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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不喜歡,盛霜序排斥任何同性之間的接觸,但小鹿的目光過於單純,且毫無惡意,叫他無法拒絕這樣一雙澄澈的眼睛。

盛霜序委婉地說:“男性之間——不,我和我的朋友之間,很少會有這樣的肢體接觸。”

小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纏在盛霜序腰間的手還是沒有鬆開,說:“那你和梁燒也不會這樣抱著咯?”

盛霜序無法控制地想了想那個畫面,頓覺五雷轟頂,下意識地反駁說:“你和梁燒出門也是這樣摟摟抱抱嗎?”

盛霜序說完就覺得後悔了,他怕自己無意間刺痛到小鹿的心,趕忙補充道:“不不不,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不大習慣……你要喜歡這樣抓著我,也、也沒有關係的。”

“不是啊,盛老師,”小鹿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在認真地回答他,“你好瘦啊,攬著很舒服,梁燒才不和我出門,而且,稍微摸他一下就要揍我。”

他和小鹿足足差了十二歲,盛霜序想,聽不懂現在年輕人的腦回路很正常。

小鹿單手撐開棉花糖包裝的開口,一股腦把裡面的東西往嘴裡灌,在盛霜序震驚的目光下,把剩餘的棉花糖全部倒進了嘴巴里。

小鹿察覺到盛霜序的視線,對他笑著眯了眯眼睛。

“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小鹿咀嚼了好一會兒才吞嚥下去,感慨說,“你不吃也太可惜了——哎呀!”

小鹿只顧著貼在盛霜序身上啃棉花糖,稍一低頭,就被擦身而過的、逆行摩托車車燈刮到了手臂,摩托的速度太快,小鹿一時沒站穩,整個人向後栽倒過去,盛霜序反應還算快,他趕緊撐住了小鹿的肩膀,將他穩住站好。

那摩托車猛地剎了閘,高速旋轉的車輪在柏油馬路上拖出一道刺耳的巨響,車主摘了頭盔,露出一頭耀眼的白髮,氣勢洶洶地下車直奔小鹿而來。

此人正是季春酲,他還帶著宿醉的惱火,一把抓住小鹿的領子,陰惻惻地說:“你他媽會不會走路?老子車燈扭了你賠得起嗎?”

小鹿卻相當冷靜,他嗅了嗅撲面而來的酒臭味,皺眉說:“是你在逆行撞到了我,你要和我道歉。”

盛霜序心想不妙,眼前的人顯然不像是善茬,小鹿如此瘦弱嬌小,強硬下去只會受欺負,盛霜序趕忙把手插在他們之間,說:“先生,有什麼問題我們報警解決好嗎?”

“報警?你他媽不看看我是誰?”季春酲移開因宿醉而佈滿血絲的眼睛,罵道,“你們是不是想找死?”

小鹿還一本正經地說:“你酒駕了嗎?你這是在無理取鬧。”

季春酲鬆開手,一拳打中了小鹿的半隻臉頰,他力氣不小,打得小鹿踉踉蹌蹌地往後退了好幾步,小鹿緊緊捂住口鼻,鼻血就從指縫裡滲了出來。

季春酲純屬是不痛快找人撒氣,還想打第二拳,盛霜序這時候反應過來了,他趕忙把已經受傷的小鹿擋在身後,用手護住頭——

拳頭卻沒如他所料想般落下,他小心翼翼睜開眼,只見一個年輕男人從背後單手鉗住了季春酲的肩膀,抬腳猛踹他的腿彎,立即疼得季春酲跪倒在路邊。

季春酲淚水都從眼睛裡擠了出來,罵道:“他媽的邱白楓,一個個都來惹我不痛快是吧?”

邱白楓立馬撒開手,叫季春酲失去了最後的借力點,他勉強才雙手撐地穩住身體,胳膊不住地發抖。

邱白楓做雙手投降狀,慌張地說:“啊季先生!你沒事兒吧!很抱歉,老闆要我攔住你的啦。”

見季春酲跪在地上半天起不來,邱白楓面上露出點擔憂的神色,人畜無害地說:“我明明收了力氣的,腿應該不會斷掉吧……啊,那一會兒讓我看看給你接回去?”

他卻沒去把季春酲扶起來,反而抬起眼睛,想要看躲在盛霜序身後的小鹿,說:“你也沒事兒吧?醫療費會讓季先生報銷的——”

邱白楓正說著話,他口中的老闆才慢吞吞地走了過來,一臉不爽地看著趴在地上連狠話都說不出口的季春酲。

緊接著,那雙碧綠的眼睛就鎖住了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面如土色的盛霜序。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休更一天

第69章 朋友

沈承安失眠很久了。

與盛霜序的這場交易對他來說無疑是場失敗的交易,合同終止後,他沒有感受到絲毫復仇的快感,反而愈發痛苦——沈承安總把無處發洩的精力耗在工作上,可工作再忙,也總有空閒的時候,只要他停下工作,回憶就無孔不入地滲進他的腦海。

季春酲知道沈承安睡不好後,便藉此為理由拉他去喝酒,季春酲名義上是要安慰沈承安,實際上又把他丟一旁自己去鬼混,

沈承安酒喝了不少,依舊無法入睡,反而是越喝越清醒,渾渾噩噩地熬了一晚上後,還要受季婭芙的請求去攔她發瘋的弟弟。

這廂邱白楓還在慌慌張張地向老闆解釋:“老……老闆,我不小心踹了季先生一腳,我不是故意的——”

沈承安眼睛卻牢牢地釘在盛霜序身上,半晌說不出話來。

盛霜序沒想到自己躲了這麼久,竟會在這種時候遇到沈承安,他因為沈承安受了太多苦,只要一看到這張熟悉的臉,就止不住地全身血液倒流。

但此時的沈承安已沒有能夠威脅他的資本了。

盛霜序從包裡抽出一卷衛生紙,先塞給小鹿止血,他將小鹿護在身後,冷冰冰地說:“你們想做什麼?”

季春酲好一會兒才一瘸一拐地爬了起來,嘴裡罵罵咧咧地嘟囔:“……真他媽晦氣。”

沈承安身上有一半白人的血統,膚色相比中國人要更白些,他近來睡眠與精神都不算好,臉色蒼白的像張白紙,語氣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你們想要多少錢?”

小鹿的鼻血一直沒停,擦又擦不乾淨,直糊了滿臉的血印,盛霜序擔心地回頭看他,就見他吧嗒吧嗒地落眼淚。

“我不要錢,”小鹿邊哭邊委屈巴巴地抓著盛霜序的胳膊,“是他撞了我還要打我的,我想要他道歉。”

沈承安彷彿根本沒聽見小鹿的話似的,只恍惚地盯著盛霜序看,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們彼此都沒再提合同的事情——盛霜序羞於提起,而沈承安想從他無法掌控的痛苦中逃離。

盛霜序心知季春酲不是善茬,能叫他道歉更是天方夜譚,盛霜序既然已站在他們之間,也不忍心勸明明是受害者的小鹿忍氣吞聲,便硬著頭皮說:“我在哪裡和你都沒有關係,你和他是朋友嗎?讓你的朋友和我朋友道歉。”

“朋友?”沈承安冷哼一聲,他根本不在乎這場鬧劇誰對誰錯,“你什麼時候有了朋友?”

沈承安的話總不在重點上,盛霜序不想和他扯七扯八的,一和他交談就覺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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