因,他們敗露了,所以他們不得已只好讓人過來善後。”

申強說到這兒:“小周他們那兒應該也是類似長流這樣的情況,所以,朱先生才會帶著小周他們一起到長流來,而長流的問題是出來兩年前,就是阿彩的那件事,偏巧朱先生和鄧先生當時竟然都在長流,小周他們暮山發生的案子,朱先生髮現和阿彩案很相似,他們才到了長流來,如果他們不到長流來,阿彩的案子就不會被再度挖出來,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這些事情……”

喻中國眯縫著眼睛,他總算是從申強的話裡品出些味來了:“你是說這一切都和朱毅有關?”申強忙說道:“喻局,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再怎麼也不可能懷疑到朱先生的身上,我只是想說,這一切好像有人安排好的一樣,朱先生在黔州,無巧不巧這個案子就是從黔州起的頭,而黔州的案子,又正好喚起了先生對長流案的記憶!”

喻中國淡淡地說道:“你懷疑有人在故意向他揭露這起案子?”申強點了點頭:“破綻一定是有人故意露出來的,這個人必須還得是那個組織的人,只不過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喻中國冷笑道:“目的無非有兩個,其一,是挑釁,覺得他們自己有和我們叫板的資格,要跟我們鬥法,其二麼,就像你說的,揭露,想借我們的手摧毀這個組織,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那就只有他自己的心裡最清楚了!”

申強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只是他這個人相對圓滑,雖然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夠出人頭地,可是也知道凡事都不能鋒芒太露,適可而止。

喻中國說完,他用力地點了點頭:“我想應該是這樣的,所以喻局,我說這些只是想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無謂在閩西或者黔州的表像上糾結太多,對於整個案子來說,它們只是細枝末葉,或許我們過度的糾結反而讓我們忽略了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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